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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节 孙嫔学钟馗捉鬼 缧绁之苦是罪犯
    第85节 孙嫔学钟馗捉鬼 缧绁之苦是罪犯
    “孙嫔学,钟馗捉鬼!”孙嫔走着笑地说。
    “尧梅讲过一个《钟馗捉鬼》的故事……”远近的嘈杂声响慢慢地消失,整个永城悄然地安静了下来,如疯人疯癫了一天,终于安然入睡般。一只猫头鹰鸣叫声,在静寂的夜空中响彻开来,带给人一种毛骨悚然之感!尧梅和周忱已形影不离了,孙嫔一行人从酒楼出来时,尧梅和沈忱还没回酒店。谭娟想着地说,并讲起捉鬼故事。
    钟馗是传说中打鬼神,抓住了小鬼,比喻清除坏人。出处宋王莹《群书类编故事梦钟馗》:唐明皇从骊山狩猎回宫得了疟疾,神志昏迷时见一个小鬼呲牙咧嘴地进来戏弄,并称自己名叫虚耗。唐明皇吓得满头大汗。钟馗这时进来,抓住虚耗就吃了。唐明皇对钟馗感激不尽,彻底醒悟,病就痊愈了。
    “尧梅与周忱,为啥那好?”孙嫔听完故事笑地问。
    “尧梅要当周忱小妾。咱应等尧梅回,一起来捉今晚纵火犯的‘鬼’!”谭娟笑逐颜开地说。
    “是啊!”周女官也说。
    “尧梅爱讲故事,不仅讲给我,给别人也讲。尧梅说人靠近皇权,才能报仇雪恨!”谭娟笑说。
    “她给谁报仇?”孙嫔不了解尧梅,只是听谭娟说,好奇地问。
    “她是小妾,和骆红一样,老爷死了,要她陪葬。她逃殉,被人所救,报追杀之仇!”谭娟说。
    “咱今晚,都学钟馗,定捉住此‘鬼’!”孙嫔想着尧梅笑地说。孙嫔、谭娟、周女官等一行人来到孙宅。家人搬进京城后,姐和姐夫居住大妈卧室、厅,姐夫在父亲书房兼休闲室办理公务。柳絮姨看着孙嫔小外甥女,兼来端茶倒水。厨师还是那人。俩护院分昼夜轮班。孙嫔闺房原样。姐今天拿出三套新被褥,孙嫔、谭娟、周小妞,在闺房指挥捉拿纵火犯。姐夫和陈三受孙嫔指派,以家护院身份,找来永城巡检。巡检是父亲说的,到京城抓骆红的克星。尤巡检调进京城,克星是永城巡检主管。克星带几名巡检,和孙嫔保镖隐蔽在院内。姐夫陪陈三、克星,在父亲书房喝酒。柳絮炒菜侍候。孙嫔和周女官换上了女人装束没有露面,与谭娟待在孙嫔原闺房。姐和平时无异,带闺女睡自己卧室。孙嫔、谭娟、和周女官灭灯,坐等时间一长便走出闺房,站在孙嫔卧室外月台。灰暗夜空,仨人听猫头鹰的鸣叫声。云层由北向南,不停地滚动。天上的月亮、星星时隐时现,闪着微亮点点的浑浊之光。
    “房上有人影?”孙嫔左边是谭、右边是周女官。仨人抬头看着夜空,各自想着啥事。突然,周女官捅一下孙嫔小声地说。
    月台正对西厢房位,西邻原是周女官家原院宅,卖给一家小商贩。房是原样,低矮墙头。人扒住一处,一窜能到墙上,再一窜能到孙宅厢瓦房。巡检事先看好,这是重点地方。俩巡检一位保镖,在房墙根那隐蔽,其它重点地,也做了严密布控。
    “咱蹲墙根。”孙嫔一看出现的人影,拉谭娟、周女官躲在墙根暗影处。厢房上两人影,在找下房地点,院人影避开房上视线,在做好捉人的准备。孙嫔心咚咚地直跳,实心送的信真准。
    “后两排主房,是刺绣房间,晚上没人住。前排房住人,易发现。”俩人在房上走着,踩着瓦片啥的咯吱咯吱地直响,跳下房,站在院中。孙嫔看着,俩人有贼本事,跳下房竟自如地没事,俩人站在地上前后看看,一人如此地说。院里静得没其它声音。
    “主房100两,厢房80两银,得点着烧起。”另一人说。
    “有人监督咱?”一人问。
    “院外有人,你觉得银子,会那好挣?”另一人说。
    “唉!真是钱难挣!”一人唉叹地说。
    “咱到后排,先点主房,趁救火混乱,从后门逃。”另一人说。孙嫔没想到的是,院外竟有人监督纵火者,外边如果也布控的话,兴许能抓住雇主。
    “就按你说的,咱从后两排点。”俩人说着,往后排房地走,心翼翼,随时观察院内情况。
    “咱也跟着!”看设伏人慢慢地尾随了过去。孙嫔叫着谭娟、周小妞顺暗影移向后排房。“俩人不知,院有巡夜人?”孙嫔看着想。
    “开始点!”俩人到后数第一排房前。一人先用啥东西,撬开后门锁。那人回来说,已打开后门,备好逃走路。前后门晚上都上锁。门卫分昼夜值班。巡夜人,今天受孙嫔安排,装睡觉,放那人去撬锁。另一人,对开后门人地说,并抽出腰间的,一根棒子样的东西。二人点燃,手举着棒火把,走到正房两门的前面,俩人相互点一下头,举火把伸向了窗棂地说。窗棂有纸糊着,极易燃烧。房门这时,吱扭一声开了,“噗”地一下,泼出一盆水。俩房可说是,同时开的门,同时泼出的水。水浇向俩人手中的火把。这是孙嫔布置的。不仅此空房,家院所有空房,都布置了防范人。俩人“啊”地一下,被水浇个满身,浇灭了火把。
