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 凶终隙末赢去查 反对派自相鱼肉
    “野林有人，用百两银要我命！”孙嫔从孙府回宫后的一天，宁小赢那天走进孙嫔卧室，姐妹俩嬉笑着亲热一番后，说了在相州领小孩唱儿歌《疾呼》，差点没被巡察抓住的事。宁小赢跑了后又去相州时，孙嫔一行人已离开那里。宁小赢也知孩被于谦救出，又去看了小孩。孩在济养所很好。截殉帮和宁小赢的师傅是谁，孙嫔在未去打官司前，想认识一下，因官司不能耽搁，却一差两误了此事。孙嫔想野林事，与宁小赢笑地说。
    “反对派，是胡善祥，下如此毒手，你还称她为姐？”宁说着问。
    “我不敢确定，想让你去野林，调查此事！”孙嫔说。
    “凶终隙末，赢去查！”宁小赢说。
    “释义凶：杀人。隙：嫌隙，仇恨。终、末：最后，结果。指彼此友谊，不能始终保持，朋友变成了仇敌，语出《后汉书?王丹传》。我和胡善祥虽非朋友，却同嫁一夫；是嫡庶（指正妻与妾）关系，应姊妹称谓，嫡不应视妾为敌地追杀？”孙嫔无奈解释。
    “是的！”宁小赢说。
    “你去野林，找万氏帮副总涂宝，查百两银要姐命人！你多带些银两，作为开支，要安全第一！”孙嫔想着此事，对宁小赢语重心长地说。
    “好！”宁小赢应着，告别了孙嫔。
    “你坐下！”叫周女官到小室，孙嫔想与周女官谈心，总结去永城事，还是有点收获。反人殉制人，在朝野不仅孙嫔，且还有万氏帮、杨福信镖局和仨女联盟等组织，及社会上的仁人志士。洪武期反人殉制，且结拜为姊妹的，是孙嫔回来想找的仨女。救丽妃的，绝不仅是侯齐，其他帮忙的，也得有反殉心态。孙嫔如能找到他们，也能给反、抗殉增添一些新生的力量。从永城回京后，孙嫔听到一个信息，肖四与答应走得近乎，孙嫔怕二人出现吴秀红和陈三第二，周女官与肖四就得结婚，孙嫔与太子说了此事。太子告诉了皇后，王振接皇后懿旨，来转告了孙嫔。和周女官坐在小室，孙嫔想着此事笑说。
    “请孙主、周女官喝茶！”吴慧敏站在室门口。焦淑琴端来茶水，放在孙嫔和周女官面前桌上说完退了出去。
    “我爸妈定的，腊月初八结婚。”周女官笑说。
    “肖四知道？”孙嫔问。
    “我都说好，过年回趟老家，我俩回来，我再去正宫？”周笑问。
    “行！另外，你去正宫，多了解些信息。丽妃被救后台是谁？丽妃没死的信息，我与你说过？”孙嫔说着问。
    “你说过。我定留心，不在你身边，谁来你这里？”周女官笑地问。
    “答应过来。何克、樱桃侍候胡善祥。你给分开肖四与答应，二人也少接触。”孙嫔说。
    “肖四是实诚人，答应不稳当。”周女官笑说。
    “所以，答应放我身边。你看其她侍女，有亲密接触太子的，来告诉我。”孙嫔想着说。
    “我认为，谁也看不住。仁宗皇帝，当太子时，张太子妃在背后，限制宫女接近太子。太子竟娶那些嫔妃。女人也都知道，有人殉祖制，可还是有人，主动去争取。其主要原因，孙姐说为啥？”周女官笑地问。
    为啥？”孙嫔未答而反问。
    “女嫁给太子、皇帝，可升官发财，家人也沾光！”周女官襟怀坦白地说。
    “你为啥不？”孙嫔笑问。
    “与你说过，奴婢怕人殉制。有那些反人殉者，皇朝不清楚？仁宗实施仁政，却不截或废殉！”周女官气愤地说。
    “皇朝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孙嫔不好说皇帝的公公，但对皇朝有几度的不满，才如此怨天怨地说。
    “别人说没用，皇帝不说话，难截殉。”周女官笑地说。
    “你说得对！”孙嫔爱莫能助地说。
    “答应求见孙主。”王振进来禀报。
    “你让她进来。另外，徐恭的一幅画，是送给你的，我父从南京带来，哪天你去拿。”孙嫔一看进来的王振，想起徐恭拜托的事地说。
    “小奴哪天去取，劳烦令尊了！”王振看眼周女官，一脸感激地说。
    “你去的话，找我母亲，她知道此画，放在哪里。”孙嫔说。
    “小奴多谢孙主、孙老，费心代劳！”王振笑说。
    “你让答应进来！”孙嫔一听，答应来了，有点高兴地说。
    “嗻！”王振应着出了去。
    “你调人员到位，就去忙结婚，婚后再琢磨训练事！”孙嫔冲周女官笑地说。
    “嗻！”周女官应着走了。
    “奴婢给孙主请安。”答应进来施礼地说。
    “你坐下聊。”孙嫔说。
    “孙主不在家，这长时间，奴婢有点想。”答应没坐就套近乎地说。
