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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迈关子肯定是故意的,故意不说换成了谁,不过是谁都好,只要不是姜……
    “是的没错,”朝南溪的语气轻松,一点都听不出被打断后的怒意,“就是最喜欢你的娜-娜-呀!”
    薛染触电般从沙发上跳起来,急的在家里四处转,薛诺连忙关切,手语打得飞快:「姐,怎么了?」
    薛染强颜欢笑,「我没事」,才怪!
    现在请假会给批吗?还是说干脆拿着行李玩消失?但她不甘心啊,眼看岑馨就要开始营业了。
    虽然同为A,但说到底还是南溪更狠!
    -
    假期还剩最后一天,朝南溪陪着岑馨坐在院子里看剧本。
    玻璃花房将寒风挡住,让暖融融的阳光洒进来,一壶奶茶,为花香增添几分诱-惑。
    朝南溪拿起果叉,将徐橙芳削好的水果送到岑馨嘴边,小猫很好养,给什么吃什么。
    每当叉子靠近,复习剧本的岑馨就会下意识张开嘴,看准了这点,朝南溪将手指送过去。
    毫无防备的岑馨,轻轻咬住,舌尖无意略过,顿时瞪大双目。
    “是舍不得?”朝南溪将岑馨的牙关撑开,向里攻略,继而欺-身而上,将躺椅放平。
    岑馨将指尖顶出,耳侧羞红,“南溪……这是在家。”
    朝南溪将人扣在身下,拿起消毒湿巾为彼此擦拭手指,“你声音小一点,没人会发现的。”
    绽放的玫瑰,攀援的藤蔓,以枝叶为屏障的花房里,花叶随着微风拂过颤抖着。
    信息素随着升温,彼此融合后成为新的味道,蒸腾着,逐渐扩散。
    昨天未完待续的,朝南溪始终没忘记,有些债只会暂时搁置,而非随手揭过。不把岑馨欺负哭,南溪不打算停下。
    当朝南溪背着岑溪回到室内,徐橙芳面色凝重。
    “睡着了?”
    朝南溪点点头,她冲楼上勾勾下巴,上楼后将岑馨安顿好才下来。
    “怎么了?”
    徐橙芳这表情,朝南溪从未见过。忧心忡忡之余,怒火鲜明。
    “刚刚疗养院打来电话,你们没回来我就自作主张接听了。”
    “他们说,岑馨的妈妈点名要见她。”
    “不能见!”
    朝南溪倏地从沙发上站起,“上次她差点要了岑馨的命!”
    “见还是要见的,”徐橙芳当下有了主意,“这是长辈才能解决的问题,我去见。”
    徐橙芳还记得那些触目的掐痕,完全无法想象来自于岑馨的生母,到底是有多大的恶意,才会屡次对岑馨下死手?
    “我陪你去。”朝南溪给大嫂发了条微信,便开着车带徐橙芳一同去往疗养院。
    她们的车刚出门,就被人盯上,一路尾随的同时,拍下照片。
    当她们进入疗养院,照片被汇总给一个人,那个人将平板拿给坐在她对面的徐荆。
    “徐小姐,你现在相信了吗?能够和南家抗衡的人,也就只有我而已。”
    徐荆和半年前的意气风发相比,落魄写在脸上。
    这半年她被南家围剿,失去支持的同时,几乎所有业务都被南家抢走。
    面对这种单方面挨打的状况,她的家族选择将她舍弃,用断绝关系换取和南家最后的联系。
    她对南家恨之入骨,却无计可施,无数次碰壁后,终于遇见了一个贵人。
    这个被称为柳妇人的女子,自然是年长她不少的,好在容貌姣好,举手投足间温柔满满。
    连日来,全心全意为她解决事端,慷慨赠与钱财。
    说她所图,徐荆觉得不过是一个大龄Omega对一个优秀A的追求,但在没有确认她的真实能力前,徐荆一点机会都不给。
    当她看到南家人竟然能被神不知过不觉地跟踪,她信了。
    “我信你,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为我报仇?”
    等的仿佛就是这一刻,柳夫人眸光渐深,“不如,我们先一起吃个饭?”
    猎人总会在等待猎物的过程中施于诱饵,而她柳夫人的猎物,从来没有能够逃脱的。
    -
    一没结婚,二没有直系血亲的允许,徐橙芳和南溪起初并没有能够见到岑卉如。
    直到二嫂拿着研究向特许到来,并在签署了一大堆文件后,才好不容易获取到这一次的探视机会。
    医生指着会面厅,“她就在里面,我们为她穿了束缚衣,为各位保障安全。”
    推门进去前,朝南溪接到岑馨的微信,她发来一张照片,眸中睡意未消,被下午三点的和煦阳光包围着。
    「南溪,你什么时候回来?」
    「乖,我带妈买完东西就回去。」
    这一次,就让她完全为岑馨断绝后顾之忧,从此活在阳光下,不再受任何阴影侵蚀。
    作者有话要说:
    小助理工作日志:
    她说要共度一生
    朝南溪:小猫乖,等我回来,怪兽我都会解决的
    某作者: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还有第二更。
    过年期间的缺勤对我来说是不可抗力的遗憾,所以今天努力补上了。这一次,真的明天见了!
    各位看官,救救孩子吧,看看预收吧,多一点预收,多一些被被人看到的机会,鞠躬感谢!
    第87章
    会面厅灯光苍白,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平静温和,瘦削的脸上没有留下多少时间的痕迹,如果不是束缚衣限制了她的行动能力, 分毫看不出她和常人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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