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余辉哪肯哦!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柳轻絮笑了笑。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得让燕容熙死心!
余辉不情不愿的走到牢门口,手握着剑柄,瞪着燕容熙,只要燕容熙有一点不轨的举动,他就拔剑过去把燕容熙劈成两半!
柳轻絮好笑的摇了摇头。
转过身,她正面迎着燕容熙,从他的眼眸中看到了深深的懊悔。
此时此刻,她无比庆幸,自己当初毅然决然的拒绝了他,否则今日面对他的不甘心,她还真做不到坦荡和从容。
“大王爷,这世上是没有如果的。就算有,即便你当初坚定的选择了我,我一样不会嫁给你。”
“为何?!”燕容熙面色如铁一般冷硬,明显是不满她的回答。
“没有为何,因为我压根就没想嫁人!”
“可你嫁给了燕巳渊!”
“你错了。”对上他喷火的眸光,柳轻絮叹了口气,“我嫁给你小皇叔的时候,并不知道他的身份,我只知道他叫巳爷。嫁给他,也是因为柳元茵给我下药,阴差阳错让我和你小皇叔做了有名有实的夫妻。后来被太后派人接回京城,我才知道,原来自己所嫁之人就是瑧王。”
“如此说来,还是本王的错!本王要知道燕巳渊如此接近你,定不会在婚事上犹豫不决!”燕容熙咬着牙溢道。
看了一眼他紧攥的双拳,柳轻絮摇头,“大王爷,你又错了,我几番拒绝你,真的与旁人无关。就算没有瑧王、没有二王爷,我也不可能嫁给你。因为你已经有了家室,尽管只是一个侧妃,可是对我而言,你是别人的丈夫,要我与人同侍一夫,那是不可能的!”
“你……我……”燕容熙双眸睁大,瞳孔里全是难以置信。
柳轻絮举起手,“我发誓,我真的对已婚男人没兴趣,跟你们的身份地位毫无关系。”
谁知道燕容熙突然吼了起来,“为何不早告诉本王?本王也可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柳轻絮差点吐血。
她也是没想到,这燕容熙比燕容泰还偏执!
深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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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她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问道,“大王爷,都过去了,你现在说这些话自然容易,可你当初身为太子,你觉得你会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吗?而你的母后又会允许你那样做吗?”
燕容熙铁青着脸,薄唇抿得死紧,睁大的瞳孔又怨又恨的瞪着她。
柳轻絮叹气,“说那些真的没意思,在你犹豫不决、权衡利弊时候,就注定了你我无缘。好了,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你好自为之。”
她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牢门。
余辉没有马上跟上她,而是听她的脚步走远后,他冲着燕容熙嘻嘻一笑,“大王爷,你还是死了心吧,别再自取其辱了。”
“你!”燕容熙神色扭曲起来。
“哦,对了,大王爷,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你的那两位侧妃,吴侧妃逃了,月侧妃被抓以后,还没等用刑呢,她就招了不少的事,且说是被你和皇后娘娘逼迫的。”
“滚!滚出去!”燕容熙猛地指着他咆哮。
……
柳轻絮没出大牢,从燕容熙牢中离开后,又顺当去看了一眼燕容泰。
营救太后,说起来他也是有功的。
若不是他暗示楚坤砺就是幕后最大的BOSS,他们别想那么快找到舞毒,只怕这会儿还在受舞毒威胁呢!
看到她出现,燕容泰挑了一下眉,明显很意外。
柳轻絮没让狱卒开门,只是隔着牢门同他说话,“太后已获救,可惜让舞毒逃了。”
燕容泰‘嗤’笑,“你以为我知道舞毒的去向,所以来探我的话?”
柳轻絮翻个白眼。
没错,她确实有这份心思。
看见他如此,她心里也清楚,多半没戏。
“既然你无可奉告,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拜拜。”
“你!”燕容泰唰得沉了脸,“你还欠我什么,别忘了!”
柳轻絮汗。
二十一世纪的事就那么吸引人吗?
想了想,她扬唇道,“我跟你说那些不合适,要不这样吧,我让你小皇叔来牢里跟你说,反正你们叔侄从小一块长大的,比较聊得来。”
“柳笑笑,你想耍赖?”燕容泰咬牙切齿。
“燕容泰,我可警告你,我现在是你小皇婶,你要再目无尊长,当真我揍你!听到隔壁的鬼叫声了吗?小心你跟他一样!”柳轻絮拧眉瞪目,还捏紧了拳头。
“嗤!”燕容泰猛地笑了起来。
隔壁的‘鬼’是谁,他当然清楚。
虽说他不满柳轻絮的出尔反尔,但跟隔壁的‘鬼’比起来,他所受的待遇明显好得多。
“小皇婶,不如这样吧,你陪我说上三天,我把驭蛇术传授给你,将来你可以传授给潋儿和滟儿。”
“呃……”柳轻絮蹙起了眉,“我要驭蛇术做什么?招那些玩意儿出来吓自己?你丫不会是没办法对付我们,所以又想放蛇出来咬我们吧?”
她忘不了阳明峰漫山遍野的蛇,现在想起来都起鸡皮疙瘩,心里那叫一个毛!
还要她的两个小宝贝去招惹那种东西?她怕是脑子进了水才会同意!
“你……你真是不识好歹!”燕容泰指着她骂道,“你可知驭蛇术有多厉害?方圆百里的蛇都能为你所用,就算你掉了一颗针,它们也能为你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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