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液在双腿间泛滥,沈嘉玉剧烈颤抖着,形容狼狈,挣扎着想要躲藏。但狗舌仍不知疲倦在他的唇穴间来回舔舐,粗糙舌苔反复摩擦,抵着敏感娇嫩的褶皱呜呜低叫,吃得他愈发痉挛不堪。
“嗯……别、不要……”他崩溃地摇了摇头,声音细弱,“施炀……放过我、放过我吧……嗯……求你了……别这样、哈……别这样对我……求你!”
施炀坐在隔了他几步远的地方,冷冷看着他。沈嘉玉哆嗦着在地毯上向前爬,试图扯住他垂下来的裤脚。施炀见状冷笑了一声,鞋尖一伸,将他挣扎着探过来的手向旁边一拨,踢到旁边。沈嘉玉的脸色白了白,用力抿了下唇,蓄在眼睛里的泪瞬间就滚了下来,悄声洇进了地毯的绒絮中。
“又哭什么?”施炀不耐烦地看着他,却忍不住掩了掩自己略微起了反应的下身,“今天在酒店被人肏的时候也没见你抽抽噎噎矫情,怎么,果然是周敬云走了,你靠山没了,终于开始害怕了?”
说完,他大手一挥:“既然这么喜欢到处勾三搭四,那我今天就让你去勾搭个痛快,怎么样?反正你不是只要下面有根东西的就来者不拒吗?既然这样,公狗也可以的吧?”他冷着嗓子,不阴不阳地笑了下,“去,让夫人仔细爽爽。”
旁边人应声说了句“是”,沈嘉玉面露惊慌地看着他们将狗的后颈提起,拎着它的皮毛露出了狗腹下那根鲜红粗长的狗屌。狗屌尖端宛如一条淫舌,尖细微勾,向里端卷起。其它部位则如人状,滑腻深长,像是裹着一层黏液。
或许是因为这条狗生得雄伟,因此胯下那根狗屌也异常粗大,竟然宛如正常成年男人的阴茎粗细,甚至还要更加略粗一点。但顶端异于男性生殖器的龟头又给这根肉物增添了几分异常猎奇的人外感,反倒有些诱人。沈嘉玉看得忍不住舐了下上颚,心底生出几分跃跃欲试的酸涨感。但脸上仍旧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故意去倒施炀的胃口。
他以前听说过,对方比起他平时伪装的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清形象,更喜欢会说甜言蜜语、又黏人会撒娇的小妖精。但饶是如此,却最讨厌看人在自己眼前哭。他知道自己大概不太能一时半会儿就勾得对方转了口味,但在细枝末节时不时恶心对方一把,却还是一件很容易就可以做到的事情。
果不其然,注意到他转过去的视线,施炀很快就厌恶地皱了皱眉,冷笑一声转开了视线。但沈嘉玉却不经意瞧见了他裤裆处悄然隆起的一片鼓包,布料紧绷,显然已经蓄势待发。只需再来些许外力,便会抽动着射出,将精液从阴囊中尽数交代出来。
这顿时便让沈嘉玉有几分诧异,随后便险些直接笑了出来。
原本他还以为对方能再多坚持上一阵子,没想到却是个连周敬云都比不上的废物。居然能靠看他被狗舔下面看硬,还几乎射了出来,却扯不下脸自己亲自过来试一试。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移到自己腿间的视线,施炀的表情阴了阴,乱扫了一眼:“都愣着干什么呢?”
