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离世,朝堂之中动dàng不堪,内有一众王亲贵族虎视眈眈,诸位将领企图拥兵自立,外有强国伺机而动,江山一片动dàng。
就在他心力jiāo瘁,担忧江山落于他人之手时,燕承带着一纸诏书赶赴京都,上面明明白白的写到父皇将王位传位于长子燕东河。
伴随着王位而来的,便是无止境的暗流倾轧,燕承助他扛起半壁江山,一路辅佐他坐稳皇位,替他肃清一切反对他即位的阻碍,手段之铁血残酷令他每每细思之下便隐隐不安。
燕承一夜之间血洗丞相府全府,上百余人惨死府中,犹如人间地狱一般残忍可怖,他着了一身白衣入了相府,出来之时满身血污,犹如地府之中索命的厉鬼,带着三分诡异的凄艳。
至此之后,再无人敢有半点反对之声,燕承就好似一把世间最锋利无情的利刃,划破了虚伪的平静,只留下最冰冷残酷的一面,赤`luoluo的展露在燕东河眼前。
起初,燕东河很是感激燕承为他付出的一切,他让燕承拥有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坐在自己身侧,和他一样接受百官朝拜。可慢慢的他终于发现一丝不同寻常的端倪,燕承总是悄悄的凝视着他,那个痴迷中又带着一丝疯狂的目光总让他觉得无比的不安。
终于,在一个雨夜他知晓了答案,燕承对他下了yào,和他纠缠在床榻之上,燕承眼中炽热的渴望令他心惊,他不知道是究竟是怎样的执念才能让一个人为之付出如此之多,将他一步步推上那个世间最尊崇的位置,他越发觉得燕承令他无法看透,带着满身的谜团,却不露一点破绽。
多少次他问燕承关于往事的问题,他总是模糊的带过,脸上带着讨巧的笑意,声音糯糯的唤着哥哥,用那副上佳的皮囊掩盖着那些无人知晓的旧事,这一切都随着时间变了味道,那种无法掌控的无力感,愈发令他厌烦起来。
他的手曾抚摸过燕承每一寸肌肤,从柔软的发间再到流畅瘦削的腰线。他的眼曾看见燕承每一个神情,俊秀的眉眼含着万般温柔,隔着朦胧月色望过来。他的心也曾为燕承而流连,相同血脉的抵死缠绵,骨血的jiāo融沁染,都令他铭刻在心。
可燕东河永远也猜不透燕承在想些什么,他喜欢燕承给他的温柔,喜欢看燕承眉目含情的样子,喜欢燕承为他画的画像,可他唯一不明白的就是燕承为什么会喜欢他。
这场爱恋来得毫无理由,好像是燕承单方面的施舍,给他的爱如果不接受就如同辜负一般。就像一个天大的yin谋,隐藏在燕承温柔的假面之下,他怕有一天,假面揭开,是他不愿承受的骗局。所以,他宁愿选择猜忌,选择放弃这个他看不透的人。
第六章
在两人的精心看顾之下,燕承身上的du解的还算顺利,阿柳和念戈整日陪在他的身边,尤其是念戈,一直紧紧盯着燕承,生怕出了什么差池。
而燕承每天除了拔du时被痛醒,其余时候都在沉沉睡着,这半个月来过得浑浑噩噩,身体里疼痛的余韵萦绕不去,全仰仗着心底那股惦念支撑着,期盼着拔du以后和燕东河在一起的日子,方才咬牙捱了过来。
越到解du后期,燕承遭受的痛苦更胜从前,每天当解yào进入体内,不出片刻就带来无止境的痛苦,频繁的金针入xué,使燕承身上的几处要xué都淤黑一片。
下针时,金针从刚开始的只入xué半寸到如今的几乎整根没入身体。每次拔du燕承都压抑不住声声惨呼,开始频繁的呕起血来。
燕东河捧着个精致的镂金画轴,手指在那方印记上不断摩挲,他命宫内最好的名匠给那幅小相镶好了玉轴,一想半月过去,燕承的身子也应有了起色,自己也该好好同他说说那日酒醉做出的荒唐事。想到这里便吩咐内侍备好了精致的饭食,召燕承进宫来。
指令很快传到承王府上,然燕承正在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