只听可汗一声令下,除胯下正在肏着的男奴外,其他的男奴都悉数被拖了出去,不久,帐外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与求饶声。可汗瞥了一眼胯下的男奴,只见他两股颤颤、胆小如鼠的模样,更起了蹂躏之心,直狠狠地一撞,把那卵丸在屁股上拍得“噼啪”作响。
“大汗好雅兴。”
可汗本欲出精,却被一女声打断,立时剑眉倒竖,就要喝骂起来,却被跪在身侧的小林氏拉了拉手,他只好略顿了顿,抬起眼来。
“奴婢参见大汗、参见太后。”
来者正是一直往来蒙族与越氏之间的那位女子了。只见她目视前方,直看得小林氏面上挂不住起来。她到底是蒙族的摄政太后,本想抖一抖威风,却被瞧见只着寸缕、奶子握在儿子手里的女奴模样,怕是难以在外人的面前立足了。
“你这老屄,平日给孤嗦精舔肛时也不见怎样,怎么一见华人,这老屄脸又红起来了?”
小林氏的忸怩只换来儿子的一句奚落。女子听了,只低下头——她是听得懂蒙语的,此刻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了。
“大、大汗……好歹在哀家的故人面前……”
“啪——”
那可汗又哪里肯听小林氏的啰嗦,只见他一把抓起小林氏的头发,又一巴掌挥了过去,来回几下,直打得小林氏求起饶来:
“贱、贱奴……错了……”
“舔!平日怎么伺候孤肏屁眼的,现下便怎么伺候!”
小林氏被这句辱出泪来,可大汗之命不得不从,只好爬上前去,伸出香舌,舔起可汗肏那男奴屁眼时、因抽送露在外面的那一截阳物。小林氏用舌尖小意地勾弄着,忍住恶心,将阳物上沾着的粪渍卷入口中。
“孤这个不听话的老骚屄,叫你见笑了……今日前来又有何事?”
那可汗倒也不是一味野蛮的粗人,他驯完了小林氏,便抬起头,用华语问向那女子——因着小林氏是华人的缘故,他从小便精通了蒙语与华语这两种语言。
“大汗龙精虎猛,实有威震天下之范……今日奴婢前来,一是为禀报越家为迎接大汗入主边境十六重镇做何准备,二是……”
女子还未禀完,却听那可汗一声怪叫、胯下也加大了挞伐的幅度,她心内鄙薄、面上带笑,等着这蛮族完事。
待胯下的男奴被肏得快要背过气去,可汗终于把神屌从他的屁眼里拔出,再直插入小林氏的嘴里,把炽热的精水儿射进喉间深处。
“唔、唔……”
小林氏赶紧吞了个干净。可汗见她一滴不落地都咽了,这才满意地从她的口中抽出神屌,奖赏似的在那艳丽的脸上拍了拍,然后抓起她肥白的奶子,将余下的粪渍、肠液和口水都擦在了那雪乳上。
“二是何事?”
可汗尽了兴,这才松开小林氏的乳房,甩着那根已萎了半截的神屌,走向了王帐中央的宝座。小林氏狠瞪了一眼王卫,王卫一激灵,连忙将已瘫软作一团的男奴拖了出去。
“越老大人命奴婢禀报大汗,那梁家似对苏锦很是不满,有意向大汗投诚呢。”
那梁家军可是黑旗军的两倍有余,可汗一听女子这话,心中一喜,面上却厌厌道:
“梁家小儿在边境多次袭扰我蒙族,最是个阴险狡诈之徒,怎就忽地肯投诚了?”
“回大汗的话,还不是苏锦薄情寡义,丢了德夫人,又宠着那菊氏,叫梁家心寒……”
“菊氏?”
只见可汗眉头一皱,抬起腿、由蒙族女官为他穿上亵裤,那女子见他好奇,便接话道:
“菊氏是从小伺候苏锦长大的宫女……如今苏锦宠妾灭妻,把个贱人当作正头娘子来待,德夫人丢了,他还有心思册封菊氏为元夫人……啧,叫梁家寒了心,倒是便宜了咱们……”
“女人有什么好?不过母狗奶牛耳!”
听女子把锦帝描述成垣帝那般只知儿女情长、不顾家国天下之人,可汗蔑笑一声。他转过头,看向架子上挂的画像,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意了,
“哼,等落到孤的手里……”
他这般说着,又转回头去,看向跪在下方的女子,道,
“梁家既有投诚之意,也得先拿出诚意才行,你且回去问那梁家,打算以何来打动孤?”
