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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达拉在我身边伸出手,手心的舌头调皮地向外吐着口水,说:“嘛,看来没办法了,还得我出手。”
    “不,”我拦住他,“你就不好奇阿飞是靠什么加入晓的吗?晓的成员,还不至于没有自保的手段吧?”
    地面上的两个男人朝着我们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还是决定先清理掉阿飞,便一齐朝着他出手。很奇怪,我开了写轮眼以便观察得更清楚,每次他们的攻击快要落到阿飞身上时,他的身体似乎就跟虚化了一样,对方的攻击没有落到实体上。
    由于我们身处高空,距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迪达拉也在观看他们的打斗,但他只是皱眉。
    “阿飞这小子,跑得到挺灵活的。”
    以他的洞察力,无法识别阿飞身体的虚化,所以在常人眼中看来,最多觉得阿飞身形异常灵活罢了。这个男人一定还有很多没有使用出来的手段,这般想着,我在阿飞面前升起一堵金属墙,挡住他的去路。
    “喂,你干什么?”迪达拉摇着我的肩膀,表情有些愤怒。
    我毫不退却地与其对视:“‘冷酷乃艺术’,你说的,不是吗?”
    与此同时,阿飞抬起头,是朝着我的方向,没有缘由地,我感受到彻骨的寒意。这种感觉转瞬即逝,下一秒,阿飞就爬上了金属墙,大喊“救命!”。
    迪达拉终于看不下去,制作了很多黏土蜈蚣缠住了敌人。
    罢了,试探到此为止,我有预感今天挖不出更多东西,还是完成任务要紧。
    从高空一跃而下,借着冲力,我跳到男人身旁,我的手心藏着两把随时可能弹出的匕首,这招是我最新开发的忍术——金遁·浮光跃金。手心的匕首可以随着意念随意伸缩,配合着刺客般阴险的贴身近战,我有信心斩下敌人的首级。
    “哦呀,小白鸟还是飞下来救我了啊。”阿飞在我背后轻笑着低语。
    一刀砍在敌人的武器上,我借力往后跳了几步,拉开距离,对阿飞说:“你倒真是沉得住气,扮猪吃老虎的功夫修炼得炉火纯青。”
    阿飞挡掉敌人的攻击,颇为轻松地回答道:“所以说你修为还不够,心太软,太年轻。”
    我没再搭话,专心游走于两个男人身侧,得手之际,阿凝的记忆突然铺天盖地般涌来,因为之前下达的命令是鼬一走,阿凝便回归本体,这原本是出于储备查克拉的考量,但我忽略了影分身的记忆也会随着查克拉一起回归本体。
    瞬间的失神给了对方机会,尽管我尽力躲闪,他的武器还是无情地贯穿了我的腹部。
    ——“马上就要下暴雨了,鼬先生还不准备离开吗?”
    “你不希望我多留一会儿吗?”
    “我倒是希望您永远不走,只不过……”阿凝以极快的语气说完后半句话,“下雨天留客天留人不留。”
    鼬在嘴里不出声地反复念叨了几遍,脸上挂着些许儒雅的微笑。
    “阿凝,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您希望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他无奈地摇摇头,披上外套,他没有说话,却无声地做出了选择。
    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
    阿凝的寂寞和苦楚都完完全全传递到我身上,该死,为什么偏偏是现在?
    用黑雾缠住对方的身体,趁着他的武器还在我的体内,我一刀刺穿他的心脏,背后一凉,却是迪达拉拖着我跳开了,数十柄暗器出现在我刚刚的位置上。
    “你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战斗中最忌讳的就是分心,要不是我,你刚才就没命了!”
    的确是和死神擦肩而过,我笑着咳出几口血:“是我大意了呢。”
    “算了算了,关键时刻,还得靠前辈。”
    我在一旁一边用查克拉修复着伤口,一边整理的阿凝的记忆:
    屋外的天阴晴不定,屋内午后的气氛令人心生疲惫,阿凝本来只是想眯着眼稍微休息一下,结果就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窗户的竹帘没有拉到底,稀稀疏疏地透露进几许断断续续的阳光,偷偷地洒在她白皙光滑的小腿上。她穿的是长及膝盖的浴衣,浅蓝的布料上绘着怒放的紫阳花,由于主人的懒散,浴衣的下摆放荡不羁,散落、折叠,总之甚至将她那羊脂玉般温润的大腿也显露出来。
    她的身体,虽说算不上见惯,凭鼬超人的记忆力,也该是熟悉的。只不过此时的竹帘,将她的身体颇为神秘地截成一段一段,光暗交织,黑白分明,竟也带上些许禅意,这幅温暖柔和的画卷,只让人觉得宁静,而生不出什么亵渎之心。
    卫生间里是干燥的,说明还没有被人使用过,鼬率先洗了个澡。
    听到水声,阿凝这才恢复了神智,然而躯体却还是疲惫的,脑袋放空地躺在床上。
    地板上传来脚步声。∮qun七⑧⒊㈦①1_⑻6⒊
    “你来啦,”阿凝困难地扭过头,声音比起往日更为沙哑,“抱歉,一不小心睡过头了。”
    “你身上有查克拉。”
    查克拉的气息瞒不过他,在这件事上阿凝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因此不慌不忙地用手撑起身子。
    “你上个婊子,还要讲究她的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