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的塑造之前,我只能蛰伏于此。
鼬在门外等我,他的脸色很苍白,纸一般的颜色,我心里还憋着火,但也意识到现在不是有资格任性的时候,磨磨蹭蹭到他身边,他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
我急了,人还没散光,这样的举动未免也太过亲昵。
“你不是我的姘头吗?怎么,牵个手就受不了?”
脸上一阵火辣辣的,之前的戏言被鼬听了个完全,我索性也不挣扎了,被他牵着鼻子走。
沉默着走了一路,鼬突然开口:“你这个人,脸皮又薄,又争强好胜,没本事还偏偏要逞强,早晚要吃苦头的。”
“我的事,与你无关。”我闷闷地说。
“事到如今才想跟我撇清关系,太晚了……光希,我们都没有退路了。”
风露
得知我正在研究有关查克拉融合的忍术之后,阿飞颇为热心地丢了一堆相关资料给我,我时常会感到好奇,这个男人为什么一直在帮我。
“你觉得我在帮你吗?”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话题,阿飞的语气上扬,“没准我只是精心布置着一个圈套,等你往里跳。”
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嘛嘛,不要这么紧张,肩膀放松,我开个玩笑而已。”
“你怎么会萌发无限月读的想法,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尽管是欺骗,但每个人都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不好吗?人生总是存在不圆满之处,你难道不渴望一个圆满的人生吗?”
我们费尽心机,兜兜转转,只为求得一个圆满,仿佛这样便寻得人生的真谛。可何为圆满?由谁来给出“圆满”的定义?很多人甚至连自己一生在追寻的东西都没有真正了解。
无论如何,经过三个月的苦心研究以及阿飞的倾力帮助,我终于开发出了所谓的“金遁”,但和之前交手过的那个金属怪人的感觉又不尽相同——他的金属是银灰色的,我的金属在一般情况下却更偏钨色,犹如雨隐村的天色一般。
“金遁·流光。”
面前的土地微微摇晃着,随后地下突然伸出好多粗长尖利的金属束来,眼前的景色都被这些竹笋一般的金属长条覆盖。
“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空间扭曲着,阿飞出现在一旁的树上,“想不想找个人练练手?”
“你怎么有工夫一天到晚观察我?”
一念一动,那些金属长条便化作齑粉,只有地上被翻开的泥土,在控诉我先前的暴行。
“谁让白鸟是比阿飞更新的新人,作为前辈,自然要好好照顾后辈~”
“跟我打的人是谁?”
“迪达拉前辈哦~他对你好奇很久了。”
啧,恐怕不止是迪达拉吧,除了鼬以外,晓之中也只有鬼鲛和我交过几次手,旁人怕也是好奇得不得了。
“那就来吧。”
んāIΤāйɡsんùωù點℃哦м
会对那个女人产生好奇,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是宇智波鼬带回来的女人。印象中,那个男人向来不近女色,居然会带一个女人回晓,这可真是相当有趣呢。
所以那天,迪达拉才会忍不住去惹怒她,想看看对方有什么反应,最令他吃惊的是宇智波鼬的态度,他竟然会那样袒护一个女人。
后来,迪达拉才从飞段嘴里得到真相:“白痴,那个女人是宇智波鼬的妹妹。”
妹妹?宇智波家的关系还真令人捉摸不透啊,不过这样一来,他对这个女人愈发好奇。
阿飞说她正在开发新忍术,那他便耐心地等,那个男人的妹妹,又会有怎样的手段呢?
“前辈!我把人带来了哦~”阿飞嘈杂的声音出现在空旷的原野上。
迪达拉回过神,自称“白鸟”的女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即便是穿着宽大的晓袍,依旧遮挡不住她的身姿挺拔。晓的成员由于出身不同,每个人都会有不一样的特点,有的人天性散漫,往好听了说是不拘小节,往难听了说就是“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但宇智波鼬和她不是这样的,这两个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很端着自己,站立时抬头挺胸,肩膀下沉,脖子呈现出优美的曲线;坐下时姿势端正,抖腿之类的坏习惯从不出现。举手投足间有一种自然而然的贵气,这大概就是名门望族教育的成果。
往细了看,这兄妹两人眉宇之间还是挺像的,那就从她身上找回场子吧。
迪达拉扬起嘴角。“你要是乖乖喊几句‘ 珀ˇ文/裙7⑻⒊⑦`衣①ベ8⑹叁 前辈’,一会儿我会稍微手下留情。”
“啰嗦,直接来打吧。”白鸟并不领情,手中的苦无直直朝他飞来。
“也好,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艺术吧!”
“起爆黏土·爆炸!”
要是第一下就被炸死,那可就不好玩了呢。他心中这般想着,就感觉到白鸟的气息出现在身后,好快的移动速度。
“炸来炸去的,不嫌吵吗?”回过头,他看见她的写轮眼。
“可惜啊,感谢鼬,让我吃过一次教训,写轮眼的幻术对我不管用了呢。”
“哦,谁告诉你我的强项是幻术的?”
他被突然出现的黑气缠住,女人的脸上这才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