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是元宵节,也是锦帝休沐的最后一日。秀宫的眼线来报,道德夫人身子已经大安、可以侍寝了,锦帝便派大伴亲自领了一乘暖轿,将梁氏接至乾宫。
明月当空,正值晚膳时分。东暖阁内,德夫人伴驾于锦帝身侧,探望皇长子苏榆;寝殿内,菊氏却被司寝监的嬷嬷们挟制着,撅起臀部,掰开花唇,那花唇与生产前的粉嫩可爱不同,显出另一种勾人的肥厚风骚来。
“如今娘娘是主子了,怎么这水儿不见少反而流得更欢了?”
菊氏听到此言,瞬间红了满脸。她如今神思愈发清明,自以牝犬之身入宫之后的种种皆忆了起来。嬷嬷此言一出,那些如何在锦帝胯下浪荡承欢、如何在嬷嬷手下受尽规训的,立时在眼前浮现。
“忘了答话的规矩了?”
自初四起,司寝监的嬷嬷们奉陛下的旨意、来到寝殿为菊嫔娘娘“调养”身子。陛下那日在西暖阁的话让这些在后宫混老了的人精们有了倚仗——在陛下眼中,并不是把菊氏当成主位娘娘的,而是更想作为泄欲的玩意儿恣意耍弄,否则怎会不顾菊氏的身子、才生产三天便交给了司寝监“紧穴”呢。
至于陛下吩咐的“不可逼紧了菊氏”,对于司寝监的嬷嬷们更是不痛不痒。“紧”和“松”没有什么严格的标准,何况她们自觉拿捏住了菊氏,只觉她不过是条无有不依、软弱可欺的牝犬罢了。
“奴婢……”
阴核即刻被剥了出来,嬷嬷用力向下掐去,菊氏登时痛得瘫软下来,不住地央告着嬷嬷们的饶恕。比起这些在宫中浸淫多年的嬷嬷,菊氏不很会揣摩陛下的心思,倒不知陛下只是为了让她早些康复、好行夫妻之事,只以为是因她糊涂时冒犯了陛下、这才命司寝监的嬷嬷们给她重教规矩的。
“当了娘娘了,就忘了出身?一条母狗罢了,仗着怀了龙种几日,就浪的连名儿姓儿都忘了?说,你如今姓甚么?”
剧痛虽未消,菊氏却只能挣扎着趴回原地,含着辱意,回道:
“陛下赐姓……菊。”
“菊是何意?”
那嬷嬷睨了她一眼,又示意旁边的大宫女将滚开的汤药与晾凉的开水兑好——这是给恶露尚未排尽的菊氏冲穴用的。大宫女会意,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边故意地将汤药兑的多了些,使混合后的药水格外滚烫。
“是、是后、后庭……”
又是一番对阴核的折磨,菊氏捂住了阴部,惨痛地压抑着——嬷嬷早早地便告诉了她,陛下与德夫人正抱小殿下在不远处,若是想让小殿下知晓生母的贱样儿,便尽管叫——故而她闭紧了唇,不敢将自己的痛楚道出一分一毫。
“后庭也好,前庭也罢,那是人家正经娘娘才有的……你是母狗出身,哪里配有这些?牢牢地记住了,你的姓就是屁眼!”
菊氏睫毛轻颤。锦帝未曾赐予她别的姓氏,可见在陛下眼里,她也只是个供陛下插弄的玩物罢了。菊氏这回清醒过来,很忘了些与左谦的牵绊,锦帝也传召了太医给她瞧过,只道之前是极痛攻心、痰迷心窍,如今痰症消散已无碍了,锦帝也乐得她忘了左谦,就随她去了。
只是虽然不记得左谦,但心底的感怀尚在,总需要人寄托。菊氏身边无人可念,错以为这份情谊是对着陛下的。而对于被贬为牝犬一事,她竟以为是自己身为女官期间与旁人私通失了身子、才被陛下贬斥为牝犬的,实在是自己作孽不知检点,怨不得旁人。
“多谢嬷嬷赐教,母狗知错了。”
菊氏强忍着眼泪,哽咽道。这般可怜模样若是落在锦帝眼里,定是要将她抱起来好好宠爱的,只可惜现今站在她面前的是司寝监的嬷嬷们,又引来另一番斥责了:
“这等勾引主子的骚样儿,等陛下愿意肏你松屄的时候再摆出来罢!夹不住龙根倒也罢了,如今连骚毛都不知道刮一刮,司寝监伺候了几代君王,还从未有过你这等骚味冲天的东西。”
菊氏低了头,连话也不敢再接。锦帝在床笫之事上向来挑剔,后宫妃嫔们有专人修剪耻毛,司寝监豢养的牝犬们则直接剃光,唯有在阿桃的身上他不甚在意,而前些日子司寝监又不在旁边,纵着阿桃的耻毛茂盛了起来。
那幽幽之处一片繁盛,本也是另一种诱人了。嬷嬷们却只为了扳正菊氏荒废多日的规矩,无错也要挑些错出来,好一下子把她压制住。
菊氏被唬住了。自清明以来,她的胆子比从前更小,失了对旁人言语的分辨。她想着陛下今儿传召了德夫人,恐也是嫌了她的屄儿,心里也慌乱了起来。
