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觉得离他更近了些。
“怎么,嫌弃我活差?需要妾身替您品萧吗?”
他轻笑,胸膛发出震动。“你这坏脾气,跟我妹妹倒是有点像,怎么有人能忍你?”
“世人忍得了令妹,怎么就忍不了我了?”
“她同你不一样,骨子傲得很,只能捧着不能摔。她从不看别人脸色行事,更别提讨男人欢心了。”
听他讲着这个话题,我的眼眶又濡湿了。“行了行了,就她是天上的太阳高高在上,我是开在尘埃里的花任人踩踏。”
原来鼬一直是这样看待我的,所以啊,他也一定不会想到,那个看似傲气的女人,其实也为了获得男人的爱,落下过那么多的眼泪。
[注1]李碧华《青蛇》。
[注2]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洛丽塔》。
关于我对鼬的理解:
鼬还是个人,不是真的无欲无求的神。
但凡是个人,有点生理心理需求不都正常,他会来赴约,其实也因为阿凝是个继女,不怎么需要负责。
在我的认知中,男人比女人更不排斥进行一场sex,女人可能更需要爱,男人可能更需要性。
天平
随着轰然一声巨响,我避开了迪达拉的爆炸,而他∮qun七⑧⒊㈦①1_⑻6⒊ 也刚好从困住他的金属笼子里脱身。
“你最近进步神速啊,虽然比起我还是有差距,但作为新人,的确值得表扬。”
“迪达拉前辈,小白鸟,准备一下,佩恩老大让我们出任务了哦!”
“现在?”
阿飞点点头。
可在这之后阿凝和鼬有约。
“我知道了。”
事已至此,只能用影分身去见鼬了吧,但我又担心被他识破。不过,即便是用本体去见他,我也是一样的担惊受怕,如同在高空走钢丝的杂技人,惊险无比,却又沉溺其中,一旦失手,便是粉身碎骨。
眼见着自己的分身在一旁梳洗打扮,我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只有以这种身份,才能像个女人一样去索取他的爱。我捧住阿凝的脸,用手触碰她红润的双唇,柔软,温暖,湿润,嘴唇表面没有任何死皮,原来鼬体验到的,就是这种感受吗?
凑近,彼此的唇瓣接触,气息交织,阿凝显得有些慌乱,伸手打翻了桌上的化妆品,我按住她的后脑,余光却瞥见镜子里,两个深情拥吻的少女。
直到彼此的呼吸都开始紊乱,我才放开钳制,手指穿过阿凝绸缎般冰冷的长发。
“去吧,去不择手段地取悦他……他一离开,你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阿凝乌黑的眼珠里泛起雾气,如此我见犹怜的模样,也难怪男人都沉迷。只不过我以前,最厌恶的就是对男人摇尾乞怜的女人。
光希,阿凝,明明只是换了个名字和外壳,同样的灵魂,竟然能展现出这样的差别……
收拾好心绪,我去和迪达拉会合。
“哟,怎么一会儿的工夫,你看上去就心事重重?”
我笑嘻嘻地回了句“我怕死啊”。
“跟我一起出任务,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掉?”
“是吗?被淹死的大多是会游泳的人。”
背后传来一个喧闹无比的声音:“前辈!阿飞来了!”
迪达拉顺手给了阿飞一记暴栗。“明明是后辈,还要前辈干等,你也太嚣张了吧!”
“痛痛痛!阿飞下次会注意的。”
不对,除了我以外,表现出巨大反差的还有这个男人——阿飞,我仍然猜不到他的真实身份,但之前悄悄用写轮眼探视他时,在他身上发现了浓郁无比几近实体的黑气,这个男人的罪孽,已经堆积到令人悚然的地步。
晓的主要任务就是搜集尾兽和筹措资金,这次的任务属于后者,我们要端掉一个小国,不过弹丸之地,却也出了两名了不起的人物,根据情报来看,敌人有些棘手。
坐在迪达拉召唤出的巨鸟身上,四周的空气都是冷冰冰的,我身上泛起些许鸡皮疙瘩。
鼬现在,应该已经见到阿凝了吧。
“准备好,就在下面哦……嗯,”迪达拉兴致高昂地说,“艺术就是爆炸!喝!”
如果是我自己出任务的话,我会费尽心思地钻研如何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回报,也就是俗称的“阴对面一把”,但是和迪达拉这种性格的人一起作战,还没等到鱼上钩,他就径直和对面干起来了。
倒也算不上有勇无谋的莽撞,只是这样直来直往的方式,我始终无法习惯。
一阵尘土飞扬之后,两个男人在烟雾中冲了出来。
“在犹豫什么呢小白鸟,快点下去跟他们大干一场吧!”阿飞兴奋道。
“话是这么说,你怎么不自己下去呢?”
“我是前辈嘛,这种辛劳的事,当然要交给新人啦!”
“说得好,”迪达拉站在阿飞身后,一脚把他踹了下去,“那就由你下去把他们解决掉吧。”
“诶!迪达拉前辈!”
阿飞非常狼狈地摔落在草坪上,正好对上那两个男人,他站起身,飞快地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
“哇哇哇!救救阿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