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香捂住小嘴,看到华雍略带醉意摇摇摆摆站起身,咯咯笑著伸过头来爱溺的亲她鼻尖。
细瘦手腕被他一扯,失力跌坐在床上,沾湿了雪白的床褥,坐进他怀抱被紧紧拥抱,生怕她逃。
“香儿,香儿,喜堂上我不是故意吓你,而是除了你,我不想娶别的人,你别躲我,我真的喜爱你。”
平时清冷冷然的男人此刻像个小孩子,拦著挽香的腰,温柔轻晃。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别那麽生分,怎麽刚才做过就不认我了呢……”
“宁……华雍。”
“嗯,乖。”靡丽的眼眸弯起。
“你真的、真的喜欢我?你确定?”
我确定。
男人低头,咬噬著她香润的红唇,笑应著她,万般迷恋。
挽灯躲在床底,将手臂上的肉咬出了血。
“好疼!宁少爷,你轻点,唉……”
挽香颤抖著抹泪,被破身的痛楚让她几乎昏厥,暗红色的血滴在雪白床褥上。
“才刚刚做过,是会有点疼,嗯,你真要命……”清美男嗓笑喘,趴跪在美丽妖娆的雪白赤裸女体背後,揽著她的腰高高翘起粉嫩圆臀,放肆的抽插。
“哪有刚做过……”少女柔嫩的哭叫被堵回红唇,欢爱声响从挽灯头顶的床上传来,大床随著华雍猛力的动作来回咯吱作响,挽灯缩著肩膀小动物一般抖著肩膀,将所有哭泣饮入抖颤的唇瓣。
“宁少爷……”
双腕被锁死,牢牢钉在枕头上,挽香不明白他为什麽一点都不怜惜自己刚刚破身,那样放肆,那样无所顾忌,巨大的撑开她的紧窒花穴,丰满豔乳被大力揉捏著,痛得她连连低泣。
“叫我华雍,我喜欢你叫我华雍。”
男声低语冷不防响在耳畔,挽香惊叫一声,被他压入柔软的白色床褥,只剩下丰满的翘臀高高翘起,难堪绞紧蜜穴内放肆抽插的巨大肉棒。
“华雍……”
“乖。”
宁华雍赞叹,怀里的小宠姬这般娇柔雪豔,眸子含水,羞怯又可怜,系了一根长长的五色丝线,牢牢捆住他所有情意。
抖颤的肉壁紧紧夹住的男龙,华雍赞叹笑喘一声之後,猛地抓住她抖颤的翘臀,狠狠操弄插干。
长发垂落,房里点著玫瑰香水,挽香埋首难耐的几乎哭泣,身子被他不停向上推顶,收紧了想要推他出去,却换来惩罚般的红唇啃咬,和更加亲昵的厮磨。
长指微微下探,摸到她被剧烈抽插飞溅而出的蜜液,站在珊瑚色泽的指尖,带著异常淫靡的味道,伸入她喘息呻吟的微张小嘴里面。
“咬著,等会儿我就来尝这里。”
挽香哭著呻吟,闭嘴紧紧咬住伸入唇瓣的玉白指尖,只觉得身下被残酷揉拧,抽插动作越来越狂野,挽香完全没有力气,软软趴在欧式雕花床头上,任由身後的男人发泄尽兴。
“小妖精,腿张开点,啧啧,坏丫头,这麽紧张。”
宁华雍笑著戏弄,抱起她,嫌不够尽兴,将小人儿抱在床沿,按趴下去,重新将她拉向自己的火热欲望,挺身猛烈激进!
“嗯嗯……”
丰豔翘臀抬得高高的,挽香失神的半阖双眸,任凭华雍猛烈撞击。
挽灯抱著双膝,看著姊姊晃荡在床沿的玉白小脚,他们的欲望那样强烈,姊姊被撩弄到受不了,就娇娇软软的求饶,一口一个华雍。
酥麻的花穴收缩,喷涌出大量蜜液,狼藉不堪的随著他们交欢的动作滴落在挽灯眼前的冰冷地板上,头顶的大床咯吱咯吱,伴随著男子的笑声和少女失神的淫声浪叫。
“啊,太深了!宁少……华雍,你轻点好不好──”
“好啊。”
“唔,不要!不要!华雍,求你,用力!啊啊……”
慌乱的玉臂紧抱住笑吟吟意欲退开的男人,华雍玩弄她够了,这才重新回到她腿间,硕大男龙极速戳刺著怀里的玉娃娃。
挽灯努力忽略男女挺动交欢的浪荡声响,顺著月色的微光向外看去,只见地上堆著许多北京的小玩意儿,此刻被乱扫在一边。
那个厌仄的春日,阳光清澈,让她一见锺情,痛彻心扉的男人,带著微笑,在绸缎庄里,怀抱著一大把乱七八糟,讨女孩子欢心的小玩意儿,眉目如画,连春光都不如他一分笑容明媚────
“嗯嗯……”挽香呻吟越发娇柔,她气力渐失,颤颤抽息,软软抱著华雍的颈子,雪色的小脚虚软的环在他挺动的腰上。“不要了……”
“不要了还这麽紧?”指上狠狠拧捏,继续折磨,强悍进击,感受花穴激烈的抽搐,邪恶逗弄,就为看正经小人儿方寸大乱的媚态。
啊,那些小玩意儿,就是华雍买来哄姊姊开心的吧────
“慢点……慢点……这样明天没法起床出门,啊……”娇吟还在继续。
“谁说明天要出门?”冲刺加剧,珍珠色的润泽双乳上指痕斑斑,美得令人心驰神荡。
这些用心挑选的东西,没有一样是送给她的────
“放手啦!不要看,呜呜……”
“乖丫头,放开手让我仔细看。”妖美的笑意带著宠溺,“否则那里就有脚铐,我将你的脚腕一边一个捆在床脚如何?”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眼泪这样打转,他们在全心全意的相爱,却没有看到床下倔强且低泣的小小身影。
情到深处孤寂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