嬷嬷看出了菊氏的慌乱,冷笑一声,看见大宫女朝她点了点头,知道药水已经兑好了,便接过了那盛着药水的壶。只见那壶口细长,嬷嬷喝令菊氏脸颊贴地、臀部高抬,给她的头和双手戴上了特制的木枷,又束缚住了脚,这才将壶口顺着穴口倾倒下去。
那滚热的药水直冲花芯,拍打着内壁的嫩肉,菊氏顿觉穴内仿佛有甚活物、奇痒难耐,她避无可避,又被另一位嬷嬷一脚踏在了头上:
“之前孝敬娘娘的碎发,怕是随着骚水排得差不多了。这是司寝监这些日子翻了古书找出来的秘方,专门为娘娘这样的浪货所制,奴婢们已经向陛下讨了旨意,每日来为娘娘冲穴,必保娘娘随时浪出水儿来……”
身后的嬷嬷用特制的粗壮玉势堵住了穴口,菊氏无可搔痒,本能地夹紧阴部、绞起穴肉来止痒,她这样一动,正中了嬷嬷们的下怀。
缩阴一术,原就是靠着本人自动自发,菊氏本能的反应,比向外面借力要有用的多。而这药水除了能够引发奇痒外,更令司寝监得意的是,若某处长久地浸于此中,还会引发幻痒。
幻痒不同于真实的痒。比如此前司寝监撒入菊氏前庭深处的碎发,那是真实存在的,只要菊氏能得龙根之幸,也就可以解那焦灼之感——而幻痒则不同,那是长在心里的一种幻觉,即便菊氏德蒙龙根之幸,也止不了那挠心挠肺般的痒意。
这药方原是给那些被贵人们看中,却自命清高、不肯委身的贱人用的,一旦心魔种下,原先再矜持的,也会化作求宠的牝犬牡兽一流,所谓见柱即喜、见棒即插,便是他们的写照了。
菊氏被这痒意折磨的阴部抽搐、口水横流。花芯被这般刺激,连带着她的乳头都肿胀起来,渴望着能被陛下恣意掐弄。她哀鸣着,低声乞求嬷嬷们的饶恕:
“母、母狗知错了……求……呃、嗯……求嬷嬷饶了母狗吧……”
“娘娘可是错怪咱们了……命奴婢们来为娘娘紧穴的是陛下,若不是娘娘勾得陛下射了龙种在肚内、生了小殿下却又松了屄,惹了陛下厌弃,咱们怎么又有幸服侍娘娘呢?”
笃定了菊氏不敢向陛下求证,嬷嬷两三句便颠倒了黑白、挑拨了是非,把私心说成了陛下的旨意。
她看着眼前的菊氏,就算是得了皇长子又如何,还不是要重回司寝监的手中?
菊氏已渐迷离,嬷嬷们也不敢真让她昏厥、惊了圣驾,那为首的嬷嬷见时候也差不多了,便又道:
“看娘娘这般难受,奴婢也是心疼,可否需要奴婢们为您分忧,止一止痒呢?”
菊氏被折磨得近乎失神,听得一句“止痒”,就满口应承道:
“求嬷嬷、为……啊、啊……母狗止痒。”
嬷嬷露出了阴诡的笑意。她唤来了房中的大宫女,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大宫女听罢,也抿嘴笑了起来。
整个乾宫的御前女官,还有谁不恨菊氏呢?
菊氏的出身还远不及她们,只不过是命好服侍了陛下,就让陛下念了那么久。及至后来出了宫、以为再也见不到了这个贱人了,谁知罪人左谦下狱后,竟不必充作军妓、而是被接入禁城,还能日日得陛下的雨露恩宠。甚至还封了嫔、得了皇长子……
一条贱籍出来的母狗。
她走到那菊氏的身后,因为木枷的钳制,菊氏还保持着屁股高抬的姿势。她伸出手,揪起了一小撮格外扎眼的骚毛,然后用力一扯——
“啊、啊……”
菊氏哭痛出声。痛消解了痒,被拔去耻毛之处渗出血珠,看在大宫女的眼里,让她生出了一丝得意。
就算是被陛下百般宠爱又如何?一没家世、二没心计的蠢东西,陛下派她们服侍菊氏、菊氏竟敢真的受用。
她冷笑一声,又从菊氏的阴部揪下了一小簇骚毛。
“求、求求……不要……”
耻毛生生分离的痛楚也是难耐。大宫女可不在意菊氏求饶,还要再拔,嬷嬷却拦住她,道:
“姑娘稍安勿躁,等一等罢。”
果然待那痛楚散去后,菊氏又被那满腹的药水熬得哀求起来。直到菊氏再无力气绞紧媚肉,嬷嬷才道:
“娘娘可要止痒了?”
菊氏泣不成声,不住地点头,小声求着嬷嬷们为她止痒。
“奴婢们无甚法子……不过,娘娘可亲自求陛下身边的女官们,为娘娘止痒……”
菊氏抬起头,陛下去会德夫人之前、派来伺她的大宫女们正用恨极了的眼神看着她。
“不过……娘娘可要想法子求到她们满意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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