旁边人连忙去掰蜷缩在地毯上的沈嘉玉的双腿,将那处柔腻嫩粉的肉洞暴露出来。沈嘉玉假模假样地挣扎了一下,就顺从地张开了腿,调整了一个适合性爱的姿势。翕张粉洞在空气中张缩,露出里面早已布满性爱痕迹的腻滑穴肉。旁边男人看得喉头滚动,额间冒出一阵细汗,顶着沈嘉玉含泪望来的视线,连忙低下头颅,握着那根在空气中悠悠晃动的狗屌就往沈嘉玉的小穴里塞。
沈嘉玉“嗯”了一声,大腿紧张得紧紧绷起,浑身僵硬。他还是第一次尝试和动物性交,虽然想象的很刺激,但身体难免紧张。他眼睁睁看着那截猩红肿胀的狗阴茎抵上自己的花唇,在阴蒂上缓慢摩擦,带起一阵又酸又麻的湿热涨意。接着便是一点点抵进柔嫩穴肉,撑开他紧缩的小穴,将两瓣肥唇向两侧挤压开来,露出呈现甬道状的细嫩窄洞,寸寸挤压了进去。
空虚酸软的肉洞被逐渐撑满,湿滑黏膜与褶皱相贴,带来一种近乎奇妙的异样快感。沈嘉玉紧张地用力收缩了一下小穴,感觉自己被一根炙烫至极的肉物插入了。那东西又烫又滑,像是裹在油腻糖浆中的一根烧红烙铁,硬挺挺地插在他的阴穴里突跳。
他困难喘息了一下,双腿被周围人向两边死死压住,看见那个负责引导公狗的男人撤了手,眼睛有几分发红,呼吸急促。随后那条被强压了许久的巨犬便“呜”了一声,像是在巡视领地的帝王,猛地将两只前爪搭在了他的肩上,整个狗身倾压下来,将舌头伸出来在他身上胡乱地舔。毛绒绒的腹部厮磨着沈嘉玉微微吐液的阴茎,狗腰猛挺,竟然是无师自通地急插了起来!
沈嘉玉又“啊”地叫了一声,腿被周围人死死按着,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任那公狗在自己的小穴里猛插进出。他仿佛被那条巨犬当作了交配繁衍的一条母犬,腰腹猛插,粗壮的猩红阴茎在花唇里快速进出厮磨。大量丰沛的爱液从交媾的部位处流出,湿漉漉地洇进地毯里,泛着奶白柔腻的细沫,胡乱沾满了唇穴。
“慢、啊……慢一点……呜……”沈嘉玉轻轻摇了摇头,断断续续地哽咽,“别、别插了……别插……啊!放、放开我……嗯……别插那里……好酸……呃啊!”
狗腰摆动的速度极快,远比和成年男人做爱时更加迅猛。顶端状似舌尖的狗茎更是灵活地在嫣红媚肉间进出,肆意轻薄着肥厚嫩肉,像是一条软舌似的侵犯进嫩滑宫口。沈嘉玉被插得浑身酸软,下身更是如止不住似的不停流水。淫洞剧烈张缩着含吸住那根快速抽插侵犯着的狗屌,软肉翕张,唇穴都几乎被摆动的肉茎肏翻了出来。
他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用力咬唇,身体深处控制不住地泛开一片酸软。
干燥狗毛磨蹭着腹部,阴茎处因快感而情不自禁吐出的腺液濡湿了一片,如今湿答答地黏在腹上。粗糙狗舌自他胸乳前舐过,仿佛十分喜欢他那柔腻肥软的乳肉,将娇嫩乳尖舐了又舐,湿漉漉地流满了腻滑涎液。
抽插的水声不可抑制地传了出来,众人只看见眼前这具通体赤裸的美人娇躯,挣扎着被几双大手按在地上,肢体抽搐。他眸中含泪,一身雪似的肌肤下洇洇渗着浅红,像是已经快要抵达高潮。丰满胸乳间压着一颗贪婪狗头,伸着粉红色的粗糙长舌在他的乳头处肆意舔舐,似乎已经隐隐出汁。瘦长狗身则压在他腻白的躯体上,狗腰急动,挥舞着一根粗壮不堪的猩红狗屌将唇穴插得噗噗作响,腥咸汁水四溅。他被迫打开的两条大腿细微颤抖,皮肉下洇开一片艳色,趾尖蜷缩,从喉咙中闷出一阵急促的喘息。
