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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牛郎织女相会,年年他都是孤寡一人,今儿个倒是热闹了,可怎得他偏生想拧死这二人?
这是欺负他空巢多年,无佳人在侧不成?
当真过分至极!
“你二人你一句我一言,腻来腻去的着实刺耳,本尊性子急了些,久闻国师大名,今日倒是想与你切磋一二,不知国师意下如何?”黑夜缓步走来,红衣在空中飞舞,剑下却连地面都未曾踏足。
好似漫步空中,此等轻功着实少见,也可看出黑夜的内力到底有多深厚。
容荀握着折扇,带着苏扶月飞前了一步,将她放在了空地之上,这才握着折扇,朝着黑夜而去。
二人一紫一红,在空中如两道流星,内力相撞皆是强劲之人,内力雄厚分不得上下,直至百来轮回后,容荀渐渐占了上风。
恰在此时,苏扶月只觉得一道疾风而来,她快速转身却是一黑衣人,手持两把大刀,朝着她袭来。
“黑夜,看好你的手下。”容荀沉声斥责,眼底冒出了一丝怒火,心却是分了些。
黑夜闻言,勾唇嗤笑,抬起手对着容荀一掌袭去,被容荀躲过,这才道:“我帮姜国公主,疏松疏松筋骨,不也挺好?你瞧瞧他们打的还挺起劲的,倒是你分心了。”
黑夜“啧啧”了两声,运起内力直朝着容荀打去,容荀自是应掌对上,四周黄土直接爆裂而起,横扫过去连同乱石也因二人的内力,震了起来,粉碎在半空。
苏扶月与那黑衣人,却是一直拼着招式,来人刀刀夺命,从未留情半分,苏扶月自是没有心软一丝一毫,手持长剑直指对方心脉。
黑衣人两刀架在命脉之前,抵住了苏扶月的剑,却也因此被苏扶月逼得一直后退,直至险些掉入悬崖之下,他凌空飞起,从上而下插着刀直超苏扶月头顶而去。
苏扶月猛地后退一步,看着接力点地,耍着两把大刀朝着她而来的人,莫名的想起了,关公门前耍大刀,颇为喜庆。
倒也没松懈下来,剑往地上一插,接力飞起凌空一跃,踩着黑衣人的背部,一剑刺穿了他的肩胛骨,脚下用力一蹬一踹,将人直直踹到了,已落在地上的黑夜身上,飞身落在容荀身侧。
执剑指向黑夜,道:“你输了。”
“本尊是输了,只是本尊应了某人的约定,必须要送二位见阎王,若下辈子再见,本尊必然与两位义结金兰,成为知心好友,这一世得罪了!”黑夜话音刚落,一群黑衣人落在了苏扶月与容荀身侧,将他们团团围住。
“能让魔主说出这句话,也是我二人的幸事,只是光凭着虾兵蟹将,要拦住我二人,岂不是太小看我二人了。”苏扶月将手中的剑一扬,直朝着黑夜面前插去。
极为挑衅,却又格外帅气。
容荀却格外纵容地摸了摸苏扶月的发顶,唇角微勾,淡淡地说道:“确实不足为惧。”
话音刚落,外围容荀所安排的人,便将黑夜他们团团围住。
“尊主。”黑衣人对着黑夜看去,对着他略有几分担忧地说道。
黑夜依旧唇角含笑,眼底却泛起了一丝血腥之气,他抬起手开口说道:“杀!”
不做绝容荀与苏扶月决计不会相信,也只有他们信了,之后的事才更好发展。
黑夜与黑衣人对视了一眼,一群人厮杀了起来,黑夜直冲向了容荀,再一次大战,却也比之前的更加混乱。
容荀与黑夜再次交战了数百来次,黑夜被容荀一掌劈落悬崖,悬崖之上的黑衣人也尽数被容荀带来的人制服。
容荀看着黑夜坠落山崖的身影,微微皱起了眉头。
苏扶月走到了他的身侧,对着他问道:“怎么回事?”
“没事,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容荀摇了摇头,看着地上横躺着的尸体,凤眸微眯,眼底泛出了一丝冷芒,对着暗卫说道,“将这些尸体处理干净。”
容荀牵着苏扶月的手,朝着山下走去,上了一辆马车,递给了苏扶月一方帕子。
“今天还是让你受累了。”容荀说道。
苏扶月摇了摇头,对着容荀答道:“受累不至于,只是你有事瞒着我的感觉,总归不好。”
虽然理解他,但被隐瞒确实她心里头不甚好受。
“近日来,皇城内外来了不少的能人异士,且昨夜听闻有人深夜潜入了乾清宫,但绝不是故意引诱他来。”容荀倒了两杯茶,将一杯茶递给了苏扶月。
苏扶月没有防备地喝下了茶水,接着道:“看来杨殊容不下你我。”
“月月,你在皇宫不安全,回我府上可好?”容荀望着苏扶月说道。
苏扶月思忖片刻,到底还是摇了摇头,对着容荀说道:“此时不是出宫的最好时机。”
“累了吗?”容荀抬起手轻抚着苏扶月的发,对着她问道。
苏扶月诧异地看了一眼容荀,接着眼前越发地昏,她看着容荀,“你……”
“睡吧,睡醒后一切都会结束。”容荀接住了苏扶月,凤眸中划过了一丝阴鸷,将苏扶月搂进了怀中,对着车外的人,沉声道,“回府。”
“是,国师。”
马车飞驰而过,溅起一地的落叶飞了起来,飘落在了池塘里。
在马车离去之后,白天从树上飘落了下来,一袭青衣立在了丛林之中,望着马车离去的身影,微微勾起了唇角。
黑衣人落在了他的身后,半跪在地上,静候着白天的安排。
“按照计划行事,无事不用出现。”白天朝着他看了一眼,运起轻功如飞雁一般,飞离了丛林。
丛林里一切恢复了安静,只剩下鸟儿振翅声与几声的鸟叫,在这被七夕的月夜,显得格外沉寂。
……
国师府门前,马车停了下来,容荀抱着苏扶月进了文轩苑中,将苏扶月放在了床上。
门外管家便传来了通报,“国师,皇上传召您。”
容荀微微沉了眼眸,为苏扶月盖上了被子,在她的额头落下了一吻,轻柔道:“好好睡。”
这才转身,一张俊容,沉如寒潭一般,浑身泛着散不去的冷意。
“国师。”管家对着容荀拱了拱手,道,“张公公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照顾好夫人。”容荀对着管家说了一声,朝着门外走去。
杨殊啊杨殊,你如今让本座,如何容得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