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行醒了。
温热的肢体相互交缠,娇小的身子恰到好处地嵌在自己怀中,伴随着规律的呼吸微微起伏。林风行动了动,光深的皮肤摩探出细碎的电流,没有布料包裹的性器蹭在光滑的肌肤上,不受控制地半抬起头。
搂着怀里熟睡的人儿,林风行不忍直视凌乱的现场,却连呼吸都能闻到空气中萦绕整夜的腥咸气息。他心里头痛骂:作孽!但也无法回去制止那个精虫上脑的自己,
轻车熟路地用枕头偷换自己在女儿怀中的位置,林风行脱身去隔塑解放被绑了一晚的保镖,打发他去医院检查并且休息—天。到浴室开冷水草草淋了个澡,淋得清心寡欲才端了温热的水出来给女儿擦身。
他坐在床边,先将人儿上半身摞了,各种红紫爱痕看得他皱眉,都不敢看女儿下体被祸害成什么样。还是咬咬牙轻轻拉开女儿的腿,只见她腿间那朵秘花花期随着打开的腿被扯开,露出底下有些红肿的肉开,透亮的汁液从收张的开心里一股股吐出,涟涟泪水般惹人疼惜。
女儿的腿肉上、臀瓣上,也全是受了踝躏留下来的痕迹,林风行边探边心疼,脸上阴沉沉的,有懊恼有气愤,更多的是自责,手上忍不住放得更轻了。
“唔…爸爸……”林芙月声音里带着初醒的迷糊与软糯,她操着眼睛黏黏糊糊地唤。
林枫行手上动作一顿,他正拿着热帕子小心地挤蘸她穴儿里流出的带着浊丝的蜜水,这尴尬的场景让他想落荒而逃,又被女儿支起腿儿、好让他擦得更方便的动作留下
沉默地替女儿擦拭干净,用被子盖起那稚嫩和风情并存的身体,林风行终是忍不住问:“月你,你不怪爸爸吗?"
“为什么要怪爸爸?”林芙月侧身抱着被子慵懒地说,“昨天晚上,明明是月宝勾引爸爸的呀.….爸没有讨厌月宝,真是太好了。"
“傻月宝…”林风行眼眶有点热,“爸爸自己混账,你何苦也要犯下这种…….这种错?”
他本想说这种罪,又怕说得太重。
林芙月却说:“爸爸,什么是错呢?”
她静静地看着那个在煎熬中度过数年的男人,伸出右手去要他牵。男人避开她的眼神,却还是握住她的手,眷恋地将她的手背贴在脸上。
牢笼打开,让囚徒见过一瞬光明,那一瞬他的理智是无法牵扯住对自由的本能向往的。
“爸爸,你知道我坐飞机回来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我在云端,看到地面上人如蝼蚁,我不禁想在浩大宇宙间,原来人和尘埃没什么区别。”
"等到离地面越近,地上的东西越来越大,我仿佛感受到那些在云上能够暂时远离的世俗条例又一层一层回到我身上,那是我受了那么多年教育被记在身体里的本能。"
“我突然想通了,束缚我的从来不是别人的眼光,而是我自己的勇气。”
“谁又是圣人,能说自己一定是正确的呢?清官还难断家务事,红尘纠葛向来就是说不清的。”
“我们循着伦常,为的是有健康的后代,如果我们不要后代,这伦常乱了又能怎样呢?这世上还有这许多愿意生孩子的人,少了我们这一两个吗“在我看来,罪恶的不是乱伦,而是那些一厢情愿做禽兽之事的人。“
“爸爸,我——“
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篇的女孩儿突然顿住,她脸上飘起绯红,眼珠望天望地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抱着被子坐起来,两手都握住男人的手。她乌黑的眼珠里是最真心不过的光芒:
“爸爸,我、我爱你。就像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把我当女人爱慕一样,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不再单纯地把您当父亲看了。"
“我在国外也总是做梦,我仍然会经常梦到自己被岳临渊凌辱,那对的我醒了都不敢再睡觉。可是不知哪一天起,每次你都会在我受伤害后出现,用温柔的爱覆盖所有租暴的回忆。”
“我贪恋那份温柔,那份甜蜜的缠绵,以至于我连那些被凌辱的梦境都期待起来,因为我知道你之后一定会出现。”“我就是在那时,理解了你当年爱而不能的挣扎与痛苦,我好心疼你,也好心疼我们。”
“我找男朋友,我和他们睡觉,我以为我可以像你一样好好控制自己。可是我做不到,我会比较,他们没有人能给我梦里的感觉。我会反思自己,想我是不是要求太过分,竟
那只是我想象的感觉。”
“但是昨晚….…昨晚爸爸做得比我想象里还要好很多、很多倍。”
“没有人能带给我那种快乐了,爸爸,没有了。也没有人会比你更爱我。”
“对不起啊爸爸。”林芙月笑起来,“月宝总是那么贪心,这一次,月宝想有个最爱最爱月宝的爱人啊。”她倾身慢慢将唇瓣贴上男人颤抖的唇,呢喃:“爸爸,当月宝的爱人,好不好?”
林风行闭了闭眼,女儿甜软的唇简直印到了他心里,让他心如擂鼓。好不容易狠心挣脱女儿的手,环住她肩膀轻轻推开,林风行挣扎道:“月宝,不要迁就爸爸。这种事…….不能开玩笑。爸爸真的、真的会忍不住。你不知道爸爸会有多可怕。"
“还能多可怕呢?”林芙月笑得停不住,“会比岳临渊可怕吗?”
“会把我绑起来强奸?让我穿贞操褥,或者坐木马,或者在我身体里放跳蛋让我在街上高翮?”看到男人怔愣之后浮现的愧疚之色,林芙月更加恶质地补充,“还是说把我做
到失禁,又或者在我宿舍的落地窗前干我?”