施炀远远坐着,眯眼看着眼前的一幕。
房间中泛滥的欲潮像是要烤干每一个身处房间中的人,无人可以独善其身,浑身紧绷。被巨犬压在地上肆意侵犯的美人流着泪哽咽,在快感中微微抽搐的四肢仿佛他们跃动的神经,紧跟着被吊起、放下。他扫了一眼那几位紧贴沈嘉玉的男人,竟然无一都被那喘息和呻吟勾引得裤裆鼓鼓囊囊了一片,压抑得眼中泛红。
而他腿间亦是被紧贴着布料完全勃起的阴茎撑起了一片弧度,尾端晕湿,宛如赤裸裸的嘲笑。
施炀的脸又阴了一下,盯着远处的沈嘉玉森冷咬牙。
快速磨蹭的穴肉在抽插间变得酥烫、绵软。热意涌动,沈嘉玉感觉自己仿佛连指尖都被这股澎湃的热意烤干了,微微发烫,爽得几乎翻天。越来越强烈的酸楚感在盆腔底端聚积,像是濒临高潮前的那暴风般的前奏。
他控制不住地低声呻吟了一句,双腿剧烈挣扎了一下,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尖叫。高潮如同海浪般朝他急速扑涌而来,将他整个人完全淹没。
又酸又涩的快感在身体的每一寸角落里蔓延,他哽咽着挣扎起来,被周围人牢牢按住,被迫继续张着大腿迎接那一根狗屌进出肏弄,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淫靡至极。精液一股股从前端溢冒出来,沈嘉玉急喘一声,忽然感觉伏在自己身上的巨犬动作愈发凶猛,呜呜闷叫着,宛如发狂。
酸涨不堪的子宫口被击中攻击,又急又快地肏进缝隙,舔舐着肥厚嫩肉肆意折磨。
沈嘉玉手指抓在地毯中痉挛曲起,喘息狼狈,看见那猩红狗屌将自己花唇都肏得外翻露肉。酸麻快感一波波地涌上,伏在他身上的巨犬喘气逐渐变得粗重,狗屌底端的部位却逐渐开始膨胀变大,沈嘉玉缩了下瞳孔,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之前被自己忽略的某些常识,当即惊叫了一声,恐慌地扭头挣扎着爬离:“施炀,住、住手……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好……”
“现在才知道喊怕了?”施炀冷笑道,“沈嘉玉,是不是有点晚了??”
“不、不……你不能……”沈嘉玉恐慌地挣了下腿,却见周围人在施炀的示意下将他的大腿掰得更开,方便公狗插进他的阴道内成结射精,忍不住拼命哀求,“施炀、施炀求求你……不要这样……求你了……会坏的……我真的会被撑坏的……嗯……”
施炀冷酷地扬了一下眉毛,不仅没有露出半分怜惜,反倒像是幸灾乐祸似的抽出了手机。他一边解开手机锁,一边点开摄像,冲沈嘉玉笑道:“你不是很喜欢卖骚吗,你说我把你被这条狗射精的画面录下来发给周敬云怎么样?他肯定很愿意看你到被一条狗肏逼的样子,说不定还会拿着这个录像打一晚上的手枪呢。”
沈嘉玉瞳孔缩了缩,哽咽着悲鸣了一声,剧烈挣扎。他看到施炀已经点下了录像,镜头闪烁,泪意愈发汹涌,借着高潮时生理性反应落下泪水。
快速抽插的狗屌在小穴中出没,很快,那狗深深一纵,将粗壮狗茎完全没进唇穴,插得两片肥唇激张。沈嘉玉呜咽一声,感觉盆腔底端仿佛被迅速撑大顶住,涨得那一片嫩肉酸软,涨涩不已。尖端舌状组织完全肏进穴缝,顶着子宫颈内的软肉猛地一张,接着便是一大波黏烫精液瓢泼而出,热淋淋地激射在了他的子宫壁上!
