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块真的是裴大公子的?
可不是说丢了?难道裴大公子的死跟武氏有关?
这个念头一起又被人赶紧给掐灭了,武氏虽然狠du可一个fu道人家手也伸不长,更大可能就是这武氏眼馋这难得的血玉趁着裴大公子死了将东西给昧下了。
他们忍不住看向武氏的目光更加鄙夷,这也太没出息了,连死人的东西都抢,镇国公一世英名却娶了这么一个丢人现眼的夫人!
再瞧向眼睛不好看不到这一幕还不知道事情真相的裴世子,更加觉得可怜。
镇国公看到血玉的时候脸色也黑了,他怒视着武氏,浑身都在发抖,他也知道怕是今日武氏是保不住了,他抬起手一巴掌扇了过去:“贱人,这玉佩怎么回事?闻平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这东西不是丢了吗?”
武氏被这一巴掌直接扇到地上,捂着脸难以置信看着镇国公,可等瞧见镇国公眼底的黑沉与冷意,浑身一哆嗦,捂着脸,“老爷,妾身真的不知道这玉佩是怎么出现在妾身手里的……这肯定是有人故意冤枉妾身!是他,肯定是裴世子与五皇子合谋要害妾身啊!”
谢彦斐冷笑一声,凉凉看过去:“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还本王与裴世子陷害你,你咋不说本王的父皇要害你呢?杜嬷嬷可是你的人,她说的话难道还有假,哦对了,你手里听说还有人家的卖身契呢,可是呢,你身边人都觉得你太过丧尽天良要跑,可见你人品多不行。当然,本王是在你府上住过几日,可也是住在青竹苑,压根没去过后宅,还能接触到你的首饰玉佩?裴世子眼睛不好之后搬去青竹苑更是深居简出,连府门都很少出,冤枉人也要有个度,你自己不要脸没底线连已故之人都要害,别把别人想的都跟你一样龌蹉!卑鄙!无耻!臭不要脸!”随着谢彦斐没说出一个字,不知谁开头叫好。
他们以前到底多眼瞎觉得这武氏贤良淑德,这简直就不是人,指不定裴世子这么惨跟她也脱不开干系。
“不许你这么说我娘!”裴泽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朝着五皇子冲去。
谢彦斐立刻蹿到椅子后,“天啊,恼羞成怒谋害皇子了,有人要谋害皇子了!”
“给老夫住手!还不拦着四公子!”镇国公回过神,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谢彦斐朝裴泽扮个鬼脸:“敢打本王,葛文沣,你说怎么办!”
葛文沣摸了摸鼻子,以前觉得这五皇子怪气人,可今日怎么觉得这么解气呢?他像模像样:“这……不合规矩,恐吓王爷,至少要关十天。”
谢彦斐一脸不满:“才十天啊?”他瞅向镇国公,你家儿子恐吓本王呢,你怎么说?才十天而已,真是的,不行本王可就进宫告父皇了。
镇国公攥着拳头:“十天不够,十五日,葛大人帮老夫管教一番这逆子!”
“爹!”
“来人,带下去!等下亲自送到刑部!”还不够丢人是不是?这时候若是不拿出他当家的威严,他这张脸也彻底丢了。
等裴泽被强带下去,镇国公回头看了眼武氏,yin沉着脸,这件事已经这样了,她再闹下去只会更没脸。杜嬷嬷承认了,她就难辞其咎。
武氏觉得自己半张脸都肿了起来,尤其是镇国公这眼神里的威胁让她看懂了,她浑身一哆嗦,垂着眼,心里恨自己竟然完全没察觉到杜嬷嬷已经被人收买,这玉佩只能是杜嬷嬷给换掉的,除了裴世子与五皇子她想不到别人,可如今她没证据,只能认了。
否则只会引起更大的愤怒。
她垂着眼,突然跪下来:“老爷,妾身只是……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这一切都跟泽儿无关,老爷原谅妾身这一次吧!”
镇国公侧过身没看她:“老夫原谅你做什么?你做错了事,该对谁认错就对谁认错。”
武氏听出这话里的意思,是让她给裴世子道歉认错,甚至……
她觉得今日过后她肯定没脸了,可若是不这么做,她这个镇国公夫人的位置可能都保不住,她垂着眼,走到裴世子面前,“世子,我……对不起你,为了一己之私做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