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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6
    望中嘶哑着叫出来。
    阿伟深深的吻住她,咬她的舌头和嘴唇,舌头湿热还带着微微地苦酸味,她喝了太多酒,让他也醉了。
    第二天他需要赶回去学校,所以一大清早就走了。他忍了三天,才给敬书拨去电话,嘴角抑制不住地挂着点笑,朦
    朦胧胧若有若无。他主动提起韦茹香,道:“想来想去,还是阿姐说的有道理,我跟她分手了。”
    别说分手,他们从头到尾就没有真的在一起过,他一直都在利用韦茹香。
    敬书在那头嗯了一声,懒样的,像是没睡好,也像是没什么心情。带着虚假的温情回复他,韦茹香是个例,如果在
    学校碰到合适的人,不用再考虑她的想法。
    热血涌动的心脏瞬间跌进海里,越落越深,沉到暗无天日的冷寂中。
    “好,我知道了。”
    迅速调整口吻,阿伟笑:“工作室是不是关了?现在准备做什么呢?"
    敬书早已点了根香烟,没有抽,但是用手指捏着,看火苗在昏暗的室内燃烧:“还没想好。”
    何正伟提议,如果暂时没什么事,可以先搬去他的公寓,他可以帮忙参考着做一些小项目。
    敬书嗤嗤地笑:“除了摄影,我好像什么都不会。”
    阿伟让她别担心这点,他会有办法,也就叫她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他现在手里有点小钱。
    “那我再想想吧。”
    说是想想,敬书根本没打算过去。是她把他养大的,当弟弟当儿子来照顾,她才三十岁,离老去还有一个太阳系的
    距离,怎么可能拿学生的钱。混得再差,这只能算是她能力差,但是基本的人格还要有。再是考虑到,按何正伟如
    今念书的进度,申请国外大学是迟早的事情。他们这种小门小户,原本就没这个条件,他现在有点钱,也应该放着
    为以后出国作资金作生活费。
    至于那天晚上的疯狂,次日醒酒后她抽了自己三耳光。
    小的时候还不觉得,何正伟越来越大,大到长成一个成熟的男性,他的光芒已经遮盖不住。
    不要说人人平等的鬼话。每个人一生出来,注定有所差别。少数人像钻石,还是钻石里的极品,大部分人则很普
    通,过着普通的生活拿着普通的收入。这两种人注定会有完全不一样的生活。也许轨道曾经交叉过,但是注定要分
    离。
    她对自己说,不能太贪心,没有任何事和任何人,会永远原地踏步。抱有幻想,那就是不成熟的表现。只要他还认
    她是姐姐,那么他们可以做一辈子的家人。
    接下来一年,敬书与阿伟,就像一根荆棘上穿刺的两个人,存着亲密而扭曲的关系。何正伟换女友的速度日新月
    异,开始三个月带一个给她看,问她喜不喜欢,后来基本上一个月带一个。他跟女朋友分手的副作用,就是喝得酩
    酊大醉地跑回来,纠缠敬书在他们的小家的每个角落胡来。
    对于他的女朋友她就像极富有耐心的老妈子,又像漠不关心的事外人,考量对方相貌、人品和性格后,给以客观的
    判断。多的也就不说了。
    时间眨眼而逝,何正伟提前一年毕业,同时接到了美国麻省理工和英国牛津的入学通知书。校庆活动中,几乎全校
    的女生为他疯狂。
    他本人却毫无感想,外界喧嚣热闹,满目里都是校友教授,数十大集团的负责人,没有一个人能在他心口留下波
    澜。
    就在他预备开车回九龙城的时候,接到敬书的电话,她在那头恭喜他一番,快快活活热热烈烈。她好久没在他面前
    这样彻底地放松和开心,当她说自己要去国外旅游拍摄时,阿伟不忍说出任何一句反驳的话,他笑着说让她注意安
    全,到地方告诉他,拍了照片也记得发给他看。
    敬书说好,小伟。
    第47章已经成永远<宿敌(艾玛)|臉紅心跳
    第47章已经成永远
    起先一个月,他们联系得还很密切,电话不方便,就发邮件。
    何正伟每天临睡前,都会打开他们的邮件记录,来回往复的翻看。敬书的话不多,说也无非是讲自己很好很安全,
    在外面很快乐。他看着邮箱里堆得越来越多的照片,有了烟瘾,把敬书放在家里没抽完的香烟全数搬过来,其实也
    没多少,就两条女士烟。很快就被他抽完了,但是这烟太温和,他又去买了浓烈型的万宝路,两种香烟并排放在书
    架上。
    是的,他应该体谅她,何敬书以前都是围着他转,作为一个摄影工作者竟然没出过国,这是可笑的。如今她实现了
    自己的想法,他应该为她开心。
    一万个应该,他对自己说,是应该,可是他就是恨她。
    恨得咬牙启齿,想把她抓回来,搓遍她的身体,把她一口口的咬碎吞进肚子里面,愤怒地质问她,你在外面开心,
    就不想想我在国内是什么心情吗?
    他做梦都在寻找理由,让她赶紧回来。只是又过去了一个月,她还在外面浪,而且邮件趋向减少。
    面对这些少得珍贵的邮件,她问他好不好的话,何正伟只能长久得发愣,手指僵硬地落在键盘上,无数歇斯底里的
    话打出来,再一个字字的删掉。道自己很好,问她自己该选哪个地方哪所大学。几天后的邮件没有照片,有照片他
    也看不到她的脸,她的镜头下从来没有自己。
    何敬书留了寥寥几个字,说你觉得哪里好去哪里。
    何正伟第一时间回复了,问:“我快要走了,阿姐,你不回来看看我吗。”
    她好像也等在那头,五分钟后附带了一张照片,回道:我在赞比亚这边,得了病毒感冒。交通也不方便,网络也不
    好,手续更麻烦,可能没办法在这个月回去。
    何正伟阴森森地盯着屏幕,猛地推开桌上所有的东西,剩余的电脑,他也恨不得砸到地上去。
    这张照片的确是在一间落后的水泥房间内,镜头下只露出她半只手臂,正在敲键盘,而她身后有一个男人。影影绰
    绰有些模糊,但那只贴在她肩头的手,他不会看错,也不可能看错,这是男人的手。
    开始拖拖拉拉地,就等着她回来。现在不用等了,何正伟以火箭速度,办完出国和入学手续。在九月份初,从香港
    飞到英国。就像无数紧密贴合的齿轮,给他织成一张大网,每个日夜连轴转着忙碌,非要忙到没有时间去想她。但
    凡想起她,想到她跟别的男人风花雪月,他认为自己会疯掉。所以绝对不能空下时间,哪怕一分钟都不行。
    然而有人偏偏要刺激他,或许认为上次的刺激还不够,两个月后,何敬书发来邮件,送给他一个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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