快感疯狂涌动,沈嘉玉颤抖一声,抽搐着又被这一下直接送上了高潮,精液从铃口咕滋咕滋狂冒了出来。他胡乱地摇头挣扎,大腿肌肉紧紧绷起,穴口却被狗茎根部的硕大肥结死死撑住,深陷在嫣红嫩肉里不得动弹。粗壮尖端深抵开酸软腔肉,将一波又一波的精液激射而入,撑得腹间鼓涨。沈嘉玉胡乱喘息着颤抖,看见自己小腹居然被狗精射得微微鼓起,活似起了肚子的孕夫。一团腥黏泛黄的精液从唇穴间徐徐溢出,又黏又浓,控制不住地流淌下来,留下一片淫靡的痕迹。
施炀看得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将沈嘉玉被狗压着侵犯,最后被狗精内射了一腹的视频保存下来,反手直接发给了周敬云。
他收起手机,抬头瞧了眼瘫软在地毯上微微抽搐的“妻子”,那两条笔直而修长的雪腿细微抽搐着,与狗腹相贴的部位被毛发磨得泛红。相连处的部位淫湿一片痕迹,腥黏浓湿,透着一股糜烂的气息。肥厚唇肉被肏得微微翻开,一片腻滑嫣红,精液横流,露出深陷在嫩肉窄穴里隐隐发颤的肥硕肉结。
竟然淫乱得有几分勾人。
施炀眯了下眼睛,一时间竟然顾不上去看另一端周敬云的反应为何。蜷缩在地毯上的人瞳孔涣散,脸上被他刮伤的那道血痕已经结了痂,浑身上下泛着艳丽的潮红,美得惊心夺魄。
他缓慢喘息着,过了许久,仿佛才从高潮中逐渐回神,眼眶中滚出一行泪水,垂着眼睫缩在地毯中无声哽咽。
施炀眉头一皱,看得心烦意乱,忍不住去抓了丢在沙发里的手机,想看看今天才和这婊子情浓意浓了一天的周敬云见状会做何表示。谁曾想,那视频发出去后,便宛如石沉大海。周敬云不仅没有半分反应,甚至像是连打开都懒得打开,直接就把他放置在了联系人列表的尘堆里,当作了垃圾信息。
他喉头一哽,心里的那股邪火顿时便烧得更旺了。
施炀冲旁边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走过去把和狗连在一起的沈嘉玉分开,又示意其中一个继续之前的安排,不要给这个可恶的婊子喘息的机会。
沈嘉玉浑身酸软无力,只能从视野的余光中去看施炀的反应。他远远瞧见对方裤档中支起的那一片布料仿佛更加硬挺了些,尾端还隐隐有几分晕湿,不由觉得好笑。只是脸上仍旧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咬唇任周围人在自己身上施为,只装作自己四肢无力,羞耻不堪地闭上了眼睛。
成结的狗茎嵌在穴肉里,撑得满满当当,反倒是让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愈发酸涨不堪。热浓精液浸泡着子宫,沈嘉玉喘息了一声,看着他们将那一团肉结从自己身体内外抽,抵得他盆腔酸软,酥意连连。几乎连唇肉都翻作了一片腻红,淌出一片浓厚白浆。
他呻吟了一声,用手扶住自己因抽拖出穴肉的那股力道而垂下的大腿,拿余光瞄着施炀哽咽,足趾痉挛:“别、嗯……不……慢、哈……慢一点……好大、啊,太大了……出不去、啊出不去的……不、不要……施炀……救、救我……”
那呻吟声越是急促绵软,沈嘉玉就发现坐在沙发里的人眉心皱得越紧。他含着泪扭头望去,哽咽望着对方完全沉下来的眼睛,垂在地毯里的手指无力蜷缩了一下,轻轻搭上他陷在绒毛中的鞋尖。施炀的脸瞬间黑沉了下来,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猛地将他踢开。他脸上瞬间惨白了一下,嘴唇颤抖:“……施炀……”
“……把他的嘴给我捂了!”施炀扭头道,“别他妈让我听到败兴!”
