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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殊接着令牌欣喜不已,对着黑夜连声感谢。
黑夜轻哼了一声,漆黑的眸里划过了一丝嘲讽,转身飘然远去。
杨殊看着黑夜离去的身影,望着手中紧握着的令牌,眼底的狠烈再也遮掩不住。
他阴恻恻地说道:“容荀、苏扶月,你们对朕的侮辱,朕定当会一一奉还!”
漆黑的夜,笼罩着一层迷雾,遮掩了天上的月,久久不散,直至乌鸦从树上震起,发出了一声声的叫声后,迷雾才逐渐散开。
静候着黎明的到来,翌日晨露打在地面上,带着一丝寒气,让正在匆忙赶路的宫女与公公,不敢有半丝懈怠。
苏扶月虽封为皇后,但册封大典一直未曾举行,可圣旨已下,所以各宫嫔妃带着礼品,皆朝着朝阳宫赶去。
相比较于,嫔妃们的躁动,苏扶月却睡得安逸,直至丫鬟们将她推醒,她才坐了起来。
看着身侧早已凉了的地方,揉了揉眉心,心头念道:还算踏实,倒没乱来。
“娘娘,各宫嫔妃已在外候着了。”云汐对着苏扶月说道。
苏扶月从床上站起,走下了榻,坐在了梳妆台前,开口说道:“说本宫病了,不宜见。”
“娘娘,这怕是不好吧,怎么着也该给她们个下马威,让她们知道咱们娘娘,可不是好欺负的人。”流月在一旁说道。
闻言,苏扶月斜了一眼她,轻笑了一声,道:“无需。”
“你这妮子,平日看着精明,怎么今日倒是傻了?”云汐伸手轻轻地戳了戳流月的额头,忍不住摇了摇头。
流月却不解,对着云汐问道:“难道,我说错了?”
“可不就是错了,娘娘前日册封为妃,昨日就成了皇后娘娘,再加上昨日大殿上那一闹,这宫里头哪个不是人精,知道咱们娘娘的分位,这会儿出去岂不是自贬身份了?”流月说道。
皇后岂是说见就能见得!
苏扶月放下了梳子,随意地插了一支簪子,却被流月跟云汐按了下去。
两人异口同声道:“娘娘,您这会儿都是皇后,怎么打扮还如此随意?”
“姜国如今处境如何?”苏扶月问道。
云汐开口说道:“如今传来的消息,让我们不必担心,只是皇子有东山再起之心。”
“……”苏扶月揉了揉眉心,摆了摆手,云汐与流月护望了一眼,退出了宫门去。
直至两人离去,苏扶月才朝着餐桌走去,餐桌上早摆放着早点,可看着这无比丰盛的早点,苏扶月却有几分食不下咽。
原主若在必然会不有余力的去帮,只是……
苏扶月也正是在愁这事,江山交与谁的手上,于她、于容荀、于天下百姓有益,才是最关键之事。
这也正是她惆怅所在,姜国太子复国之心不小,而天圣朝皇帝杨殊,无能且眼高手低,放眼望去皇族之内,能拿得出手的皇子。
又能有几人?
苏扶月手指点着桌面,沉默不发。
你难道要我捧一个民间皇帝出来?
且不说品性如何,就是如今所在何处,也查不到。
没戏。
苏扶月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愁啊,怎是一愁字了得。”
“怎么了?”容荀的声音忽然在耳侧响起,把苏扶月吓了一跳。
苏扶月抬起头看着容荀,舒了一口气,问道:“你怎么来了?早朝开完了?”
“早结束了,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容荀对着苏扶月问道。
苏扶月摇了摇头,下一刻她便被容荀拉了起来,将她打横抱起,苏扶月连忙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整日闷在屋里,迟早憋坏,我带你出去。”容荀速度极快,带着苏扶月飞到了皇宫之外。
在两人离开后,便有人与杨殊通报。
杨殊放下了笔,朝着那人淡淡地看了一眼,接着摸了摸腰上佩戴的令牌,接着道:“你们下去吧。”
直至宫里再无一人后,黑夜再一次出现,杨殊连忙上前,对着他道:“朕要你替朕杀了容荀与苏扶月。”
“这便是你第一个条件?”黑夜看着杨殊对着他问道,在看到杨殊点头,应了一声,闪身出门。
在黑夜离去后,杨殊打开了房门,双手背在了门后,看着艳阳高照,勾起了唇角。
这江山,这皇位,只能是朕的!谁都不能夺走!
……
被杨殊念着的苏扶月与容荀二人,却半分没有察觉到危险,容荀带着苏扶月直接出了城门,朝着花城而去。
正逢七夕佳节,花城又是出了名的情人相聚之地。
容荀望着怀中的人儿,心头暖了一片,眉梢间也透着一丝宠溺。
“怎么今日想着带我出来玩?”苏扶月抬头望着容荀,问道。
容荀骑着马,蹭了蹭苏扶月的脸颊,道:“今日,是七夕。”
“原来都已到了七夕。”苏扶月弯了弯唇角,眉眼中透着一丝愉悦。
还知道与她过七夕,值得嘉奖。
两人骑乘着一匹马,半个时辰后终于到了花城门外,看着来来往往的男女,容荀拉起了缰绳,将苏扶月抱了下来,将马交给了一旁早已候着的小厮。
便拉着苏扶月的手,漫步在了街头。
“容荀,你不会打算拉着我一直这么走下去吧?”苏扶月走了一盏茶的时间后,侧过眸子朝着容荀看去,眼底含笑与一丝无奈。
容荀咳了一声,带着苏扶月朝着一家栈走去,却并未坐在里头,而是直接带着她去了后门。
一进门后,便是各式的华服,苏扶月侧过头看向了容荀,道:“你今日有何安排?”
“你想要如何?我便期许你怎样的七夕。”容荀将一支发簪,插在了苏扶月的发上,接着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
苏扶月低下了头解下了香囊,放在了容荀的手上,道:“容荀,你可知送女子发簪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