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心里一紧:张姨娘怎么了?
姨娘说她不想活了,要上吊!小丫鬟脸色苍白。
婉清眉眼一眯,觉察出不对劲,张姨娘会舍得死?但目前是她在管家,若知道了却不去处理,总会惹人非议,便道:你先去拦下,我即刻就到。
小丫鬟点头应了,急匆匆往回跑。
婉清见她紧张神色不似作假,但张姨娘惯会做戏,她不得不防,便对秋葵道:你去和邹嬷嬷借几个丫鬟婆子。
若张姨娘还来撒泼打滚那一套,有老太太院里的人在,量她也不敢做的太难看。
秋葵领命而去,婉清带着春芜往张姨娘的住处去,到了张姨娘院里,便听见她嚎啕大哭的声音:我不活了,你们别拦着我。
婉清推门进去,就见张姨娘正把脑袋往白绫上套,几个小丫鬟正扒拉着她的衣裙劝她。
婉清轻咳一声,张姨娘转头看见她,哭的更大声了:你也来瞧我笑话!
张姨娘,有什么话下来说。婉清脸色平静,声音毫无起伏。
不用你管。张姨娘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这群天杀的,就知道哄我的银子。
婉清记得邱姨娘曾说过,张姨娘的银钱被她兄嫂骗去了,如今应也是相同的情况,不过她没有心情去了解张姨娘的私事,只是因为处在管家理事的位置上才不得不来,当下便冷声道:听说吊死的人,面目极为丑陋,脸色狰狞,舌头会吐出来两寸长。
张姨娘打了个寒蝉,悻悻的放下手中的白绫,跳下绣凳,恼羞成怒的赶走屋里的丫鬟:滚出去,别想看我的笑话。
婉清见她下来,转身就要走,张姨娘眼里锋芒一闪而过,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你现在是周家的当家人,你得为我做主。
婉清眉眼发寒,甩开她的手:你若想喊冤,明日去梧桐小院找我。
张姨娘再次拽住婉清的衣袖,喊道:关门,你们都滚远点。
小丫鬟阖上房门,婉清眼眸里布满冰霜,春芜一看不对,立即来拉扯张姨娘:张姨娘,你放手。
张姨娘听着屋外小丫鬟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突然眯着眼眸望着婉清,嘴角一勾:来人,给婉清娘子上茶。
婉清直觉有诈,一脚踢到张姨娘的大腿上,张姨娘吃痛松了手,婉清转身去开房门,刚打开一丝缝隙,却有人从后面拽住她的头发将她拉回去,婉清猛地张大了眼,这不是女子该有的力气!
天啊,你是谁?张姨娘故作惊讶的去抱住春芜:救我,我好害怕。
滚开。春芜使劲挣扎,但张姨娘将她抱的死紧,她眼睁睁的那个又高又壮的丫鬟拉扯着婉清的头发。春芜目眦欲裂,一口咬在张姨娘的手上,咬的鲜血淋漓,张姨娘啊的一声松开了她,春芜满嘴血的去咬那丫鬟的手,却被一拳打趴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口血。
婉清忍着痛扭脸去看,只见那揪着她头发的丫鬟,正一脸淫笑的望着她,婉清咬着牙拳打脚踢,却被他扇了一巴掌,男子的声音猥琐不堪: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有你苦头吃。
你是谁?怎么跑到我院里来了?张姨娘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继续说着假惺惺的话。
男子舔着舌头,一手掐在婉清的脖子上:我听说了小娘子的美貌,特来一探究竟。
婉清猛地攥紧了手指,张姨娘想要毁她的清白!她忍住心底的惊悚,清楚力量抵不过男子,便用余光去看周围的物件,等望见离她两步远的架子上有一个花瓶,她神色不变,商量道:你若就此收手,我既往不咎,你应该知道这是将军府,你若不收手,绝对逃不出去,只有死路一条。然后装作害怕的抖着身子往木架旁移动。
男子一手掐住婉清的脖子,一手去摸婉清的脸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日尝过小娘子的味道,我死了也甘愿。说完,手指往下滑。
第95章 他摸了苏婉清,他还亲了苏婉清
张姨娘捂着血流不止的手,嘴角的笑意却藏都藏不住,只要男子解开苏婉清衣领上的盘扣,手进去摸一把,苏婉清的清白就全毁了,她就成功了。
油腻腻的手指从脸颊滑到下巴,婉清死死咬住牙齿,只差半步,她就能拿到木架上的花瓶了。
男子手指触到婉清的衣领,他眉一挑,手上一用力就想将婉清的衣衫撕碎,但他刚捏住衣角,却猛地被人抱住手臂,他毫不迟疑的用胳膊肘重重一击,抱着他手臂的人闷哼一声,却没有松开。
春芜脸色苍白,嘴角流着血,牢牢的抱住男子的手臂,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动娘子,你想干什么,尽管冲我来,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她打不过男子,但她一定要护着娘子,秋葵带着老太太院里的人应该快到了,她要尽力拖延时间。
男子讥笑的勾起唇角,正要一脚踢飞春芜,春芜已主动解开胸口的盘扣,她手指颤抖,眼泪像流不完一般,用尽全力一扯,半边臂膀全露出来,破碎的衣衫若隐若现一抹腻白丰满。
婉清十指尖齐齐折进掌心,血丝一点一点往外溢,眼泪刹那间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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