林风行每次听到他的月宝受了那么多侮辱,都会心痛如刀割,更不用说在月宝口中这么云淡风轻地说出来:“月宝,别说 …要知道,岳临渊.….就是爸爸的一部分,他做的那些事,就是爸爸心里想做又不能做的事。爸爸是会伤害你的….…""
林芙月毫不在意地打断他:“如果是爸爸——”
她眨眨眼,随即又眉眼弯弯:“我愿意让爸爸在我身上把那些事情全部、全部都再做一次。"
“爸爸永远不会伤害我。”
“月…”林风行仰头抑制泪水,红了的眼眶却无法遮掩。他听懂了女儿话里的意思——如果是他做出部些事,对她来说都不算伤害。好一会儿他才笑着重新看向女儿,礼真
地、不再逃避地看着她:“我林风行何德何能,才能得到这么个宝贝女儿。”
过往束缚在身上的那沉重又冰冷的锁链应声而断,久违的轻松感袭来,新的枷锁柔软而温暖,细细地裹住他的心脏。
“月宝永远是我林风行的珍宝,是吾爱。为父为爱人,也全由月宝说了算。”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哪一天,月宝发现自己的真爱另有他人,林风行会退回父亲的位置,再不越界。”
“爸爸做得到吗?”林芙月听他—本正经地宣誓,忍不住笑闹。
林风行也笑,他亲上女儿的唇,将她压在床上唇舌交缠到泪眼朦胧,才低低在她耳边道:"为了月宝,没有什么做不到。"
剜心刻骨之痛,不过再受一回。比起此刻难得的甜蜜又算得了什么呢?
终究要对不起秀敏了.……
互通心意后,父女间难得地轻松起来,两人滚在床上亲昵了好一会儿,才舍得起身去吃饭。
家里的下人做好饭,就自觉地到另一栋楼去了,他们知道主人家不喜欢家里经常有其他人在,所以都是干完活就走。
林风行在厨房把饭菜热了热,端出来,刚洗完澡的女儿湿着头发坐在桌边笑盈盈地看他。弯腰自然地接了个吻,林风行也噙着笑把菜摆到桌上:“快吃吧。
说是让人快吃,林风行还是牵了吹风简先把她头发吹干了。
“也不怕老了生病。”
林芙月就笑嘻嘻地给他夹菜:“所以爸爸要努力活得比月宝更久,照顾月宝一辈子哦!”
林风行也给她夹菜:“爸爸努力。”
两人都知道岁月无常,谁先离开都是说不准的,唯有珍惜当下时光。于是两人愈加黏糊起来,用最俗的“连体婴”来比喻他们恰如其分。
"对了,爸爸,你怎么没让我吃药呢?”林芙月突然想起这茬来,好奇地问道。上次她同岳临渊说自己天生不育,其实是诈他的,她不过是回国后便一直服用长期避孕药而已,
林风行一愣,,反应过来女儿说的是什么药,他捏了捏女儿的脸颊:“因为爸爸在发现自己对女儿起了禽兽心思之后,曾经有段时间很自暴自弃,差点自残想把小兄弟割了。雷德及时发现了我的这种倾向,在他的建议下,爸爸去做了结扎手术,情绪才得以好转。”
“所以月宝不需要吃药,爸爸不会让你有宝宝的。”
林芙月万万没想到爸爸已经做到了这种程度,她咬着筷尖痴痴看了父亲好一会儿,脸红红地说:“爸爸,月宝好像更爱你一点了。"
屈指轻弹女儿的额头,林风行道:“快吃饭,菜要凉了。”
吃过板,林芙月歪斜在林风行身上看电视,不一会儿就疲累地睡着了。拇指揩过她眼下淡淡的青色,林风行眼中掠过心疼,俯身在女儿眼下亲了亲。
等林芙月醒来,天已经黑了,她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房间的床上,父亲靠着床头坐起,挡去大半橙黄的床头灯光,手里捧着一本书。
"月宝,醒了?”林风行察觉到人儿的异动,伸出右手爱抚她的头发,“饿不饿?今天晚上吃小钝好不好?"
“嗯。”头顶在父亲的掌心里主动蹭了蹭,林芙月挨近父亲环住他的腰,身体顺势挤到父亲怀里,惹得男人低低笑起来:“月宝还是这么爱
撒娇。“
林芙月才不怕被笑,黏糊了好一会儿方肯起床吃晚饭。
她睡得多,起得晚,八点多才吃的饭,晚上自然没有那么早入睡。
所以精力十足地闹腾她父亲。
“别闹,月宝,爸爸真的不能和你一块儿睡。”林风行无奈地安抚闹着晚上要同床睡的女儿,“今晚我是算准你快醒了才进的房间。晚上一起睡,不知道岳临渊什么时候会出来……"
“我又不怕他。”林芙月拽着父亲衣角不放,“大不了就是被做一次嘛反正都是和爸爸你做。”
“瞎说什么呢!”林风行好气又好笑地敲她额头,“怎么月宝现在脸皮这么厚了?嗯?”
林芙月攀着父亲的手臂,笑嘻嘻地道:“脸皮不厚一点,月宝怎么追得到爸爸呀?”“古灵精怪。”林风行摇头笑着叹气,“月宝,乖。”
“爸爸,你是不是吃醋呀?”女孩儿转转眼珠,忽然狡黠地道,“想到月宝可能会被岳临渊这样那样,所以爸爸吃醋了,对不对?"“什么吃醋.…”林风行眼神不自觉地瞥向一边,“月宝不许瞎想。“
殊不知,他这心虚的表现正好印证了女儿的猜测。林芙月了然地拖着父亲往自己房间里走:“爸爸,月宝来教你,吃醋的话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