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这样伤心,阿姊打算如何补偿朕呢?”
月影纱内,柔光似水。
锦帝一路向下吻去,直来到了阿桃的双乳处,他用舌尖挑逗起那红提般的乳头。只见阿桃檀口微张、发出一声嘤咛,连那雪白的双乳都泛起了粉色。锦帝抬眼,笑看向面红耳赤的阿桃,后者慌忙地用左手托住了一侧的乳儿,右手的双指夹住乳头,已做出挤乳喂与锦帝的模样了。
“阿姊只会拿这个来耍赖……”
锦帝看着那嫣红的美物,却故意反话道。无论吃过多少回阿桃的乳汁,他还是馋的、总也吃不够——可惜菊氏惯不会揣摩陛下的心思、连眼色也看不明白,竟真以为陛下不喜自己的乳汁了,一时愣在那里。
“阿姊总是这般欺负朕……”
这样颠倒黑白的话真真儿就是张口就来,锦帝脸皮厚、不觉什么,床下的淑夫人却咂起了嘴、在心内腹诽起来。
这淑夫人也是许久未侍寝的了,竟一时没收住,把平日在自个儿宫内的行止现在了陛下面前。锦帝听见那一声轻咂,先抬手玩笑般地弹开了乳头,遂起身、看向帐外:
“呵,倒是忘了你了……”
淑夫人浑身一颤,从跪姿瞬时变为伏倒在地。锦帝略侧了侧身,枕在阿桃跪坐着的腿上,才吩咐道:
“你们两个上来罢……淑夫人口侍,把她的教养嬷嬷找来。”
外间跪候的哑奴领命而去。淑夫人暗自叫苦,心道陛下实在小气。因她从前在陛下面前言行无状,她母家特地求了陛下的恩典,从家里送来了个最严苛不过的嬷嬷、好提点着她,以防她给家里招来祸事。
淑夫人应下,磨磨蹭蹭地从地下爬到了床上。锦帝瞥了她一眼,也懒得跟她计较。那尿壶倒是极乖巧的,直来到陛下的股间,先取了旁边的软枕、为陛下垫好了腰,遂匍匐在床上。锦帝将腿随意搭在了尿壶那柔软的后背上,受用起尿壶温热的唇舌——尿壶以口包住龙肛,先用小舌按摩周围的褶皱,待龙肛放松后,才将小舌探入肛口,轻柔地舔弄起来。
尿壶不过是个物件儿,从被搭上腿到伺候舔肛,都未得陛下一个抬眼。淑夫人看着陛下,见他满眼内俱是菊氏,却也不敢抱怨,直跪在陛下的腰侧,又按照口侍的规矩,双手背至身后、弯腰低头舔舐起龙根。
虽方才口中说着不愿,锦帝却还是啜起了阿桃的乳汁,直到吃空了一侧、阿桃想要换另一侧喂与他时,他抬起手,坏笑着阻了阿桃。
菊氏被忽地一阻,不知自己哪里冒犯了陛下,下意识地发出了“嗯?”的声音,望着陛下。
只见修长的手指盘桓在那饱胀的乳儿处,陛下唇角微翘,眼内闪动着笑意:
“一味像奶牛似的有什么趣儿……不如,先由阿姊自个儿吃了、再哺给朕,奶水混着香唾,想来别有一番滋味……”
这话音一落,龙根处的唇舌就顿了顿。锦帝正在兴头上,并未觉察出来,直看着阿桃,等着她应下。
菊氏如今是万不敢违拗陛下的,她从了陛下的吩咐,先托起另一侧的乳儿、又将乳头提至自己的口中含住——落在锦帝的眼里,原来的两只丰满挺翘的乳儿,一只自然垂在胸前、另一只则反向叼在阿桃口中,显出与平日不同的淫意来。
“……只阿姊要知道,你这奶儿是朕的,朕挤出多少、待会儿便要哺给朕多少,只能尝尝味道,可不许偷咽了……”
菊氏连忙点了点头。她深知双乳虽长在她的身上,实则独属于陛下、给陛下专享的,她半点都占不得。
锦帝见阿桃如此乖巧,便一边把玩着那只吃空了的乳儿,一边手上用力,把香甜的乳汁汩汩地挤入阿桃的口中。待阿桃蓄了满满的一口后,锦帝才停了手,只见阿桃抿着嘴、小心地吐出乳头,才低下头,口对口地喂进了他的嘴里。
那甜乳与香唾交融,锦帝勾动着阿桃的舌尖,阿桃张着口,由着他吮干吻净。
“味道如何?可还喜欢自己的奶儿?”
菊氏涨红了脸。这话问得过于没脸没皮了些,直把她羞得盈出了泪来。
“朕问阿姊呢……阿姊怎么不答?”
