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消息之后,可是跟疯了一样呢。”
他的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幸灾乐祸,那张面具之下的脸,一定是在嘲笑我吧。
想起佐助的脸,我心头浮上浓浓的愧疚,连带着呼吸也凝重起来。
“对了,突然想起来,不知道鼬有没有告诉你,不要太依赖你那双眼睛,在没有开启永恒万花筒之前,你的写轮眼,属于消耗品。”
“你什么意思?”
“消耗品是什么你懂吧?就是用一点少一点的意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鼬的视力状况应该已经很差了。”
虽然偶尔也会出现写轮眼使用过度而格外疲劳的情况,总体而言,我对写轮眼的使用算不上频繁,所以感受没有那么明显。经阿飞一提醒,再联想鼬的身体状况,就什么都明白了。
白痴,这个人当初根本就不打算给自己留活路吧,这样消耗自己的身体。也怪我,光想着自己怎么融入新环境,没有注意到鼬的异样。
阿飞接着补充道:“但,如果把你的眼睛给他,他就可以开启永恒万花筒;反过来也是一样的。”
“够了,你到底抱着什么目的?离间我们对你没好处吧?”
“我不是离间你们,只是想让你了解这世界的真相。”
“然后呢?”
“你不怨恨吗?不想重新创造一个完美的世界吗?”
完美的世界,这是多么可笑的想法。
“这世上存在光,便也存在由光形成的影,如果为了苛求完美,而将相对的‘影’抹去的话,我只觉得这世界荒谬。”
“这是你的觉悟吗?”阿飞若有所思,“可我相信,有朝一日,你会改变主意的。”
话说回来,一点也不在意是不可能的,离开阿飞后,我急急忙忙地敲开了鼬的门。
“怎么了?”
“给你做个身体检查。”我没好气地回答,推着他往屋里走。
最庆幸的是当初在纲手那里学了些医疗忍术,我只能竭尽我所能,为鼬减轻一些负担。
“鼬,以后不要无节制地使用写轮眼了,你的身体经不起这种消耗。”
“不用担心我。”他说得风轻云淡。
这叫我既无可奈何,又心急如焚。
“你就这么看重这对眼睛吗?那不如把我的也给你!”
鼬的面色瞬间阴暗下来。“你说什么?”
很少见到鼬发火的模样,我有些胆怯,却还是硬着头皮说:“如果你这么看重写轮眼,我把我的给你,你就可以毫无负担地使用它们了吧……”
话还没说完,“啪”的响声震得我头昏脑眩,脸颊上是火辣辣的刺痛。
“你还是不懂。”他眼中流露出的失望之色,对我造成的冲击更甚于身体的痛楚。
我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他的房间,出门之后撞到了一个金发的男人,好像被骂了几句“不长眼”之类的话。
明明、明明我不是那么在意他人评价的类型,一遇到鼬,就总是患得患失,我自己也很厌恶这样的自己,真可恶,怎么偏偏生长成自己讨厌的模样?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把自己关起来,研究新忍术,往脑海里塞满各种查克拉的资料,事情才刚刚有些头绪,就被佩恩召集在一起开会。
我到的时候,人还很少,只有小南一脸冷漠地站在佩恩身旁。
“看起来稍微来早了点。”
“找个位置坐下吧。”小南说。
随后陆陆续续有人进来了,有个人指着我,讽刺地问:“你就是宇智波鼬的姘头吧?”
我想起来了,这是那天被我撞到的那个男人,好像叫迪达拉。
“没什么本事,却可以进入晓,你凭借的到底是什么?”
“喂,迪达拉,适可而止!”
“老大,这个叫‘白鸟’的女人都来了一个多月了,一个任务都没出过,为什么?”
“她是有特殊情况。”
“是吗?但我对她的能力,真的感到很好奇。最令我不可思议的是,原来宇智波鼬也会跟女人勾结在一起啊。”
大概是那天被他看见我从鼬的房间里出Qベqun.妻捌③⑦+1壹巴6`③ 来,表情不太对劲,才让这个男人产生什么匪夷所思的误解。即便如此,口舌之争我可从来没怕过谁的,自然不甘就此落入下风。
于是我一边玩弄着自己的指甲,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我的能力,大概就是勾搭特别有能力的男人吧,不勾搭你,是因为你不配。”
他果然气红了脸。“你!”
“白鸟!”冷清的声音响起。
妈的,怎么感觉每次做坏事都被鼬抓到?
鼬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他替我向迪达拉道歉:“白鸟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还请多担待。”
我像咽了一只苍蝇一样不是滋味,那个我全力追逐的人,为了我,在别人面前低三下四的道歉,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又无能为力。
集会结束后,阿飞绕到我的身后,小声道:“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白鸟,大家都在等着你重出江湖的那一天……”
我也不想被拘囿于这一方小天地之间,想要与他并肩作战,但在“白鸟”的能力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