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后,手法从刚才粗鲁到轻柔了,耐下心来,将我头发上的脏东西全部拿掉,之后到达别墅后,之前喂我饭的仆人从门口快速迎了出来,看到我和沈世林全身湿透的模样,惊愕的说了一句:“我的天呀,这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事情。”
她说完这句话,沈世林并没有理会她,而是拽着我径直往楼上走,将我拽到浴室内,将花洒打开,便将我拽到水下,我感觉温热的水接触到自己皮肤后,朝着门外便要冲出去,沈世林趁势一把将门给按住,他对我说:“站在下面,在我没说可以的时候,你一分钟都不准给我动。”
我往后退了几步,老老实实站在那花洒下面任由那水往身上浇灌着,他松了一口气,大约是受不了身上衣服的气味,解着自己的衬衫,便将衣服给脱掉,半裸着上身从浴室内走了出去,将我关在里面,过了许久,他才换掉身上的衣服走了进来,他头发上沾着水珠,大约是在别的浴室希望了出来,他看到还在花洒下任由水冲着,面容依旧呆滞的我。
眉头微皱,一把将我从花洒下拽了出来,将花洒的水开关一关,便脱着我衣服,将我按在浴缸内。
他将我洗了大约几十分钟,终于洗干净,身上没有那股味道时,他将我从浴缸内抱了出来,用毛巾擦拭着我身上的水珠,然后便抱着我出了浴室,将我放在床上,他手上正拿了一块干燥的毛巾要靠近我时,门外忽然传来仆人慌张的几句:“太太,现在确实不方便,我会为您去喊先生的,您等等,行吗?”
门外的声音和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沈世林放下干燥的毛巾,看了一眼床上的我,便走到门口,将门拉开,我才刚看到顾莹灯的衣角,沈世林出去后,便反手将门给关住,听见他语气毫无波澜说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他这句话正好被门给隔断,之后隐隐听到说话声,听到顾莹灯说了一句:“世林,你听我解释。”
沈世林语气没有不满,也没有喜悦,他说:“嗯,我也觉得需要解释一下。”
顾莹灯说:“当时我只是带着她出来散步,我怕她在家里闷坏了,所以才会带她来公园,我手上正好有个布偶,她一直缠着我说是嘉嘉,我怕引起她情绪激动,为了照顾她情绪,我不得不将布偶给扔掉,可我没想到她会随着那布偶跳下去。”
沈世林听到顾莹灯解释,他开口问:“其实从你和别人买下那只布偶开始,我就到了,你说的似乎和我看到的,有很大出入。”沈世林轻笑了一声说:“当然,也许有可能是我当时没有看清楚,所以才会和你刚才所说,有点细微的差别。”
顾莹灯说:“既然你站在那儿看了许久,对,我就是来试探她的,你不觉得她疯得太过奇怪了吗?而且她刚才没有疯,她跳下去的时候,一定早就算准了你在一旁,所以才让你误会我,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世林,你别被她给骗了!她并没有疯”
两人对了几句话,因为是在门口,声音和话大约都可以听得清楚,可两人没再门口待多久,因为楼下立即传来仆人一句:“先生,顾先生来了。”
仆人这句话,让门口的两人都同时沉默下来,大约是下了楼,因为门口没有了声音。
顾宗祠来了后,顾莹灯和沈世林下楼大约十几分钟,我门口的门被人推开了,走进来的人是仆人,她看向坐在床上的我,立马从柜子内拿出新的衣服为我换上,便牵着我出了卧室门,到达楼梯口时,我便看见顾宗祠和沈世林打对坐着,顾莹灯坐在沈世林身边,顾宗祠在看到我时,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眉头紧皱,朝我走了过来,站在楼梯下等着从楼梯上下来的我,当我到达他面前时,他一把将我揽入怀中,他抱着我许久,对我说了一句:“对不起,让你在这里待了这么久。”
他说了这样一句话,便松开我,揽着我朝着沙发处走去,可他刚走了两步,发现到我的异样,看到我不断颤抖的手,他皱眉疑惑问了一句:“怎么了?精微。”
我抱着脑袋四处看着,嘴里不断念着嘉嘉,我的嘉嘉,我将揽住我的顾宗祠推开,顾宗祠还来不及来抓住我,我已抱着脑袋钻进餐桌下,缩在桌子底下,嘴里不断神经质念着,顾宗祠看到后,大约无法接受我对他的抗拒,忽然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沈世林问:“她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你没有喊医生来抑制她病情吗?她以前最多坐着不理人,可从来不会碎碎念的,这几天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沈世林说:“关于上次药的事情,你还没有和我解释。”
顾宗祠说:“我并不觉得那件事情需要和你做解释,精微是我妻子,就算该解释也是像她父母,轮不到你。”
他说完这句话,蹲了下来,在餐桌处那柔声说:“精微,我是宗祠,你先出来,我带你回家。”
可我没有动,看到蹲在我面前的他后,仍旧蹲在那里,警惕的看向他,顾宗祠皱眉,再次耐着心说:“精微,你先出来。”
他唤了我几句,见我都没有理他,之后他便让带过来的人,将我从桌下擒出来,我摇着头说:“不要抓我嘉嘉,不要。”
在那些要来抓我的人碰触我时,我选了一个空角从餐桌下逃窜而出,四处寻找安全点,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沈世林时,我想都没有想朝着他跑了过去,一把扑在他怀中,脸埋在他胸口,手紧紧抓住他衣襟,不断碎碎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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