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嘴角,当即便见了血,留下两道清晰的手掌印,那恶怒面露狰狞之色喝道:“你个死丫头,不识抬举,要不是我们少爷看中你,老子怎么会在这里请你,再不识抬举老子要你好看”
又听身旁有人出言指责道:“哎呀,你们如此欺负一个小姑娘会遭天谴的”那恶怒听此面露凶光恶狠狠道:“你们都给老子滚远点儿,少在这儿多管闲事,不然连你们一起打”众人闻言似很是惧怕眼前三人,都下意识的退了好几步,但却也没一人离去。
眼前的场景让人看了,不觉心生怜悯之情,只听有人叹息道:“可怜的孩子,可惜我家没钱,不然买下这孩子也免的她受苦...”
一妇人冷声道:“就算你想买这小姑娘也得有胆子...”想是前者的家室,见此吓得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一名掠显苍老的声音叹息道:“是啊这姑娘落在小柳爷手里,还能有个好吗?”
众人的议论之声均落在张昱的耳里,眼前之事,他也明白了个大概,忽瞥见那姑娘身旁,还有几个石子压着的一张黄纸。
只见上面写着“小女孙氏,因爹爹身患顽疾无钱医治,急需银纹二十两救治家父,哪位好心人若愿出钱救治父亲,小女愿为奴为婢十年,望过路菩萨,慷慨解囊,小女感激不尽”
见那两个恶奴的嘴脸,很是厌恶,张昱不由的怒由心生,准备仗义出手教训教训,这两个唯利是图的奴才。
刚要出手就见众人如同见了恶鬼一般,纷纷让开一条道来,张昱不由得略显诧异。
斜眼观瞧,只见一名头带方帽,身穿青衣,腰系白玉带的胖子,走了过来,往脸观瞧他小眉小眼,满脸横肉。 腆着个大肚子估计他用手摸,绝对摸不到自己的肚脐眼,瞧年纪约莫二十七八岁。
他面带奸笑之意,活脱脱的一名欺压良善的恶霸。张昱只瞧了一眼,便不忍再看第二眼,只因模样生的太过难看。
胖子来到那姑娘跟前,瞥了两眼正在哭哭啼啼的姑娘猛然“啪啪啪...”几个耳廓子打在那三个恶奴脸上。
那胖子出手并不甚快,不是恶怒不想躲,而是不敢,是以挨了个结实,当下三人吓得扑通跪倒,满面委屈之色同道:“少爷,为何出手打小人啊”。
旁边群众见此道:“得,恶奴怕恶主...”胖子道:“废话,让你们请少奶奶,你们几个狗奴才是怎么请的,让少奶奶哭个没完,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们几个没用的奴才”
说罢蹲在那姑娘身旁,边拉起姑娘边赔笑道:“玉莲,都是我不好,我说让奴才来请你,没想到...你看却弄巧成拙”说完又瞪了几眼那几名恶怒。
张昱见此心生狐疑:“此人跟那姑娘是什么关系”只见那三名恶怒,连忙向那叫玉莲的姑娘道歉:“少奶奶小人无礼,还请少奶奶大人不计小人过”
玉莲不知听没听见,那胖子本来想拉扯玉莲起身,她趁胖子无防备之时,张口便咬在那胖子手臂上,那胖子吃痛大叫一声,露出本来面目,想也不想便甩给玉莲一个巴掌。
玉莲此时竟止住了哭声,两眼发直瞪着那胖子,她全身不住颤抖,虽强忍住眼泪,却依旧是害怕之极。
那胖子龇着牙怒喝道:“好你个娘儿们不识抬举,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既然花了钱就是小爷的人”说罢手一挥示意让两个恶奴用强将她带走。
那玉莲浑身颤栗,双目怒视,突然张口,一口痰不偏不倚的吐在那胖子脸上,当即她自己也吓的不轻,连忙往后缩去。
胖子满脸横肉的脸一阵扭曲,又要伸手打玉莲,就在伸出恶手之时,他忽然觉得手很是沉重,接着一阵疼痛涌上心头,仿佛一只钳子夹住了自己手腕一般。
惊奇究竟是谁敢如此大胆,忍着疼痛转过身来,只见身后这人虽扮相普通,却掩盖不住那英朗不凡之姿,面色微怒,与其对视,胖子见此人很是面生,当下一怔。 这人自是眼疾手快,抱打不平的张昱。
胖子气不打一处来,毕竟大吼大叫惯了,强忍疼痛怒喝道:“你是谁,少多管闲事”话音刚落只觉,夹住自己手的力道更大了几分,不禁疼的倒吸一口凉气,险些没背过气去。
似胖子这种人,皆是吃软怕硬之辈,张昱用强果然奏效,胖子心知碰上硬茬连忙赔笑道:“这位好汉,手轻点,轻点...有话好好说”
说着话有意无意的瞟了那三名奴才一眼,意思是说:“你们还不快来帮忙”。
恶奴当即会意,虽明显有些惧怕张昱,但日后还要跟主子混,哪能见主子受欺负,身为下人还能坐视不理,当下便挽起袖子就要上前。
三人见张昱站立当中,为露丝毫惧色,就要来踢上一脚,脚方要提起,只听“砰砰”两声响,然后便传来几声惨叫。
众人都是一愣,愣的还有张昱,他对几名恶奴自是未放在心上,有心给这奴才几分颜色瞧瞧,是以只等着恶奴上前。
不想自己尚未出手,那恶怒已尽数跌翻了出去,他顺着众人惊讶的目光往旁边瞧去,就见一人头带白帽,身着白衫,脚踏弯角长筒白靴,一副书生打扮的模样。
往面目瞧去,只见其眉目如画,双目如星,灵动的双眼清澈之极,肌肤胜雪,齿白唇红,一副精致的瓜子脸,周身雪白想不让人注意都不行。
张昱怎么瞧怎么像一名女子,仔细一看又不像,因为距离较近张昱甚至还闻到一股淡香之气,顿时露出诧异之色。
张昱打量那书生的同时,那书生也在打量他。对方竟毫不掩饰的目不斜视的盯着自己,让张昱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那书生忽然开口道:“这位兄台,看够了没有”
听其声音似男非男,似女非女张昱听着觉得很是别扭,不过瞧穿着应是一名男子。张昱闻声,这才连忙转头意识有失礼之处,忙道:“兄台请见谅,只是觉得兄台非同一般,多看了几眼,请多多恕罪”
他的手尚且夹着那胖子,此时让任何人瞧见此景也觉得这两人很是滑稽。张昱以为那书生要反驳几句不想他“噗嗤”一乐,倒是把张昱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此时那胖子早已经受不住,试探着问道:“这位好汉,您看能不能松手,咱们有事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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