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35 风已满楼3(一字马自渎梗/司寝监回归预告
    锦帝一朝最动荡的一零二年,就从皇长子的诞生拉开了序幕。
    除夕未有的欢喜气氛,终于在新年一早的寅时洋溢开来。宫中处处火树银花,将深夜的禁城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阿弥陀佛。”
    德夫人看着窗外这热闹的景象,轻轻低头,吻了吻手上的佛珠。想来是母子平安,否则陛下哪有这样的好心情,她本来悬了两日的心也放了下去。
    她被禁足了整整两日,外界的消息进不来,她也出不去秀宫。那日阿桃在她眼前倒下,她与锦帝皆慌了神,只是还未及她亲眼查看,锦帝就命人将她送回秀宫,随后封闭秀宫的旨意就到了。
    不知道那孩子是什么模样?德夫人想,男孩子,总要像母亲多一些才好。
    那被德夫人惦念的皇长子,此刻正安安稳稳地躺在锦帝怀里。刚出生的小婴儿都不甚好看,可俗语有云,癞痢头儿子自家的好,锦帝宠爱地亲了亲长子的小脸蛋,旁边的魏大伴也凑了过来,说是想要沾一沾小主子的福气。
    “乾宫上下皆赏一年的俸禄,稳婆和司寝监的嬷嬷们再赏黄金百两。”
    锦帝待有功之人向来大方。口谕一出,乾宫诸人跪了一地,都念起主上的恩德来。此起彼伏的谢恩声在乾宫回荡,将昏睡中的菊氏惊醒,她睁开了眼,望向了床边的锦帝……与怀中的孩子。
    “阿姊,”
    锦帝握住了阿桃的手。菊氏抬眼,想要撑起上半身,被一旁的嬷嬷劝阻。锦帝将孩子抱得与她齐平,她抬起手,想要摸一摸孩子。小皇子仿佛感觉到了母亲一般,溜溜地看着她,一双凤眼像极了幼时的陛下,
    “这是……咱们的孩子呢。”
    阿桃抚着孩子的脸颊,她经历了地狱般的折磨才得了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嬷嬷赶紧上前劝住,月子间最不能见泪的。锦帝以为阿桃还在糊涂,恐她将刚才受的罪怪在小皇子身上,于是哄阿桃道:
    “阿桃如今是为娘的人了,可不能跟孩子置气,咱们孩子也想孝敬阿娘些吃食呢。”
    菊氏听闻此言,心底那最柔软之处被触及。家人向来是她可望而不可求的,如今忽地就有了,她擦去眼泪,红着眼睛,柔声道:
    “哪里就有气生了,奴婢爱这个孩子还来不及。”
    锦帝抬眸。
    阿桃正盈盈地看着小皇子,眼里闪动着爱意。这是大约半年以来,他从阿桃这里听到的第一句清醒的话。他一直希望阿桃能被孩子拴住心思,可真看到了这一幕,心里又有些吃味了——阿桃一心扑在孩子身上,他就更要靠后排一排了。
    一晃眼便至大年初三,因着皇长子降生,虽前朝还在休沐、锦帝大赦天下的旨意未出门下,后宫的禁令都能免则免了。至于白日洗三时,锦帝更是直接赐了“榆”为小皇子的名字——自开国以来,皇子公主只百日时才有名字。因陛下这些明显的厚爱,已有人开始议论起储君之事了。
    是夜,乾宫,东暖阁。
    乳母从陛下怀里接过小皇子,她本人是命妇,也是颇见过些世面的,却还是头一个看到这样放不下孩子的父亲。她心内称奇,但也不敢多说恭维之语,只严守本分地抱着小皇子,行礼恭送陛下。
    锦帝向着寝殿方向走去,却见一个小太监高高地举起托盘,跪于他的面前。
    “请陛下翻牌子,陛下已数月未临后宫,小主们可都旱着、祈盼您的雨露恩泽呢。”
    自菊氏有孕以来,锦帝甚少召幸嫔妃——梁氏的那次与其说是宠幸、倒不如说是另一种形式的警告。因而,后宫的小主们妒恨上了菊氏,在她们看来,是菊氏用装疯扮痴这等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迷住了锦帝。而同样记恨菊氏的,还有因菊氏有孕而备受冷落的司寝监,她们自从产房立功后,就开始琢磨着如何向锦帝献上新人——菊氏正在坐月子无法侍寝,正是献媚离间的好时机。
    而这两派都寻上了敬事房,这才有了为银子铤而走险的一幕。
    锦帝停下了脚步。
    他正直壮年,之前为了阿桃素了数月已是不易了,阿桃如今还在静养,他总还是需要别人疏解欲念的。
    小太监这样一禀,让他更有了些兴致。他伸出手,那玉牌触手生温,如女子般软玉温香。
    最前面搁着三位夫人,锦帝拂过了德夫人的绿头牌,他上回重罚了梁氏,怕是身子还未养好,其他两位夫人出身名门,在床笫之间束手束脚、不比梁氏放得开,实在无甚滋味。至于排在后面的散号,他也都无印象了,想来之前也只是随意一弄罢了。
    “罢了。”
    锦帝弃了玉牌,挥了挥手。与其宠幸这些女人,他宁愿继续素着、与阿桃和衣共枕。他转过身,抬脚继续向寝殿走去。
    “陛下、陛下,还有一事,”
    锦帝并未止步,小太监就跟在他身后膝行道,
    “司寝监的嬷嬷们方才求见陛下,说是……事关菊嫔娘娘。”
    宫人们拉起纱幔,锦帝被小太监引着、穿过菱花槅扇,眼前出现了一番别样的景象。
    这是仿佛是一幅极具西域风情的画卷,地上铺着从大食进贡的毛毯,闪着碎光的纱绢从梁上垂下,阁内燃着数百支蜡烛,将跪坐着的薄纱美人牝犬们照得格外明艳动人。
    锦帝明白了几分。
    他不介意被司寝监揣摩心思,但不喜她们以阿桃为借口。故而他在主位上落座,嬷嬷与美人们向他叩首请安时,他只拈了一颗葡萄把玩着,并未允她们起身。
    那位引路的小太监也跪在一旁,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他颇感不该贪那锭银子,为司寝监的这群老不死的垫了背。
    “陛下息怒,奴婢们并非有意欺瞒陛下,此事与菊嫔娘娘实在有很要紧的关系,但又不好直接说与陛下,只好请陛下来此。”
    “这便是你说的……很要紧的事?”