旁边人连忙应了声“是”,伸手把沈嘉玉的嘴捂了,贴身压在地上。沈嘉玉轻微挣扎了一下,看见之前帮他把狗屌送进身体的那个男人喘息着脱了裤子,露出裤裆里早就肿得老高的粗黑阴茎。黑密密的一片耻毛根植在腹肌上,贴着他的臀肉一阵乱磨,发出很是享受的喘息。
沈嘉玉颤抖了一下,假模假样又往前爬了几步,在施炀森然的注视下垂下了眼睛,流着泪被男人抬起了腰部,将阴茎贴上流出浓精的湿热唇穴。
他被迫高抬起屁股,臀线浑圆紧致,被刚刚的一场性交摩擦得发红发肿。唇肉因为之前的激烈早已肿如蜜桃,肥厚纯美。嫣红软肉湿漉漉地张开,露出里面被肏得发烫发涨的媚肉。褶皱内含满湿黏浓精,被男人一扒便轻易流涌了出来,淌满大腿。
男人握着自己勃起的阴茎,粗暴地在他花唇间乱抵。龟头滑压过微肿肉蒂,带来一阵触电般的酸麻。沈嘉玉微微咬了嘴唇,舒服得轻哼了一下,主动将小穴张开,臀部抬顶,状似无意般含住了对方吐精的铃口,身体缓沉。身后的呼吸声顿时沉了一沉,在腻热软肉间猛地一阵发力,直接冲刺进了满腔抽搐嫩肉之中!
沈嘉玉“嗯”地一声轻哼了出来,爽得脚趾紧蜷。他才刚被狗屌肏过一通,又狠又猛,肏得里面都快弄成了犬类生殖器的模样。如今又被成年男人的阴茎插入,刚适应了形状的阴道顿时又是一阵剧烈抽搐,包夹吮含着那根肉物张缩不止。唇穴翕动着将那根粗壮吞入软肉,男人握着他的腰臀缓慢开始了动作,裹着一腔黏腻开始晃动。
男人的阴茎很粗,比刚刚的那条狗要强横许多,龟头同样硕大。似乎平时重体力活干得很多,紧贴着沈嘉玉身体的手臂肌肉虬结,硬梆梆的硌得发痛。沈嘉玉喘息了一下,对方紧贴着他臀部厮磨的腹肌又猛又重地往他屁股上撞,悍猛发力。唇穴顿时就被挤压得又酸又涨,微微发麻地酥了一片,下身酸软不堪。
“嗯、唔……哈……嗯啊……慢、唔……嗯!”
因为被捂住了嘴巴,沈嘉玉只能喘息着发出含混的呻吟,宛如一条母狗似的跪趴着被男人按在地上肏。粗长的阴茎强横地在他阴道中进出,龟头刮擦,带起一片又一片的酸涩快意。他爽得眼前一片空白,几乎连话都说不顺畅了,只能记得阴茎在自己身体里飞快出没,龟头悍然肏进子宫,挤压着酸软嫩肉不停折磨,推开狭窄的缝隙。
他的手胡乱挥舞了一下,舒服得不停流泪,但还是朝着施炀的方向本能够了一下。模糊泪光中他看到对方的表情似乎又黑了一层,盯着他胯间被肏得不停摇晃的涨起阴茎微微磨牙。精液从铃口一滴一滴地滴落下来,沈嘉玉细声呜咽,微微轻摇着头,蜷在地毯上被男人抬高了腰部,摆出了注入精液般的受孕姿势。
一股又浓又热的猛精骤然注入,沈嘉玉睁大了眼睛,身体瞬间颤抖了一下,脚趾蜷缩。一片嫣然媚红从皮肤下又急又快地溢出,他喘声呜咽,眼睫十分剧烈地发着抖,全身上下都如同被狠狠侵犯了似的,皮肉抽搐。抬高的臀部剧烈摇晃,却还是被男人牢牢锁在了胯下,唇穴皆张地露出了肉洞,被迫接纳住男人不停射进他子宫的浓厚精液。
勃发到极致的性器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微微抽动着吞吐出浊液。一缕黏腻浓稠的白浊从穴缝中缓慢溢出,沿着唇穴的弧度徐徐下淌。“啪嗒”一下洇进毯中,晕开一片糜烂堕落的污痕。
施炀在旁看着他被那个男人肏到高潮,拿拇指轻轻擦了一下嘴唇,沉脸不语。
他赤身裸体的“妻子”跪趴在地毯上,白皙肩背因快感和羞耻微微弓起,肩胛微动,露出一片细瘦凸起的脊骨,情态毕露。那双眸子失了焦距,涣着光,却还是可怜地朝他的方向看来,乌漆漆地洇着泪,声音细弱地“嗯呜”了两下。
依稀听着,像是仍执迷不悟地喊着他的名字,祈求他的回心转意。
施炀像是突然被什么给烫了一下,眉心紧皱,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行了全停下,都给我滚!”