“啧、啧……”
华都,越府内。正房的卧室内,数盏灯火长明,锦床之上,只见越相正伏在小李氏的身上,喘着粗气、来回抽送着,在他身后,大李氏双手缚于背后,用小舌舔舐着越相的肛口。
“再往里弄些!再敢偷懒,就叫你主子奶奶揭了你的皮!”
舔了足有一个时辰肛的大李氏早已口干舌酸,可她稍有倦怠、只停了一停,就被伺候惯了的越相觉出了不周,起身喝骂道。立时,便有那平日被大李氏欺压的、如今投靠了新主子的其他通房,执鞭抽向她的阴部。
“打得好!这贱婢就该这样打,嗯、嗯……舒服、舒服……”
小李氏听着那混着水声的鞭啸,心内甚是得意,脸上俱是媚色:
“老爷,这舔肛婢您用的可还高兴?”
有了小李氏的巧言令色,本就无甚心肝的越相便更没了节制,他由着小李氏将那大李氏发落成了舔肛婢——反正这老货的口、屄、屁眼他早就肏腻了,正是换口鲜嫩的时候。
“高兴,呃、嗯……再往里些……不过爷最爱的,还是你这小骚屄,屄浅水多,真叫爷爱不释手……”
“爷这话说得便不对了……”
只见那小李氏眸光流转,如莺啼般哄道,
“爷又不用手肏,依奴婢的小见识,该叫爱不释屌才对……”
这样的骚话直说得越相心花怒放,他抚掌直乐,小李氏向他背后使了个眼色,那通房会意,又狠辣几鞭,直打得大李氏在心里哭爹喊娘起来。
待泄了火,越相靠在软枕上,摸着小李氏柔嫩的奶儿,看那大李氏漱了口,喝令道:
“贱婢,过来接尿。”
越相的话音刚落,却听怀里的小李氏“扑哧”一声笑了。越相有些不悦,狠捏了一把小李氏的奶头,疼得小李氏“唉哟、唉哟”地求起饶来:
“老爷别、别恼……嘶……奴婢不是笑话老爷,只是方才老爷那般唤这舔肛婢,叫奴婢听出了个妙音来……”
越相听她这般说,才放过了那奶头,又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了起来。小李氏见老爷消了火,复又笑吟吟道,
“老爷方才唤她贱婢,奴婢听成了贱屄……”
“哈……”
越相听了小李氏这话,回过味儿来,又咀嚼一番,也觉甚妙,便抬手拍了拍正侍尿的、大李氏的双颊,吩咐道:
“听见你主子奶奶的话了?以后别叫舔肛婢了,就叫舔肛屄罢……你那自称也要改,不许说贱婢,只说贱屄罢!”
锦床上的众人都哄笑起来,大李氏含着泪,饮着尿,忍下了这份羞辱。越相撒完尿,刚想叫小李氏服侍睡了,却听窗外“啪嗒”一声,心内警醒起来。
深夜的书房,只点了一盏小灯,显得格外昏暗。玄衣女子蹙着眉,忍下了越相这一身交媾后的腌臜之气。
“这么晚了,还来作甚?”
越相在圈椅上坐稳后,咳了口痰,清了清嗓儿,才问了这么一句。
女子看着越相这样不情不愿,明明是个在刀俎上的鱼肉,还色厉内荏的如同她们求他一般——她心里虽轻蔑,脸上却不显,只淡淡道:
“梁将军传话来,请老大人出个主意,他依计行事。”
那女子从边境日夜不休地驰马前来、抢在邸报前入京,就是为了赶在御驾启程前、将越相回复的消息再传回边境,好做足准备、叫锦帝有去无回。
“哼,梁家小儿倒有几分小聪明,叫老夫出主意,事若成了,他好做功臣,事若不成,他便可推脱干净……”
箭已在弦上,越相却还蝇营狗苟、琢磨这等小事,女子看在眼里,心内更加鄙薄,只主子吩咐她听越相之命行事,她不得不从。
“……再者,咱们把苏锦宰了,可皇长子还在,等梁家跟蒙族通了气儿、接回德夫人和皇长子,梁尚书那厮在前朝拥立新君……哼,咱们岂不是给他人做了嫁衣!”
这是越氏早虑过的,去了蒙族处的那个同伴已把利害说给了可汗,根本不足为虑。女子不愿告与越相过多,只等他抱怨完、听主意行事便好。
“……罢了,你去告诉梁家小儿,直叫他……”
越相压低声音,女子膝行向前,直身听着,遂不住地点头。灯影幢幢,只余一片阴诡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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