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喊着:“五郞媳fu,你给我站住,我告诉你……”
陆构打断了小陆蔡氏的话:“五郞媳fu,你要用就去用好了。一家人,不用这么外道。”
徐惠然转过了身:“二爷,真的?”
“怎么是真的了,你二婶是逗你呢。”陆构把小陆蔡氏给拦在了身后。
“那好,谢谢二爷了。”徐惠然不管陆构有什么目的,先就听陆构的。
前世这个时候,陆构正为陆璜的县试忙了。最后,陆璜和陆璟都考中了。
看着徐惠然走了,小陆蔡氏一巴掌打在了陆构的身上:“你动着什么心?我可告诉你,那是你侄媳fu!”
“看你说的。”陆构坐了下来,拿起根牙签剔牙,“我那是为了四郞。”
“四郞?她是四郞的弟媳fu,你想让陈冬梅把这家给拆了。”
陆构鄙夷地看了眼小陆蔡氏:“我说你怎么成天就想这些,我会这么做吗?我告诉你,我是为了四郞的前程,你想不想让四郞考上秀才?”
“她能让四郞考上秀才?她要是能,我也能!”
“你还真不能。”
“我怎么不能?”
陆构刚想开口说“她丈夫是谁,你丈夫是谁”觉得这么是把自己给骂了,只能改口:“我那是因为五郞才这样的。”
“五郞?”小陆蔡氏凑了过来,“五郞,怎么了?这小兔崽子也不是个好东西,跟他媳fu倒一样,真是一窝坏。”
陆构刚想告诉小陆蔡氏,又摆了摆手:“算了,事成了再告诉你吧。”
第44章 两个字
徐惠然从小陆蔡氏那回来,顾不得过年,就让蚕姐把隔厢那里收拾干净,再摆上架子,放上圆箩。
什么都得趁热打铁,若是等要养蚕时再弄这些,就怕二房又变卦了。
蚕姐擦着架子:“五nǎinǎi,织布多好。一匹布五两银子呢,人家还买不到。”
“那是因为织得布少,要是织得多了,可就不值钱了。”徐惠然算了算眼下手头的银子,差不多六十两银子。
不算多,可是已经让徐惠然有了踏实的感觉。以前她觉得这是阿堵物,现在可觉得这是救命草。
“那蚕丝可要是遇上个……”蚕姐还想着她就是因为遇上桑蚕的灾年,才叫的“蚕姐”,给徐惠然一瞪眼,不敢往下说,吐了下舌头。
“这样的话,可不许再说,明年的蚕丝卖得才好呢。”徐惠然指望着这些蚕丝能让她赚几百两银子呢。
“五nǎinǎi,养蚕可是累人呢。”杜阿福不看徐惠然,往架子上放着圆箩。
“我知道,阿福。”
徐惠然养过蚕的,吴泽县的人家很少没养过蚕。再累也不怕,徐惠然的嘴角翘了起来。
乡里过了年十八,把灯一收,就要准备开春的事了。这时虽比不上农忙,可不能说是闲着。
县衙门比村里人更早开始忙。皇上初五就上朝了,衙门里的人怎么能比皇上还不勤于公务。初五,陈贵就去了衙门,把登记人口的赋役白册和登记土地的鱼鳞图册拿了出来。
陆家的人和地,陈富很熟的,要看也只是看跟徐惠然有关的六亩地。
一个才成亲没多久的小媳fu,要整起来还不容易,只要吓唬几句估计就得哭了。随后再给条活路,只怕要对他陈富感恩戴德。
陈富特意从县衙杂役里,找了个长相凶恶老干这事的去陆家办这事。
干这种事可是美差,哪户人家不得又塞钱又请饭的。杂役谢了陈富,早饭只吃了个肉馒头就上路了。
到了陆家村时,正是肚子感觉饿,脾气差,却还有足够力气的时候。
陆家是陈富的亲家,杂役自然知道,不过就算是陈富的爹,只要陈富许他去讹诈,也一样会去。
站在陆家大门,杂役把裤子一提,腰带一紧,眼睛一斜,喊上了:“去把陆徐氏喊来!”
老秦头就算不认得杂役,一看那身号衣也知道是衙门的人,上前打了拱:“官爷,我家亲家老爷……”眼睛往外面张望,看是不是陈富来了。
“什么亲家老爷,去喊陆徐氏来。”杂没正眼看老秦头,迈脚进来,大摇大摆在院子里走着。
老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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