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演下去,“好嘞,那我收拾收拾再出去丢。”
桑正誊意味深长地递给女儿一个眼神,“那别丢太久,早点回来。”
乐颜恼羞成怒,“爸!你可快些走吧!”
乐颜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眼见着天边的夕阳都要坠落到地平线上消失,方拎着垃圾袋立到梨树与香樟排开拥簇的侧门前。
乐颜深呼吸,脚尖不安地踢开细小的石子,抬手推开了包着厚重铜边的木门。
门外那最后一缕晚霞随着她推门的动作溢进来,她逆着光,看到了几步开外的墙根处堆了一石砖的烟蒂。
烟蒂的中央是一双做工考究的深色皮鞋,鞋面上沾了点烟灰,上边悬着裤管。裤管包裹着一双笔直颀长的腿,视线再往上,便是一件衣襟微开的烟灰色衬衫。
那上衣口袋内有一个红色的烟盒,和乐颜曾经收藏到糖果铁盒里的第一个烟盒是一样的。
乐颜遏制不住地莞尔,下巴向上略扬起,眯着双眸望住那倚着墙根不知抽了多久烟的男人。
“师兄。”
乐颜把门带上,举了下手里的垃圾袋,不再去看那张逆着光轮廓也英挺至极的俊颜,脚尖轻巧踩在凹凸不平的青石板上,娉娉婷婷地走向藕池底的河沿。
易珩之提步跟在她身后,唇角亦是按捺不住地飞起。
乐颜丢完袋子转身的那刻,易珩之抓住了她细嫩的小臂,朝自己拖近几分。
此时的藕池底河沿四下无人静悄悄,邻居街坊都去稍远些的公园散步了。
他低头,呼吸间的烟草味还没散尽,声线却是充满磁性。
“我们,做吧。”他眼神里数不清的欲望堆叠,可语气口吻却一反常态地柔情似水,“跟我做爱好吗?”
他要跟她做爱,是从来不用打报告征求她同意的。
向来都是撕开她衣服,扒光了她就往深处去。
强抢强卖久了,乐颜都以为易珩之要她,只会直截了当不解风情。
他这么大男子主义、这么钢铁直男的一个人,竟然也会如此克制又带着恳切地请求她的愿意来一场——他从前丝毫不顾礼节的情事。
乐颜睫毛微颤,发丝散落到肩头,她思量须臾,抬眸问他:“去哪?”
桑城大酒店某VIP套房,从玄关处的女士浅口鞋上就散落了一条皮带,一路往卧室去更是衬衫西装裤、套裙、胸罩内裤凌乱一地。
King size的大床上交叠着两具光滑赤裸的胴体,上面肤色稍深、肌肉纹理清晰贲张的男人显然是易珩之,此刻他正压着通体晶莹、白得反光的桑乐颜,没命地疯狂挺动着。
“啊!师兄……”乐颜受不了他孟浪的进攻,进气少出气多地哀求,“你慢一点啊、呃!”
易珩之就像杀红了眼的将军,下体是他出了鞘的剑刃,草丛深处的花穴是刀光剑影所在,他誓要破了泉眼,让她涌出甘霖万千。
“唔!”又是一记戳到泉心的攻势,乐颜霎时瘫软无力,搭在易珩之肩颈的手臂都没了力气攀附。
她下身的水渗得太多,一波未息又被激起千层浪,床单早便浸湿,可怕的是透过床单湮没到床垫,欢爱的水渍要如何才能隐匿?
乐颜被操得太重,水再润也抵不住直捣黄龙的剑尖,她的花心都开始漫起了酸痛感,她惨兮兮地再次哀求身上的男人:“师兄,我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啊~咿呀!”
“都去了第几次了?!啊?”易珩之的顶端又被热潮喷淋,他也渐进感受到了欲念炽盛地在精关灼烧的难耐,他抬起乐颜的双腿自上往下垂直抽插她被他翻搅得稀巴烂的小穴,一手掐着她白胖的臀瓣上,恶狠狠地要求她:“再给我叫!”
“啊!啊啊~师兄!”
乐颜整个下半身悬空,腰部都没了床垫的支撑,她双手攥着床单脸侧向一边,双眸微眯不敢看这淫秽不堪的场面。
避孕套的盒子还在一边的被子上摇摇欲坠,乐颜担心他太凶猛,套子都被他戳破,想要伸手再去捞一个。
易珩之顺着她的视线看到那约束他、害他今天一直没有贴“身”触及到她潮喷的罪魁祸首,胸腔涌起一阵怒火全都化作冲刺的力量,一股脑破开泉眼,喷射出他自己的精华。
“呃啊!”乐颜隔着轻薄的套子也能感受到被他滚烫的精液熨过巢穴的舒爽。
她的腰终于被放回松软的床被间,她疲惫不堪地去揉捏自己后腰。
易珩之慢慢缓缓从她体内退出来,拔下湿淋淋的套子,打结丢进垃圾桶。
乐颜媚眼斜飞,哑着嗓音叫他:“师兄。”
易珩之俯身抱住她,肉贴肉感受彼此高潮后的余韵。
他吻着她下颔,声音含糊,“怎么了?我的大小姐。”
他唇齿流连处牵扯,他知道她笑了。
她双腿勾上他后腰,软糯糯地喟叹:“好舒服啊!”
他笑,“还要吗?”
“嗯~”
“妖精!”
风烟遂又再起。
云雨复战,他恨不能化身一根盘根交错的枯藤,好让她这妖冶的美女蛇,永生都只能攀附在他身上,没有出口和退路,只有无尽的缱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