压着沈嘉玉射精的那个男人动作骤地一停,腰胯肌肉微微抽搐,似乎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但却还没来得及全部射尽,就被旁边人猛地一扯,射着精的阴茎就从穴口里滑落了出来,胡乱射了沈嘉玉一腿,狼狈地被其他人裹挟着退场离去。
沈嘉玉瘫在绒毯上颤抖,臀部高抬,大腿上精痕遍布,全是方才男人射乱的浓痕。身下地毯早已黏湿成团,凌乱糊到一处,泛着淫湿的乳光,看起来异常淫乱。
他低低喘息着,瞳孔微颤,像是终于回拢了意识一样望着施炀喘息,眼睫缓慢眨了一下。浓黑睫毛早已被泪水濡得透湿,如今湿漉漉垂着,仿佛要将那薄薄眼皮压得再也抬不起半分。施炀走过去停在他身边,冷酷地踢了踢他:“哭什么哭?把你那破眼泪收收,对我不管用。”
沈嘉玉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心里却想:要是真的一丁点儿都不管用,他现在应该还正在和别的男人爽着。那轮得到这个废物站在自己面前装大?
虽然如此,他还是利落地收起了眼泪,没有再继续用这个方法来戏弄对方。
“喂,死了没?”喘息间,施炀又踢了他一下,唇角挂着冷笑,“没死就吭一句,我可没娶回来一具尸体。”
沈嘉玉抖了抖眼睫,缓慢地抬眼看他,一瞬间从他眼中察觉了一闪而逝类似不快的烦躁。
他瞬时就清楚了眼前人如今心里的想法,很快又红了眼睛,嘴唇轻动:“……我会听话的……能不能、能不能别再这样……”他落下一滴眼泪,低声哽咽,“……别这样对我。”
施炀脸色变了变,面部肌肉抽动了一下,似乎本能想要将他远远踢开,像是在远离什么垃圾一般。但那恶意上涌了片刻,又被勉强压了下来。他眉宇间凶意上涌,冷冷道:“沈嘉玉,我刚刚是不是才对你说过,你那鳄鱼眼泪对我不管用?”
沈嘉玉用力闭了闭眼睛,伸手捂住,指尖泛开一片用力的苍白。他轻微点了一下头,嗓音沙哑地嗯了声,低低说了句“我知道”。接着声音又虚弱了下去,道:“……我没有勾三搭四,施炀。”
施炀冷笑着看他,伸手将沈嘉玉从地毯上拽了起来,连拉带扯推搡着望淋浴间带。沈嘉玉刚刚高潮过几次,腿软得几乎站立不住,近乎被拖走一般地踉跄向前,被他推进浴缸。花洒一瞬间被开到最大,水还冰冷着,他就直接往沈嘉玉的脸上又淋又浇,冲散了脸上那一道有些裂开的血痕,晕开一片鲜红:“没有?先把你身上的骚味儿洗洗干净,再跟我说你没有勾三搭四吧!”
沈嘉玉狼狈地躲开那冲到自己脸上的水流,几乎睁不开眼。身上狼藉痕迹随着花洒喷淋出的热水飞快冲刷干净,将皮肤浸泡得微微发红。他在这冲刷中潮湿了眼角,眉眼晕红,隐忍地咬着嘴唇,被对方嫌恶地冲刷刚刚承受过性爱的部位。
“别、别这样……”沈嘉玉狼狈捂住了双腿,喘息着抬眼看他,眼周发红,“求你了……好痛……我、我……不行……嗯!”
“不行?”施炀冷眉冷眼地瞧了他一眼,“刚刚被狗肏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喊痛?现在终于脱困了,就开始装蒜拿乔了?”
“我没有……”
“我问你了吗?”