    “本宫也想你们。特别是你，让肖四带信息，本宫谢你俩！”肖四说的信息，有一点价值，有人在故意给捣乱，孙嫔知道了。还有一点，实心知道儿尸体事，虽白去相州，可也了却一个心事，再找安抚银。总之，答应和肖四捎信息，是一番好意，孙嫔想着笑说。
    “肖四送了信息？”答应笑问。
    “是的！你和肖四，我都感谢。我去永城后，皇宫有啥信息，你坐下说说？”孙嫔走近并拉答应，坐下来地说。
    “尤思被释放，和皮思一起，去胡善祥厅。”答应挨孙嫔坐下来，凑近孙嫔地说。
    “他们说啥？”孙嫔笑问。
    “尤思说，多谢表姐（胡善祥），搭救之恩。然后，尤思说了，灭门案情况。奴婢听他们说话意，胡善祥制造的，这起惨案。胡善祥怕说出背后指使人，才授意杨士奇，指使皮思灭昊言。谁知他们雇个骆果。骆果那狠心，竟杀了那些人。胡妃和杨士奇也没想到，说骆果滥杀无辜。骆果很快被处斩。我听尤思说那话，皮思找的尤思，王山受哪指使，也找的尤思。尤思受二人指使。尤思与王山，在永城认识，王山在以前，总围尤思转。王山此次行为，给尤思玩转进了牢。”答应笑地说
    “反对派，自相鱼肉！”成语释义：比喻内部自相残杀，出处《资治通鉴》孙嫔想着兴奋地说。
    “我知成语典故”答应笑说。
    “你说！”孙嫔说。
    “成语典故：晋朝时期，匈奴人刘渊见晋惠帝司马衷的八个亲王发生互相残杀，就在左贤王刘宣和将领的怂恿下，自己称帝。晋惠帝被祁弘赶到洛阳，刘宣阻止刘渊援救，认为司马父子兄弟自相鱼肉，可以乘机消灭他们，于是迁都平阳，准备进军洛阳。”答应想着说。
    “王山是永城人，太监王振侄子。王振给弄的，王山进南京知府。此一些情况，我清楚一点。尤思和王山在永城，我听说称兄道弟，王山怎转的尤思？”孙嫔想知过程，挺感兴趣笑地问。
    “皮思找尤思时，尤思挺发愁，二狗叫王山，也去找尤思。”答应想着说。
    “王山受谁指使？”孙嫔愣怔问，
    “他们没说。”答应遗憾地说。
    “你说！”孙嫔说。
    “胡善祥问，二狗是谁，尤思说二狗简况。尤思一见王山，心有了数。尤思收了银子后，让王山雇凶手，有啥事，尤巡检兜着。二人在永城，干过坏事，尤巡检出面，平息过。王山先不情愿，后就干了，说找中间人，与尤思交涉。尤思同意。”答应说。
    “中间人？”孙嫔笑问。
    “中间人’是沟通二人说事的联系人。骆果说找他，是戴大檐帽人。奴婢听尤思说，就是那种人！”答应解释。
    “你说！”孙嫔说。
    “王山找一人，领到破庙前。”答应说。
    “庙前？”孙嫔问。
    “是的！杀人越货事，凶手不在白天，在夜间且隐蔽处，背后交易。尤思没叫皮思，而是叫王山，二人一起去见中间人。王山找人时，很隐蔽，戴大檐帽，不被对方看清脸。在德州大赌场，一人赌输了老婆，被王山发现，拉到隐蔽处。王山说此事，对方犹豫后同意了，王山领其去找尤思，尤思在破庙。王山说黑道规矩，认银不露身份，互不相识。完事给剩余银两。对方也戴大檐帽，去见尤思，尤思戴大檐帽，在庙里见面。把中间人领到庙外，王山躲起来，施诡计叫声尤思，故意被中间人听到。尤思与对方，讲杀人条件。中间人是小偷出身，在交易时，见尤思戴大耳环，价值不菲。二人讲完条件，尤思给了定银。二人往外走时，中间人一过庙门槛，假装一趔趄，撞下尤思。二人被门槛绊倒槛外，中间人偷尤思耳环。尤思发现丢了耳环。中间人明说偷了，怕杀人后，尤思不给剩余银，耳环作为抵押。人被杀后，尤思给剩余银，中间人没再退耳环。孙主说，黑道真黑，诡计多端，不小心就被耍！”答应笑说。
    “黑道上混的人，不黑也得学黑。”听父亲说过，孙嫔想着说。
    “是的。中间人也雇人，没直接杀，雇的人是骆果。骆果是普通人，没黑道知识，想挣银娶老婆，脑筋简单。尤思给银两，中间人收下银子，带一伙人，打跑尤思一伙。尤思耳环，中间人没退不说，实际以尤思名义，要少给骆果一半银两。骆果不干，想多要出十两银。但中间人把尤思名字，告诉骆果才罢休。骆果被审时，才说出尤思！”答应想着说。
    “是！黑道没好人，王山是玩了尤思，骆果不说出名字，尤思不会被关进大牢。尤思亏耳环，还蹲了大牢，是罪有应得！”孙嫔解恨地说。
    “是的！”答应说。
    “反对派，没好人！”孙嫔一想地说。王山还和以前一样地没改，比给孙家当护院更甚。孙嫔琢磨着，知道了灭门案的成因。胡善祥指使杨士奇找皮思，王山肯定是马顺找王振指使，他们共同制造灭门案？反对派怕引火烧身，没打击到支持派蹇义等人，竟和人殉制般地拿人不当人看，随便地制造杀人大案。王振与马顺关系，孙嫔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