    “抓纵火犯!”防范人同时从屋门口出来,高声地喊。
    喊声高亢而洪亮,响彻在静寂的院子。院内埋伏的人、家人等,跑出屋聚向院内发出喊声的地方。孙嫔、谭娟、周女官等人,也喊着一下围了过去。职员下班时被留下,都是身强力壮刺绣男女工,藏在房中帮捉纵火犯。二纵火犯人一看围来一群人,想逃不可能。他们呆若木鸡般地站在那里,扔掉火把棒,有人捡起并又点起照向纵火犯。陈三、姐夫和克星也都出来走近二犯。保镖们上去摁住,绑上了二犯。孙嫔站外围告诉周女官与姐夫说,一是辨认是否是熟人?二是巡检在家粗审,查纵火犯是何等人?三是如带到县衙再审,陈三及保镖要护送过去,怕罪犯在中途逃跑,或是出啥变故。周女官走过去,拉姐夫到一边小声地说。姐夫又走近了克星地说。
    “半夜多了吧?”克星有点为难地问。
    “院有巡夜,你俩真大胆!”巡夜的上前踹一脚纵火犯地问。
    “我俩来过,没见巡夜人!”一纵火犯蔫头耷脑地说。
    “你别打了,交给巡检!”巡夜还想踹,姐夫拉开巡夜人地说。
    “大概是夜子时。”有人说。
    “彭老板!我们带回去,再审吧?”克星笑地问。
    “小民劳你大驾,亲自来督战,彭某日后要请克主管哟!”姐夫冲克星抱拳地说,并拿火把照一下犯人脸,摇一下头,表示不认识。孙嫔站近一点,也看不清俩人。
    “我们回了。”说着叫巡检带犯人,克星就往外走去。
    “陈护院,带几个保镖,送罪犯进牢!”姐夫与陈三笑地说。姐夫管陈三叫护院,是事先与孙嫔说好,孙嫔一行在永城事,家人一定不能露。所以,姐夫管陈三叫个护院。
    “你们不用,我们自己就行了。”克星从院后门走着气地说。
    “陈三带人去。”周女官传达孙嫔旨意地说。
    “嗻!”陈三小声地应着,带保镖追出了院。其他被留在家院,抓纵火犯的刺绣工,是永城街面上人,也都各自回了家。姐夫、姐等家人和孙嫔、谭娟、周女官,都回到妈原来的室。克星不愿在这审,孙嫔没啥好辙。姐夫不认识犯人。姐、谭娟、周女官也都到跟前看,都不认识俩犯人。
    陈三等回来时,东方已近天亮,俩犯人已被送进牢。孙嫔和谭娟、周女官没睡,等在母亲室。
    “缧绁之苦,是罪犯!”陈三等人回来一进室竟笑地说。
    “成语何意?”周女官笑问。
    “成语释义:缧绁:拘押犯人的绳索,引申为囚禁。指牢狱之苦。成语出处《论语公冶长》孙嫔笑地说。
    “他们故意犯罪,受牢狱苦是轻的,严重的,得掉脑袋?”谭娟说。
    “是啊!”孙嫔附和。
    “俩犯人,不好好走。他们一会拉屎,一会儿说撒尿。克主管挺仁慈,让松了绑。他们拉完屎、撒了尿,保镖给绑上,继续走。保镖盯得挺紧。否则,巡检几个人,犯人真会逃跑。”陈三有点不满克星对待犯人的态度,气愤地对孙嫔说。
    “纵火犯先来过,说没巡夜人?”安排陈三等几人睡在妈的卧室。孙嫔和谭娟、周女官挤在孙嫔原闺房,躺在了床上后,谭娟与孙嫔对脸地说。
    “他们被逮了,瞎说的,俩人轮换,昼夜没断过!”孙嫔一想枞火犯,肯定是初犯,为钱财所诱惑,竟贸然来纵火?孙嫔想着说。
    “俩人非惯犯,事先不探路,就来纵火?”周女官也说。
    “巡检对犯人也不狠,保镖绑的人!”谭娟说。
    “你们说的,我看出了来,地方一些匪头,与巡检都有关联。巡检是大头兵,不放庶民在眼里,大方向不错,也就行了。”孙嫔的此话虽没啥根据,可从家被劫案看出巡检对破案的冷淡,在孙嫔大脑中,早已产生此观点地说。
    “明天上午咱应去大牢,看骆红和李离妹,顺便探俩犯人。”周女官笑地说。
    “周忱和尧梅常去县衙,孙主让他俩去。”谭娟笑说。
    “对!我看他俩要成夫妻。”周女官笑说。
    “骆红进大牢。尧梅晚上去周忱室住,木已成舟。”谭娟笑说。
    “大明律规定:官吏宿娼,各打六十仗。另外,和奸、同奸也有规定。周忱有家室,想睡妾,应明媒正娶。”孙嫔想通过谭娟,给官吏的周忱以提示,怕二人出啥事地说。
    “二犯人怎样?”第二天,孙嫔一行回了酒店。周忱、尧梅去探监纵火犯 回来和孙嫔待在室里,孙嫔问。
    “他们待在牢里,待审呗!”周忱笑地说。
    “孙主怕二犯消失?”周女官在一边地问。
    “缧绁之苦是罪犯!”尧梅在一边故意笑地说。
    “恶有恶报!”孙嫔说,
    “是的!”周忱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