沈嘉玉默默咬了下牙,垂着眼睛抿唇不语,搭在浴缸上的手指轻微用力。淋浴间的水雾腾起,打湿了俩人的眉眼。施炀将水流推到最大,拿着花洒往他身上胡乱盲冲。精液一股股自腿间冒出,那浊白流得越多,便见施炀表情愈发黑沉。
他趁着间隙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施炀的腿间仍微微鼓着,底端有小片晕湿的痕迹。但因为满房水雾的关系,并不显眼,比起沈嘉玉一身狼狈,可谓是衣冠齐楚。沈嘉玉在心底嘲笑了他一会儿,又用那张狼狈可怜的脸对上了他,低声喃喃道:“我没有……没有出轨……”
拿水冲他的人动作一顿,冷冷瞥眼看来。
“我们上床好不好……”沈嘉玉抓着他的手,近乎崩溃,“我真的没有出轨……除了你、除了……”他用力闭了下眼睛,“我们上床吧……上了床你就会知道……如果我真的出了轨,你肏我的时候会发现的……施炀,求你了……别这样对我……”
话音未落,他的下巴便被猛地擒住,向上抬起。施炀目光穿过雾气,冷得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在别人床上滚过的婊子我可不敢要。怎么,是周敬云没哄好你,居然跑过来跟我卖嗲么?”
沈嘉玉怔怔看着他,搭在他手上的指尖微微颤了颤:“……不是。”
施炀“哦”了一声,嗤道:“那你说说,你是因为什么?”
“……”沈嘉玉眼睫动了动,颤着唇抬眸看他,“……因为你是我丈夫。”
施炀瞬间皱起了眉毛,脸上冷了下来。
“……可不可以别不要我。”他低声道。
“你这话怎么不去跟迟大少爷哭?”施炀将他手狠狠按在池子旁,捏得泛红,伸手去解身上外衣的纽扣,“迟湛跟你的关系,可比我跟你亲密多了吧?认识一个月就愿意张腿给他肏,你把这话留给他,他不得心疼的愿意帮你把月亮都给摘下来?我跟你说,我可不是迟湛,不吃你那套,沈嘉玉。”
沈嘉玉颤了颤:“……我已经和他断了很久了。”
“断了?”施炀冷笑,“骗鬼呢?”
沈嘉玉垂下眸子:“他连出国的消息都是我从叔叔那里知道的,我甚至连他在哪个地方、在做什么……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有联系。”
施炀冷着的表情变化了一下,怀疑挑高了眉:“真的?”
当然是假的。
沈嘉玉心里想道。
迟湛出国的消息虽然确实是他那位便宜叔叔沈隋转达给自己的,但之后的一问三不知则是因为他根本懒得再去关心对方。毕竟在对方临走之前,他就已经差不多有点腻味那张脸了。但一来对方实在很符合他的性欲,很难再找到能和对方不相上下的人。二来则是因为迟湛这个人实在太过强势,如果碰巧他找的人背景掰不过对方,那就只能沦为对方占有欲下的牺牲品。
虽然看迟湛失控也很有意思,但他却不太想让自己成为别人的乐子。
只不过还没等到他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甩了对方,迟湛就直接利落地出了国,连个给他甩人的机会都不给。
话虽如此,如果让他自己挑选结婚对象的话,他肯定想也不想就会选择这个男人。
无他,主要是颜性恋的世界观里,总会对自己认知中最漂亮的那张脸尤其偏爱。
沈嘉玉真的没有见过比迟湛长得更符合他审美的男人。
他颤抖了一下,轻微点了点头:“……我从来没有骗过人。”
听到这句话,施炀心底那股一直残存的怒气莫名消失了一部分。他冷着一张脸,回忆起对方似乎确如方才所言,从来不说假话。如果真的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则总会僵硬地抿住下唇,将视线偏开,简直就是明示般的“我要开始撒谎了”。
但饶是如此,通常结果也基本都是以沉默告终。
想到这里,他心情总算好了些。
他冷眼看了眼坐在浴缸里一身狼狈的沈嘉玉,将花洒扔到一边,下巴抬了抬:“自己起来,洗。”
