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认为自己身在梦中,林风行也不会不管不顾地放纵欲望。女儿穴里混着蜜液的白浊让他看得皱眉,用手指轻轻探进去,动作温柔地替她挖出了大半,剩下的都淅淅沥沥,掺
在蜜液里头流不干净。
期间女儿就攀着他的臂膀,随他手指抠挖抽插的动作变换着气息,有时被他碰到了敏感的软肉,她就小小地抽一口气,红了眼眶咬着手指,穴肉蠕动不停。
太乖了。林风行又怜又爱,拿开她放在嘴里啃咬的手指低下头亲她,探舌叩开她的齿关入内缠绵,黏糊甜蜜得两个人都不想分开。
“唔哈爸爸亲得月宝好舒服。”女孩儿脸上浮着情动的潮红,眉眼弯弯地说着羞人的话。
林风行拿她是没办法的,便去亲她身上那些红红紫紫的斑驳,边亲边生气:“那个畜主他怎么敢把月宝欺负成这程…
他郁闷又气恼的模样逗笑了林芙月,她摸着父亲的头发,软绵绵地说:“爸爸亲过就不疼了。”
林风行便当真将那些红痕都亲了个遍,,肿起的乳尖、红肿的臀内都得到了重点照顾,最后他含住了受伤最狠的花穴,把肉穴里外仔仔细细舔吮了一遍,还逗弄着蜜核让女儿小小地喷了回水.
….…"林芙月捂着红透的脸,感受着爸爸认真地舔去了她项出的淫液,心头怦怦然,"爸爸,不要舔了.….…宝,月宝想要你进来……
没有理睬女儿微弱的请求,林风行确认亲遍了女儿身上所有岳临渊折腾出来的伤痕,才满意地去同她亲嘴∶“爸爸都亲过了,所有的印痕都是爸爸的,月宝不害怕了,啊。"
“"嗯"。”林芙月眼眶热热的,羞怯又欢喜地同父亲唇舌交缠,气喘呼呼地再度邀请,“爸爸,快进来,还有里面要爸爸亲……
若说此时林风行还未分清梦境与现实,那未免太过扯淡,只是说着大胆话语的女儿和这荒艇情迷的气氛却让他忍不住自欺欺人∶月宝不会说这种话的,想必也只有梦里才能这样了…如此这般欺瞒着自己不去打破甜美的此刻,自甘堕落地应道:“爸爸这就来。”
想到安全套,林风行欲起身去找,女儿嫩生生的双腿缠住他:“爸爸,月宝想要你进.来…….临渊也射进来了,月宝要爸爸的精液射进来洗干.净…"
听听,这么放肆的话怎么能是他的月宝说出来的呢?林风行想,只是若真从月宝嘴里说出了这些话他也不讨厌。
昂扬抵在了湿乎乎的穴口,林风行仍是不放心地问道:“月宝,真的要这样吗?”
“要的。”女孩儿乖巧却坚定。
"”.….…可能会给爸爸生小宝宝哦?”
女孩儿沉默了一下,抬起泪汪汪的眼:“对不起爸爸.……月宝生不了小宝宝"
林风行疼爱地连忙亲她的泪水:“不哭,不生也没关系,不能生才好….爸爸有月宝一个宝宝就够了。”
这般哄着,林风行炽热坚硬的性器便缓缓入了女儿的身子。
“哈…….爸,爸爸进来…林芙月心脏鼓动得厉害,直到父亲相长的男恨推入到直抵宫口,她才满足地舒了一口气。终于,终于和爸爸合为一体,这是她肖想了四年,
一直认为只能是妄想的心愿。
“"怎么呢?月宝,怎么又哭了呢?”林风行慌张又不解地啄吻女儿服角滑落的串串泪珠,头疼地发现女儿不知何时成为了哭包,“爸爸弄疼月宝了吗?爸爸拨出来好不好?"
