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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千恩万谢的揣了账簿,拿了银子离开了院子,宋天麟在人走后,抬手弹掉了眼角的泪水,回到屋子里面把那具尸体处理掉。
    隔天,宋府就来了一批官兵,把宋府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宋天琪闻讯赶到的时候宋老爷子和宋天麟已经被官兵给扣住了,宋夫人和凤枝姨娘一个站在宋老爷子身边,另一个站在宋天麟身边。管家忠叔看到宋天琪后急忙走了过去,说:“二少爷,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来了一群人说是咱们铺里卖假药,现在老爷和大少爷都被人给扣了。”
    宋天琪在屏风后面看了看外面,哗啦啦一大帮人,宋天麟被人反手绑着,宋老爷子也被人擒拿了,人群里一个人手里还拿着一张纸,上面写了什么宋天琪没兴趣知道。他抬手拍了拍忠叔的肩膀,说:“没事,我出去看看,你先把家里人稳住,不要让下人出去乱说。”
    “什么事啊,这么大阵仗,我们是行医的,可不曾干过作奸犯科的事。”宋天琪直接向着宋老爷子走了过去,官兵还想阻挡宋天琪,却被宋天琪巧妙的给甩到了一边,就像是那人主动让他过去的一样。
    宋天琪看了下,对着一个像是头领的人说:“宋家的生意一直都是我和我大哥在打理,与我爹无关,是不是应该先把他放了。”
    “没有干过作奸犯科的事?你自己看!”说着头领把那张纸抵在了宋天琪的眼前,要是换做普通人,怕是直接就被拍到脑门上了,宋天琪抬手捉住了头领的手腕,故意用力捏着人的脉,装作没事人一样把人手当作书架,大致的看了眼列了罪状的纸。
    这才明白是宋家的药被送到了京都,京都的一个大官的宠妾给药死了。追查后得知那批运往京都的药都是假药,而所有假药统统都来自他们家的药铺。大官痛失爱妾,一怒之下要求彻查此事,于是这批人就来到了宋家。
    “我宋家确实有送去京都的药材,只是药材量并不是很大,这点有账可查。如果大人不信,可一派人查账。”宋天琪自知宋家的账归自己管,最近并没有往京都出太多药材,这件事情很显然与宋家无关。
    “大人,……”一个衙役跑了过来,在那个头头耳边说了几句话。之后首领笑了,用鼻子对宋天琪哼了声:“证据确凿,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把他一起带走,收监。”
    来了两个人把宋天琪也给扣住了,留下了屋子里的女眷,宋家三个重量级人物大白天的被人带到了衙门,直接下了狱。
    宋天琪被人推进了牢房,宋天麟和宋老爷子也给推了进去,老爷子身体弱,加上好面子,生了不少气,没站稳,还好宋天琪手快,把老爷子给扶住了。
    宋天麟也立马扶住了宋老爷子,恭敬的说:“爹,您小心,我看这事也是有蹊跷,咱们家的生意以前一直没出过事,这次也不会有事,怕是他们弄错了。”
    “还说什么以前,说说现在,这现在咱们都出不去,就凭家里的人,谁能把这事摆平。”宋天琪白了眼宋天麟。
    “唉,以前生意一直都是你大哥打理,这么多年,打理的井井有条,从没出过事,你一接手就让人钻了空子。我看是我宋家命数到了。”宋老爷子悲观的说。
    “爹,您……好了,我也不和您计较了,爱怎么说怎么说吧,我接手铺子后,从没疏忽过丝毫。”宋天琪背对宋老爷子手扶在了木质的栏杆上。手指甲都快扎进栏杆里了。
    衙门后堂,冯逡冯二公子抬着礼品送到了县太爷面前,谄媚的说:“大人办案果然神速,这么快就把他们宋家的顶梁柱下了狱了,要我说,这宋天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您眼皮子底下干这事儿,绝不能轻饶。”
    “冯公子,说的哪里话,要是没有你给本官的消息,本官也不会抓到这么一条大鱼啊。公子放心,等到上面批下来,把他们给咔嚓了,以后这周边不就您冯家一个药商了么?”县太爷伸手把用红绸盖着的礼品掀开看了眼,眼睛一下就睁大了。
    “京都那方面,让我爹和我叔父的熟友说一声,这事儿就算定了。天高皇帝远,万岁爷还不是看折子说话。”冯二公子看着县太爷笑了笑,摇头晃脑的从后衙离开。
    宋府一下子就像是没了主心骨一样,忠叔想了半天,还是去了宋夫人的房间,和宋夫人商量了半天,最后宋夫人在忠叔的陪同下来到了柳月如住的客房,柳月如在打开房门时,有些惊讶,宋夫人的脸色一如往常,并没有太多的慌乱,让忠叔守在门口,自己走了进去。没说什么原因,只是问了问柳月如家里走镖的时候有没有和京都里面的大官打过交道,或者有没有什么当官的朋友。
    柳月如不懂宋夫人的意思,以为只是觉得自己出身太低,加上自己说家里是开镖局的本来就是胡说的,又哪里有朋友。心里想宋夫人怕是不愿意宋天琪迎娶自己,只是碍于面子,不想和儿子产生隔阂,所以没有把话挑明。
    柳月如是个爽快人,才出来了就不愿意憋着,于是直接说:“夫人,如果您觉得我和天琪不合适在一起,也没有关系,我能明白您的心思。我家也不是开镖局的,至于做什么的,天琪知道,但是我实在是不方便透露。不过您放心,绝对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还有……我已经是天琪的人了。”
    宋夫人看到柳月如后有些惊讶,下意识的看向了柳月如平坦的小腹,柳月如也用手揉了揉肚子,说:“您不用看了,我并没有怀上宋家的骨血,我也不想影响他的生活,我可以离开,不再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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