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端坐着的女子身上。
她穿着一身精美绝伦的嫁衣,正低着头,等着他挑起盖头呢。
是了,这正是他的洞房花烛夜。
何伽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挑开了新娘子的红盖头。
红盖头下的姑娘,抬眸向他看来。
他的新娘子,生得一张不可多得的好容颜,身姿窈窕,顾盼生姿,犹如天上下凡的仙女。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响,会将这位仙子惊走。
新娘子的目光落在何伽脸上,美眸流光,轻轻唤道:“夫君……”
何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完成的接下来的环节了,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应付了那些宾客,只记得自己在酒宴散去之后,将自己上上下下都洗的干干净净,这才敢进到新房中。
他惯来不爱有人伺候,所以房中侍女很少,他担心她一人待在房中会无聊,却没想到进到房中时,他的新娘子已经自己动手,在卸头上的发冠了。
他连忙上前去帮她,“娘……娘子,为何不唤侍女?”
这满头的叮叮当当,一会儿伤到了自己可怎么办?
她粲然一笑:“听闻夫君不爱侍女伺候,我便将侍女都留在了屋外。本想等夫君回来,无奈这满头珠钗实在沉重,便自己动手了。”
何伽心中慰贴,温柔的将娘子满头珠钗取下。
他一抬眼,就看见自己的娘子正含笑看着他。
何伽回想起白天看过的小本子,喉间不由得动了动,双手也落在了她纤细的肩上:“娘子,我来为你更衣。”
娘子的眼里都是笑意,何伽给自己鼓了鼓劲儿,慢慢的亲了上去。
他不熟练的含着她的唇瓣吸吮着,然后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轻轻纠缠着她的舌。
昏黄烛光下,他轻轻脱去新娘子的衣衫。
看上去身姿纤细的她,脱下衣衫,却是有着挺翘浑圆的乳儿、不盈一握的腰肢、白皙修长的双腿,还有那双腿之间,神秘的禁地。
何伽不由得口干舌燥,两耳发懵起来。
他轻轻的拢住那一团耀目白雪,俯首在雪中红梅上细细舔舐。
他的娘子正轻轻的喘息着。
何伽大受鼓励,更加卖力起来,将两团白雪拢在一起,将那两朵红梅轮流的吃,吃得那梅花红肿挺立起来,吃得他的娘子娇喘连连。
裤裆里胀得难受,但何伽还是想先让自己的娘子舒服。
他将那两团白雪亲了又亲,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然后又顺着她那光洁平坦的小腹,一路亲下来。
何伽不敢贸然去碰那禁地,只能亲着娘子的腿,一路往下,亲到脚踝,然后再往上,一直亲到她细嫩的腿根。
何伽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娘子,见她脸上只有欢愉,而无痛苦,这才继续。
他轻轻的掰开那两片花瓣,仔细的研究了一下那露水,然后伸出舌头来舔了一口。
她的娘子小小的惊叫了一声:“夫君?”
何伽抬头朝她笑:“娘子,你好甜啊。”
他的娘子,脸顿时红得像是春天的落樱。
何伽便埋首下去,将那些动—情的露珠舔了个干净。
他研究着娘子的这一处禁地,修长的手指,轻轻探进去——紧得厉害。
他便皱起眉来,这么小这么紧,她怎么能容纳得了他呢?
他想起书上说,女子第一次时最好情动水流,这样才能减轻她的痛楚。
他便按照书上所言,找到那颗小巧的花珠,然后仔细的研磨揉捻,间或伸入两根手指,浅浅的抽插着。
他的娘子就在他的身下,高高低低的娇吟着,好听得像是仙曲,让他着了迷。
等到他的手指能顺利进入时,何伽这才脱去自己的衣物,将自己的硕大抵在她紧窄的花径。
他憋得快要爆炸,可心里又担心她会因此受伤,便在门外犹豫的打着转,轻轻的抽送着自己,却就是不进去。
直到他腰间盘上一双玉腿,他的娘子这样说道:“夫君,我要……”
她要,他怎么能不给呢?
何伽便咬着牙,将自己送进去——
她实在是太小太紧了,哪怕他已经做足了扩张和湿润,可还是进去得很是艰难。
她的脸上已经有了痛楚之色,何伽一慌,想退出来,可她颤抖着说:“夫君,你进来。”
何伽便再也忍不住,掐住她细细的腰,将自己往里一送!
两个人同时闷哼出声——
太痛了。
他太大,她痛;她太紧,他也痛。
何伽赶紧去亲她的乳儿,吃得她一点一点情动了、流水了、脸上的痛楚之色也少了,这才敢摆着腰臀,在她里面动起来。
他一动,她似乎就紧张起来,那里面的一张张小嘴儿紧紧的缩起来,刺激得何伽一个激灵,竟就这样喷射出来。
何伽懵了:哪怕他没有经验,也知道男子的第一次不可能这么短的啊!
他不敢抬头,生怕从自己娘子脸上看到嘲笑,只能按着那截细腰,再将自己深深的送进去。
这回有了润滑,他的进入已经没有之前那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