    锦帝反问道。
    那为首的嬷嬷这才得以抬头仰视龙颜。她再行叩首,随后击掌道:
    “献穴。”
    只见在场的六位牝犬整齐地立起、走向那垂下的纱绢,以那纱绢为支点,利落地抬起一条腿,劈成了一字马。
    这六位牝犬只有双乳围上了薄纱,两颗朱果隐约可见,比起一览无余更多了一层诱惑。而在劈开的一字马中间,耻毛尽数被除去,两片花唇被打上了金钉,将前庭深处充分地暴露在锦帝面前。
    “这是?”
    场面虽然香艳猎奇,但锦帝毕竟见多了,倒也不很想着,此刻他心里想着的,是该给刚立功的司寝监立个什么名目治罪。
    “陛下且看。”
    围在胸前的薄纱被解下,乳间一片波涛汹涌。原来每人的乳沟深处都藏着一根银制小棍,那小棍两端圆润,由粗到细依次被美人叼在口中。
    “司寝监的胆子愈发大了,竟敢拿这等犬戏来糊弄朕……”
    锦帝睨向了嬷嬷,后者不慌不忙,道:
    “还请陛下移步,为她们前庭赐棍。”
    嬷嬷的镇定勾起了锦帝的兴趣。他倒真想看一看司寝监玩了什么把戏,于是听那嬷嬷之言,从叼着最粗之棍的牝犬口中取下银棍,插进了裸露在外的前庭内。
    他只插入了一截,便觉出了此处的玄妙。他松开了手,那银棍竟自发自觉地被前穴吞了进去,他感受过那粗棍的重量,即便是塞入深处也不易夹紧,可见这条牝犬穴内是怎样的紧致曼妙了。
    “这倒有趣。”
    自有内侍奉上湿帕,锦帝接过,净了手。那嬷嬷见陛下稍有盘桓之意,便立时趁热打铁,道:
    “含棍。”
    剩余的五位美人皆取下口中之棍、浅浅地插了等距的一截在穴口,腹部一张一弛,穴口闪着淫靡的水光,齐齐地将那五根小棍同时深含入体。
    那最细的一根银棍混似簪子,质地却不轻盈,且前庭湿滑,那牝犬竟靠着甬道内肉粒之间的摩擦快快地将银棍吞了进去,司寝监的绝技可见一斑。
    嬷嬷复又叩首,向锦帝道:
    “此技名曰曲径通幽,乃前朝淫技,多为生产后的嫔妃所用,为的是令前庭时时磨棍,好让因生产而松垮的前穴恢复紧致,从而常伴君王身侧……奴婢们心系陛下与菊嫔娘娘,自娘娘怀上龙裔后,翻遍藏书才寻到此法,又先在牝犬身上练着,为的是有朝一日小殿下落地后,为菊嫔娘娘分忧,让小穴时刻温润紧致,以待龙根之幸……若此技稍稍可悦目,还求陛下允奴婢们尽一尽为奴的本分。”
    为奴的本分?
    锦帝玩味着这几个字。
    司寝监的嬷嬷们惯会阳奉阴违的,此前阿桃身上的古怪还没有查清楚,他倒不敢十分信任这些嬷嬷。但他也看到了阿桃那日开至十指的宫口,虽仍有后庭可供享用,毕竟还是少了前庭的特有滋味。
    司寝监的嬷嬷们候在下首,她们心内忐忑,以为菊氏紧穴为机、重振司寝监的威名是她们谋算的第一步,只是这第一步的许与不许,还在陛下的一念之间。
    是顾念菊氏的身体,还是享尽欢愉、龙欲为上?
    良久,待阁内的红烛爆出第一声后,下首的嬷嬷们才听见了陛下的回答。
    “准尔所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