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整个过程不敢抬头,只敢咬着牙,默默的将九浅一深的理论知识变成实际能力。
而他的娘子,却是随着他的一次次抽送,大胆的呻吟,婉转的哭泣。
因着第一次的难堪,这第二次,哪怕再怎么想释放,何伽也硬是忍住了,只一心讨好自己的娘子,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欢愉。
他俩的交合处已经溢出来不少的蜜液,有了这些蜜液润滑,何伽抽插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深,每一次都像是要顶弄到她的最深处,每一次都能插得她呜呜哭泣两乳颤颤。
他将她双腿折起,在她股间冲刺,囊袋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何伽听得红了眼,两手抓着她的乳肉揉弄着,摆臀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大,最后在她的娇喘鸣泣中,将自己整根没入,大力顶开了那扇小门,将自己的一腔精液全都灌进了她的身体里。
回宗路上
我在大自在殿整整待了半年。
佛修都有着令人嫉妒的极低雷劫率,早在两个月前,鄢松年就已经顺利突破了出窍期,现在已经是一名出窍期修士了。
而我也在日复一日的修炼中,吸收着佛修的精纯灵气,在前几日突破到了金丹后期。
说实话,只要我肯踏踏实实的走鄢松年这条路,再和他双修个一年半载的,我绝对能顺利突破到元婴期。
但是在我突破到金丹后期之后,他突然问我,有没有和他结为道侣的想法?
当时我就斩钉截铁的回答了他,作为一名合欢宗女修,是绝对不会和人结成道侣的。
要道侣来做什么?双修?不是道侣一样可以双修,结为道侣之后也只不过是双修的效率再高一点点罢了,但这点效率并没有各种新鲜的元阳来得有吸引力。
我意识到鄢松年身边已经不能久待了,于是和他开诚布公的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提出要离开大自在殿,继续游历。
面对我的直言,知道他还并不能够让我留下来之后,鄢松年沉默了很久,在我准备不耐烦之前,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轻声说:“我等你”。
他被主持严令不能出宗,于是只能掏空了自己的储物袋,把我能用得上的东西全都塞给了我。
我对他无私的爱十分感动,然后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大自在殿。
我的游历漫无目的,只是听到哪里有有趣的事情,就凑到那里去看看热闹。
然后有一天,我看热闹看着看着,就发现这热闹看到了自己人身上——热闹的主角竟是我在宗内交好的一位师姐,就是那位临行前赠了我一本游历手札的师姐。
这场热闹很简单,不过是合欢宗的女修同时招惹了三四个男修,但又不小心被他们发现了,于是几位男修一同来质问她,她到底爱的是谁。
我这位多情的师姐表示自己谁都爱,然后把他们全抛下,和我一起游历。
这一路上,师姐藏玉又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其中不乏一些比较微妙的内容。
她甚至教会了我,假如喜欢的不是男修,而是女修,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带给双方快乐。
她的教导、我的实践都获得满分,这种和男修双修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让我有种异样的快感。
在半路上遇到了一个险些被魔修灭掉的村子,救下了剩下的十几个人后,我们俩就被两个小孩给赖上了。
于是我和藏玉师姐一人收了一个小徒弟。
我们俩本来也没有什么目的地,既然收了徒弟,那就打转方向回宗门去。
藏玉的小徒弟叫做乐记甫,我的小徒弟叫做池澄,都是才十一二岁的少年,家里亲人都在这场灾难之中死去。
藏玉之前就收过徒弟,比我有经验,路上她给乐记甫讲解入门知识的时候,我就把池澄丢过去蹭课。
有了目的地,回去的路程还是很快的,不过十来天时间,我们就已经回到了宗门。
看着熟悉的景色,我的内心不禁有些感叹。
我初初离开这里之时,还是个小小的筑基期修士,而现在,不过短短几年,我就已经是一名金丹后期的修士了。
这充分验证了,合欢宗的双修之法是很正确的一条道路。
藏玉师姐的师尊孙玉萝是宗内的一位长老,我们带着两个小徒弟去登记时,正好就遇见了孙玉萝长老,还有我们合欢宗的宗主罗光逢,他们身边还站着两个穿着妙音门服饰的修士。
向宗主行礼的时候,我竟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泉水的凌冽味道。
我不由得对这位不靠上善诀就修炼到了大乘期的宗主表示敬佩,甚至还生出来一点点的觊觎之心。
宗主对我这个门内小修士当然不会有什么印象,很随和的朝我点了点头。
倒是那两名妙音门修士中修为较低的那一位,饶有兴趣的看了我好几眼。
给小徒弟登记上册之后,我和师姐就带着各自的徒弟,回了各自的洞府。
我没收过徒弟,对怎么养徒弟这件事一头雾水,只能把池澄打发去上课。
上课、修炼、做任务,这些都是我当年入门时做的事,师尊的作用,应该就是在徒弟有什么疑惑的时候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