女孩儿摇着头,夹住父亲的腰不许他乱动:“爸爸不要出去…宝,月宝是太舒服了,太开心了才会掉眼泪。”
这个理由林风行失笑,抽动性器轻柔地动作:“爸爸也很开心,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和月宝这么亲密的事。”“爸爸梦见过很多次,原本很伤脑筋,后来雷德把之前的日记拿给我看了,我才知道原来我从月宝那么小的时候就.……"“这样一看,爸爸也很糟糕吧?明明是月宝的爸爸啊,却总在梦里对月宝做这种事。”
狰狞丑陋的性器因着父亲斯文的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林芙月体内的媚肉很少得到这般细腻的抚慰,纷纷软成一滩水,由着那能掀起风浪的肉粒凸现出来。
可是那很性器就是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时不时刮过凸点,引起一阵战栗与瘙痒,却不帮着挠一挠,勾得女孩儿欲火难耐,黏糊地圈着父亲的脖子撒娇:“不管是不是梦.…宝都愿意的,爸爸已经做得很好了.….…."
“呜….爸爸插得月宝好.…”林芙月猫儿一样蹭了蹭父亲的下巴,耳尖绯红,“要、要爸爸重一点——咿!"”重重顶在女儿体内凸点的林风行声音中含着笑意:“月宝喜欢爸爸这样吗?”
女孩儿羞愤地嗔了父亲一眼,别过头去,诚实的肉穴却将人裹得紧紧的,不住吮吸着。
林风行笑着去亲女儿的脸颊、眼睛,抽动性器毫不含糊地找准人儿的既心发起进攻。长矛把软肉磨得艳红,撞得花汁飞溅,女孩儿更是咿咿啊啊叫得响亮又婉转,眼睛湿答答地滴水。
伏在女孩儿身上卖力耕耘的男人浑身布满亮晶晶的汗液,闪着水光的肌肉及难以自抑的喘息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他眼中温柔与欲望交杂形成的漩涡深不可测,只望一眼便如同陷在黑洞的引力中,再难以脱身。
然而有人坠入得心甘情愿。
“爸……….好深呀….…"女孩儿快被撞散了架,却仍坚持攀住了父亲的手臂,将自己的痴态尽数暴露在父亲面前,“爸爸再深一点………主去…哈:月宝给
爸爸插子宫……"
“傻月宝。”林风行被女儿的邀请激得眼睛都有点发红,不得不靠咬住女儿的唇瓣来抑制体内的大火,“喱会疼的。"
女孩儿却坚持,泪眼汪汪:“月宝不怕…按爸进来,月宝哈啊啊宝子宫被岳临渊进去射过了…"
林风行恨恨道:“这个畜牲!”性器激动之下不知不觉又往里深入一截,入得女孩儿仰头发出甜腻的呻吟,白眼半翻。
女儿激爽的模样让林风行彻底把控不住理智,满心都是要把岳临渊留下的标记全换成自己的,动作上越发狂猛,操得女儿叫都叫不成声。
“啊啊啊….爸爸….爸爸好深…呜鸣.….…到了.…….子宫被爸爸干穿了咿啊啊——”
原本就未能完全合拢的宫再次被穿透,肆虐的男根换了个主人,但不减雄风,只是少了几分暴虐,仍能撑得女孩儿摸着肚子满足又可怜地哀哀叫唤∶“.…….爸好大呀….2得月宝满满的啦……”
林风行被女儿紧窄的宫道缠得直吸气,还要问她“痛不痛”“难受不难受”,生怕自己真把人儿做坏了。
"不难受.…r….域爸你动…”林芙月抓住父亲替自己抹汗的大手,依恋地用嘴唇蹭了蹭,汗液打湿额角乌黑的碎发贴在她脸上,衬得媚眼如丝,勾人心魄。
埋在湿热肉穴里的男根缓缓进出,操弄起女孩儿娇嫩的器官,人的生命从这里孕育,本应受到严密保护的禁地此刻顺从地开放着,任由男人的性器肆意踊躏,快感调动网踉去卷裹侵入的性器顶端,充满保护意味的行为无意识地迎合了入侵者,招致越来越猛烈的挞伐。
男人的汗液滴在女孩儿身上,林风行粗喘着,为自己不受控的粗鲁向女儿道歉:“抱歉,月宝太美味了,爸爸控制不.…."