沈嘉玉顺从地从坐着的地方起了身,湿淋淋地自浴缸中站起,依他的示意坐到了边缘,捡起了丢在角落里的花洒,将腿分开,垂眸将指尖抵上了狼藉一片的唇穴。
施炀的意思大约是想让他自己清理给他看,不准敷衍。这种事他之前刚好才做过一次,熟门熟路,就是不懂对方到底偏爱哪种口味,只能试探性地挨着来。
沈嘉玉把水龙头推开,温热水流冲刷在满腿淫痕上,带来一阵温暖的冲刷感。他微微咬了唇瓣,当着施炀的面用手指分开自己唇穴,缓慢探进黏湿软肉中,撑开嫣粉褶皱,喘息着闭上了眼睛将手指抽插。湿热尖端抵磨着阴穴内蜷缩的细褶,将湿肉一寸寸推开,引进水流冲走凝固成块的精斑。他控制不住地喘息了起来,脚趾蜷缩,身上瞬间沁上一层淡淡浅红。
“骚货。”施炀冷冷地评价道。
沈嘉玉眼角渗泪,顾不得去辩解自己。他用牙齿咬住不停出水的花洒,双腿撑在水池边缘,一手按住自己抽搐不止的嫩唇,修长手指在穴肉中快速抽送抵磨。
酸软快感一阵阵地上浮起来,引得穴口不由自主地用力张缩。被手完全掰开的裸露花唇宛如螺纹泛粉的肉贝,绽着嫣红窄口,一翕一合。大股黏透湿滑的爱液从那窄穴中吞吐出来,沈嘉玉微紧了唇,泪蒙蒙地看着眼前的施炀,呻吟急促:“帮我、帮帮我……嗯……啊!”
几步外的轮廓肉眼可见又勃发膨胀了一圈,沈嘉玉加快了手指在小穴里抽插的速度,浑身颤抖收缩,吞吐出一大波淫滑湿液:“嗯、施、施炀……我好喜欢……啊……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眼前人的眼睛逐渐泛上一丝红色,喉结滚动。他往前走了一步,掐着沈嘉玉抽送晃动的手腕深深递进去,往深处用力一送。沈嘉玉瞳孔颤了颤,用力摇了下头,花唇猛烈抽搐着蠕缩起来,潮喷出一滩淫汁!
濒临高潮的阴道口快速翕合,爱液一股接着一股涌出。他低低哽咽着念了一声对方的名字,急喘一声,感觉到属于对方的指腹贴揉上那一点酸楚肉蒂,重重挤压滑动。酸软到浑身发麻的快感瞬间迸发至全身,他濒死般扬起了颈子,发出一声抽噎,“嗯”地尖叫了出来:“……别、别……!我、我要……嗯……丢、丢了……啊……!”
大量骚水从他的阴道口潮喷出来,沈嘉玉浑身瘫软,无力倒在了他的怀里,微微抽搐着。淫热爱液肆无忌惮地流满了对方抵住他花唇的那只手,喷得水池边一片狼藉。他顺势将身体贴在了施炀身上,拿脸缓慢蹭着对方发热的脖颈,用濡热的唇穴厮磨着他的手心,低低喘息。
身边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起来,沈嘉玉从视野余光中看到他眼角发红,脸上一直凝着的凶狠如今却如同纸糊一般,不由想笑。他将自己柔软地贴过去,双手搂上这人的肩膀,用晕红的眼角轻微蹭碰着对方的下巴,湿漉漉望了过去。下一秒,果然施炀便鬼使神差地低下了头,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按住他后脑,直接吻了下来。
沈嘉玉发出一声呜咽,抱着他将自己送了过去。
唇与唇相贴,仿佛一瞬间点燃了火药,发出惊天震动。沈嘉玉被他一瞬间推到洗手台上,浑身赤裸,双腿大开。他冷着一张脸给自己解开扣子,将湿掉的外套丢到一旁,用下巴指了指自己,对沈嘉玉森森舔了一下后牙:“过来。”
沈嘉玉乖顺地从洗手池上下来,自微凹腿根处淌下一片水痕,晶莹透亮,衬得肌肤愈发雪白诱人。
施炀扣了他的头,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拉来,朝裤裆处按去:“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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