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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尖尖
    ----砰-----------地声响
    那磕破齿间嘴皮,析出碍人血珠。男人吃痛地拧着眉眼。他下巴磕碰到她额间,女孩用了力气去撞他下颌没及时躲开牙齿估摸都要被她碰掉几颗。
    那下巴真硬朗得她额间都疼。脸上带着倔强之色以对上男人视线,出口便带着怒气“眼珠子不要摘了,眼睛长屁股上,什么流氓!”
    那明媚小脸盛满怒气厌恶,嘴巴尽是咒骂他的话,男人心情倒是不烦躁。牙尖嘴利偏要好生调教才肯服软。
    祈崇山指尖磨蹭过上方血迹,齿间弥漫血腥。女孩眼神不服气倔着的那张脸,令他降下燥热又升起。
    再靠近却见那五官皱成一团,糅杂抗拒疼痛。瘸着那白嫩小腿弯着腰蜷缩,那脚跟踝取而代之红肿,吸人眼球的明显。
    眸框带着微红,沉兰舟是被疼的,刚男人拽进怀中力道,大得生猛她未稳妥,没得到即使缓冲,那踝部关节肿大一圈。
    那女人倒是忍得生疼,也未发声,只拿眉眼凑得紧。祈崇山也知道她不舒服。偏他火气旺盛却要她受点苦头才可。
    “崇山,你干什么?”背后想起声音才让祈崇山眸色恢复平静那愠怒被藏于消匿无声响。他现在倒是犯了糊涂,婊子也能调情。
    整理好凌乱袖口,拐身对女人狼狈不堪视而不见。偏是被祈崇山呵斥停下来。“你对她做什么?祈崇山?”
    上翘眼尾自然向外延申,神韵冷漠。“你看到我对她,做什么了?”那口吻反倒是想在质疑祈和山。
    还没平息过怒气,祈和山见那状况便知道祈崇山误会了,若是以他性子便会闹个不安宁。
    沉兰舟受了委屈不打紧,偏那男人嘴里喊着寡妇定是针对她阿姐,恶劣纨绔性子,长得张臭嘴比阴沟臭虫还要惹人嫌。
    从祈和山那隐忍态度,还有两人不合磁场。要真阿姐嫁过来那活阎罗不生吞活剥了她。
    又听见那手下的人喊了声小少爷,便也就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两人之间嚣张跋扈气势却不是像对父子。
    “阿舟。”那温婉声音吸引了注意。那女孩神色捎带憔悴只那眉眼纯净令人移不开眼,情素若九秋之菊,好生梨花带雨栀。
    “阿姐,阿妈”柔蓝伸手揽过沉兰舟的身子,有了倚靠只那腿脚不方便移动。就见阿姐冷着神色,有了怪罪之意。兰舟讪着笑意撇开眼。
    那西装衬得人肃穆笔挺,侧颜清朗于印象中轮廓相似。
    那日锁在抽屉里的画册,那勾勒出男人明朗俊颜,明明就是眼前的男人。
    印象里男人傲慢狂放哪怕在过往也是这般,吝啬得眼神不都肯给过她。如今还是那般矜贵,目中无人样子。
    曾经凰陵念书,祈崇山在刚进新式学堂那段时间,便借着出众外貌令人不可攀比的家世背景,受了许多女生追捧。
    她曾顾着勇气,到男人面前尝试表达自己的爱意,偏生那纸张在男人手中撕裂得粉碎,蹂躏成团丢进桶里。
    那副高高在上模样令人生恨,偏又是让人难以忘怀。那周遭嘲弄声音她现在还记得清楚,男人愚弄眼神透露着不屑,转身便进了教室。
    她总以为自己外貌也是上等的,总也会令人倾心哪怕不是,总不令人心生厌恶。可她听见手臂搭在男人肩颈上叶之城,嬉笑说道:“你还挺挑剔,班花都不给面子。”
    男人眉眼懒得抬起,挪动嘴皮。“瘌蛤蟆想吃天鹅肉。”
    叶之城讶于祈崇山自恋态度,倒是女孩给了他这般自信。后来男人走了,她也渐渐忘了这件事情,只是深夜心里又抑郁得难受。
    好长时间才慢慢遗忘着,偏是阿妹不小心刚触碰上她画册,都要置气好久。
    后来遇上钟夔,她下了心意想跟他好好过。结果却是不尽人意,兜兜转转又是孽缘般巧合。
    她也未曾对祈和山有过想法,未曾想成他手中金丝雀。眼眸被风吹得干涩。
    祈崇山回了头那素白小脸,通通呈现在他眼前。立刻瞪了眼睛额间爆出了青筋,脸色涨得通红,进而发青。只感觉内心开闸火山口喷发而出,四周也跟着燃成灰烬。
    祈和山见沉兰因模样眉眼附上层柔光,带着体贴问候。像是不可思议却是肯定加重语气“她才是那个寡妇?”,那旁边女人叫她什么?阿姐?
    怒火像是吞噬男人内心,动作粗鲁推开旁侧沉兰舟。大掌之间拽上沉兰因袖口,不小心扯开那打蝴蝶结索。
    暴戾眸光如野兽般令人害怕。
    落在耳边语调轻却是冷冽寒心刺骨。“我真的不想到,还有女人赶着想你那般犯贱!当不成我女人,来当我小妈?”
    眼眸神色都是不屑,讥讽令沉兰因无处闪躲。那红着眼眶攒满的泪珠子就如掉线般,哗啦留下。
    那段在学堂时间,是老头子对他压迫最深最暴力的时段。扣留他在英国所有财务偏生他骨子硬脱离又算什么。
    他却敢那母亲生前最爱尊雕刻玉菩萨谈条件,心里积累怨恨越来越多。无可奈何回来星洲一段时间,祈和山管不住他,便又将他送回英国念书。
    见祈崇山那副吃人模样,祈和山到底心里起了波澜,知道他性子顽固不堪,又养的恶劣怕对女孩做出什么。
    可他还是他老子,什么时候他想要娶过门还需要他意见。
    祈和山阻拦开那颀长健硕身躯,偏生那强硬姿态。祈崇山见老头愤挠瞪着他,松紧女人衣领,冷眼转身进了殿堂。
    那女人缩着身子颤巍在柔蓝怀里,本就单薄苍白因为惊吓更是显得脆弱。
    “我只是想送个祝福。”沉兰因说的是真心话,她对祈和山没想法,遇上他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在他眼里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却总碍着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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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阿姐是性子软弱,且男主太狗了。
    现在走剧情过几章吃肉哈哈,但是肉渣也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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