最爱的人为了自己沉迷失控,林芙月心中酸软得只想哭,她不顾自己已经被撞红的臀肉和糊满白色淫液泡沫的穴口,摇着屁股努力缩放着肉穴,想让父亲更舒服∶“呜.….).爸好厉害……啊阿.……月宝又要喷水了.……"
“呼.….…喷吧。”林风行抬手揉摁拉扯女儿的蜜豆,底下专心朝着l心猛捣重碾,柔声道,“爸爸喜欢看月宝喷水。"
“呜.…….爸不…….[样摁的话,.……….——要、要喷了——“敏感的蜜豆通电般涌来大量快感,女孩儿叫声震颤,眼神涣散,腰向上直直貂起,隔一会儿过电般抽搐一
下。
林风行及时抽身欣赏女儿潮吹,手留在女儿的蜜豆上轻拢慢捻着,延长她的高潮。只见女孩儿嫣红的穴口命张,因为没了性器的堵墨,穴中关禁似的一抖一抖地项出晶莹水液,喷了几股后水量渐小,人儿的身体仍时不时痉挛,显然是爽得厉害。
女儿潮吹的姿态搅得林风行心里欲浪更加澎湃,是他将女儿操成这般痴态,这无疑是对他雄性能力的最高赞扬:“月宝真棒,太美.…
俯身虔诚地亲吻女儿敞开的花瓣,林风行一路亲吻上去,含住女儿一边乳肉细细品尝,用温柔的抚慰唤醒尚游魂在余韵中的女儿
“.…….苦"从空白中拼凑起世界的色彩,橙色灯光下林芙月看到自己鼓起的两只乳内布丁似的颤颤巍巍,那个素日成熟稳重的男人埋首含着一只的顶端,吃得湿漉漉的,
另一只被他拢在掌中慢慢揉捏,时不时拨弄樱]顶。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抬眼,里头的柔情水一样向她淹来:“月宝,舒服吗?”
“舒服的。”林芙月热着脸回答,父亲满足又有些得意地笑,覆上来同她深吻。
意乱情迷时,她听到父亲含着她的舌头,模模糊糊地说:“月宝…转过去……爸爸从后面进去。”
在这场性事里,两人都默契地不去想伦常,不去想未来,不去想那藏在暗中的恶魇。一人骗自己是美梦一场,另一人甘原成为梦中仙,但他们都知道此刻交缠的易体、炽热的亲吻和鼓噪的心跳皆是真实,只希望这个“梦”再长一些,好让那些见不得光的情感都能出来发会儿疯。
于是林芙月不舍地暂时与父亲结束亲吻,乖乖趴在床上塌腰蹶臀,林风行扶着女儿的腰把自己丑陋的性器臊进那绽开得如花儿般的穴,几下抽插就弄得汁水淋漓。
林风行不由得调笑:“月宝水好多呀,爸爸像在洗温泉浴一样。”
“呜嗯…”抓着屁股给爸爸操的姿势让林芙月错觉自己是只求欢的小母狗,这个在以往让她屈辱不堪的身份此时因身上的人不同而产生了奇妙的变化,变得羞耻又情趣。她心甘情愿当父亲的小母狗:“爸….哈四….宝现在是不是很像小狗?"
男人享受着后入时能触碰到不同角落的乐趣,闻言摸着女儿的尾椎骨,顺着她的话说:“是呀,月宝真乖,要是再长一条尾巴,就真的是爸爸的乖狗狗了。"
林芙月潮红着脸坚持回头看着父亲,软软地道:“那爸爸给乖狗狗什么奖励呀?”