菊氏是个脸皮极薄的,被追问这么一句,更连眼圈都红了。锦帝见她如此羞赧,便抬起头来,在那还挂着乳汁的朱果上啄了一口,又哄道:
“朕可是爱极了阿姊的奶儿……实在是这世间最美味不过的吃食了……”
这边锦帝正与阿桃玩笑,那边蒙陛下宣召的、淑夫人的教养嬷嬷匆匆赶到,被引入了内室,跪倒在床下:
“奴婢拜见陛下,奴婢有罪,未能教导好娘娘……”
锦帝闻声,却未理她,只继续尝着阿桃口中的香甜。教养嬷嬷不敢抬头,冷汗直爬满了后背。待过了小半个时辰、那乳儿也被锦帝吃的差不多了,锦帝才把阿桃拥入怀中,道:
“抬起头来看看你的主子,叫她口侍,却连龙根都唤不起来……”
教养嬷嬷这才敢抬起头,看向还在不思进取的自家主子。淑夫人觉出教养嬷嬷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赶紧地在沉睡的卧龙上打发了两口。
“是奴婢没有教好主子,请陛下责罚奴婢……”
“罢了,你是陪嫁过来的教养嬷嬷,朕不愿责罚,她既伺候不好,今日朕便改幸元夫人,你在旁边教她用口舌助兴罢……”
后宫以服侍好陛下的欲望为重,若妃嫔耽误了陛下的兴致,是可以直接撵回去、并晓谕六宫的——那才真真儿是没了面子和里子、要羞死人的了。好在陛下没有直接撵回去,而是叫她过来调教主子,实在是给足了主子脸面的。教养嬷嬷这么忖着,膝行上前,又瞪了一眼她那知道自己闯祸、一脸心虚的主子,准备好好地掰一掰她的那些毛病。
万里之外,华朝边境。
秃鹫在夜空中盘旋,等待着屠戮后的腐肉。
哀嚎声,惨叫声,惊惧声,哀泣声……都在这黑压压的城中蔓延开来,给这个曾经的边境重镇蒙上了另一层血色。
几个戴着人骨面具的王卫,牵着一列全裸的女子,走进了位于这座城中央的、蒙族的王帐。
“参见大汗。”
王卫们单膝下跪,行礼道。偌大的王帐内,锁着一排清秀的男子,俱赤着身子,被锢在木枷上,他们被迫高举臀部,动弹不得。可汗一边肏着其中一人的后穴,一边摸着另一人的臀瓣,来回地掐揉那臀肉。
“起来罢。”
可汗对女奴的兴致向来不高,便未理睬这些王卫们。倒是跪在可汗身侧的太后小林氏发了话,叫那些王卫们起身,又吩咐把女奴锢在同样的木枷上、分开她们的双腿,好让可汗施破处之恩。
可汗是大母神之子,也是整个蒙族的主人,蒙族的一切都属于可汗。自然,这便也包括了蒙族的女子、以及掳掠来的奴隶的初夜了。
由于蒙族的女子和掳掠来的奴隶甚多,倒也不能每个都由可汗亲自破处。只有那些长得好的、又被可汗看中的,才能得到神屌的临幸;至于旁的,多由神屌的仿物一插、就算把初夜献给了可汗。
“嘶……紧、紧!华人的屁眼儿就是紧……”
神屌没入之处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可汗却抚掌大笑,这样的嗜虐,把原本英俊的面容衬得格外暴戾。
只听“啵”的一声,可汗将神屌抽出,神屌已沾满血迹,他狠狠地掴了那臀部一掌,复又挺身,把神屌挺入下一人的后穴内:
“嗯、嗯……紧!比刚才那个还紧……”
那后穴颇柔滑,直将神屌吞入最深处,肠肉被撕裂,温热的血落在龟头上,可汗听着胯下之人渐弱的呻吟声,甚是不满,便从王卫手中拿起鞭子,扬鞭扫向一整排的男奴,喝道:
“叫!都给孤大声地叫!若还叫不出孤想听的,就都割了舌头、扔去兽圈……”
这话虽暴虐,胯下的男奴们却不出声——他们多是这座城中的大族士绅家的孩子,很有些文人的风骨。
“哼……”
这样的华人,可汗也是见得多了——都是鞭子挨得少的贱骨头。可只要拉下去、用那驯牲口的鞭子对着贱屌抽几下,这些贱奴们立时就会服了软,哭爹喊娘地求他肏——甚至连吞精饮尿、舔肛食屎都会忙不迭地把嘴送上。
“都拉出去,拿鞭子抽贱屌!刚才那个屁眼儿最松的,直接阉了、再送去兽圈,伺候孤的豹将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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