“奖励?”林风行垂眼,将自己全根推入,挺进女儿未能完全关闭的秘宫禁地,“好狗狗有骨头吃,月宝要好好吃爸爸给的骨头哦~”
"Y.…….哈:…….爸又进来…女孩儿绷紧易体,受不住地把身下早已皱巴巴的被单揪成一团攥在手里,体会着父亲深入体内那让人战要的快感,“爸…….太多
了"
“呼….女儿夹得太紧,林风行深呼吸,忍住缴械的欲望,“月宝,宝宝,乖,让爸爸动一动。”
女孩儿哆嗦着努力放松,穴口咕叽咕叽地挤出蜜液,惹得男人口千舌燥,若不是自己的性器还泡在里头,真想立马低头去舔那清液。
尝试了一会儿,林芙月发现父亲入得太深,因着角度变化里头没挨过操的穴内敏感地裹着父亲不肯放,她无可奈何,藏起险道:“爸戗…动吧,把月宝模松就行….“
原本是不舍得女儿难受,但眼下人儿都说出了这么可爱的话,林风行也把持不住了:“乖宝宝,爸爸爱你…"
发泄过一次的性器更为持久,其上的筋脉鼓突骇人,刮在柔幕的穴肉上令人头皮发麻,后入的姿势让几乎同鸭卵一样大的龟头比上一次凿得更深,给女孩儿带去可怖的扩张
感。
女孩儿特宠而“娇”,挨了不一会儿就嚷嚷“受不住了”“月宝不行了”,男人将她上半身半抱起来同她亲嘴儿,底下还是辟略啪啪热闹非凡,干得人儿没坚持多久尖叫着泄了身,这才松缓下来。
“月宝喷得床都湿透了。”男人慢慢捣着一碰就出水的穴肉,取笑女儿。“呜…….爸爸不准说出来!”女孩儿捂着脸嗔道,“好羞人.…"
“好,爸爸不说。”林风行亲昵地在她耳边低低笑道,“我们家月宝害羞了,真可爱。”
抱着女儿重新把人压在床上,依然是背后位,林风行亲亲女儿的额角:“爸爸做得那么凶,月宝会害怕爸爸吗?"
女孩儿乖乖巧巧地抱住父亲撑在自己面前的手臂,咧开一口小白牙,傻气地说:“月宝不怕。月宝知道,爸爸最爱月宝了,所以爸爸不会伤害月宝的。”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月宝真…”林风行心软得像落入了棉花糖做的云朵,女儿毫无保留的信赖让他对人儿更加珍重,“爸爸一定让月宝舒服。"
裹在软肉中的性器抖擞精神,随着主人不再克制欲望,它探入桃源尽头,用尽本领闹了个天翻地覆、水溅石崩。
林风行紧紧搂着女儿压在身下,他们濡湿的肌肤粘连贴合,几乎化作一体,喘息混在一处缓昧迷乱,他粗硕勃发的男根凶狠地禽女儿的软穴,禽得花 大敞、一副破败模样,禽得花汁四溅、细白泡沫堆积,舍得人儿无措地不知该把腿张得更开以便承欢,还是紧紧合拢以交换更多快感。
"爸.…….苦.….唔.……”已经没有更多力气叫唤的女孩儿哼哼唧唧嘤嘤呜呜,响在男人耳朵里却是上好的催情曲,“啊啊…….答.宝坏"
林风行故意曲解女儿的话,重重地禽了一记问:“嗯?月宝怀了吗?爸爸摸摸看。”
""咿咿——没.…….…….爸巴.……”林芙月痉挛着/小小喷了一波,断断续续地哼唧,“咿啊啊……….爸爸插得月宝好.……
“爸爸射进月宝的子宫里,让月宝怀宝宝好不好?”林风行摸着女儿的肚子,说着梦中才敢说的疯话。
“好.…….啊啊爸爸射进来….….月宝想要爸爸的精液.…….呜.……灌满肚子……"
伴随着租粗重的喘息,十几抽又深又狠的撞击,林风行压抑不住喉中的低吼,抱着人儿,咬住她脖颈,以恨不能将全副性器都墨迸女儿体内去的架势在女儿痉挛的子宫中出了。
"“叶伊阿阿—进来了—好多啊啊…爸爸还在射…”
被父亲射到潮吹,林芙月眼珠上翻,全身高潮痉挛,激爽后疲惫地昏睡过去。
高翮后的林风行伏在女儿身上闭目调息,他不忘轻抚女儿的易体,帮助她在睡梦中也能享受愉悦的余韵。许是气氛太过温馨,许是折腾一夜体力不济,他亦意识威胧,竟就着器
官交合的姿势搂着女儿睡去。
厚重的窗帘阻隔了微亮的天光,柔和的橙色床头灯为熟睡的两人照出温暖唯美的意境。
他们安详而欢愉的睡容,亲密交缠的身体,空气中暖昧淫靡的气息,任谁来看,这都不过是一对做了快乐事的有情人,同世上千千万万的有情人一样。
只是这一父一女,天亮梦醒,该如何面对这阴阳互补的场景,又要如何回应意乱情迷、水乳交融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