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悯面色凝重,正要上前,不妨身边冲出个小和尚。
那小和尚眼疾手快扶住谷卿闵,在他胸背拍了好几下,又让谷卿闵吐出几口带du的黑血。
玄悯从袖子里掏出粒蜡丸:“速速服下这个。”
小和尚犹豫起来,玄悯推开小和尚,蜡丸捏碎,将yào丸飞快塞进谷卿闵嘴里,接着将人倒提起来,击打他胃部。
小和尚眼神闪烁,趁没人注意,退后飞快溜走。
雁塔广场乱了起来,也很快安静下来,有各家护卫和武僧在,倒也没出大乱子。
玄悯施救及时,硬是生生将谷卿闵从鬼门关拉回来。
姜宓摇头叹气,啧,没du死谷卿闵,真可惜。
“你在可惜什么?”商殷单手撑头,突然偏头问姜宓。
姜宓心头一跳,将自己心思压下,露出茫然表情,浑然一副我听不懂的小模样。
商殷嗤笑,一身漫不经心:“你的婢女呢?”
姜宓绞着手,小心翼翼回道:“她对佛法经义不敢兴趣,我让她自行逛去了。”
商殷挑眉,不以为然。
他视线落到姜宓绞红的手指头上,又细又直,应该还软乎乎的。
“手伸出来。”他道。
姜宓愣了下,老老实实伸出双手。
商殷指尖一动,他皱起眉头思忖片刻,竟将右手的冰丝白手套给褪了。
紧接着,姜宓的手指头尖就被捏住了。
姜宓:“……”
像被暖过的白玉,又像是细沙粗粝磨过指缝软肉的触感,从她指尖粉肉捏到骨节,酥酥麻麻的。
姜宓怕yǎng地抽了抽手,结果没抽动。
商殷淡淡瞟她一眼,小兔子顿时怂起小尾巴,正襟危坐不敢造次。
没茧,不是长年累月练字的手。
商殷面无表情问:“平时练字吗?”
姜宓斟酌着,这问题不好回答,说谎话骗不了商殷,说真话又担心露出马脚。
她正组织语言:“偶……”
“就是她!”一声暴怒指控,滚滚如惊雷传来,“就是这贱人屡次三番勾引小生不成,因爱生恨,给我下du的!”
随着这话,所有人转头看向姜宓。
于是,众人就看到,从来不碰女人,干啥都戴手套的辅政大人,正亲亲热热拉着长嫂的小手……
嗯,还在揉捏手指尖!!!
第11章 跟他撒撒娇
姜宓的脸,腾地就红了。
她用力抽手,结果还是没抽动。
商殷面容淡淡,冷然的视线扫视一圈,众人不约而同别开头。
堂堂辅政大人怎么会光天化日就捏姑娘家的手呢?
那是在把玩珪璋!
就是那珪璋长的像纤纤玉手而已。
姜宓嘴角抽抽,这该死的权势,约莫商殷指鹿为马,这些人都会腆着脸附和。
才从鬼门关走一遭的谷卿闵,昏昏沉沉地看着两人当众拉扯,心头一激动,挣扎着站起来,很是义愤填膺。
“你们看,这贱人水xing杨花,是个男人都要勾引,青天白日就敢同男人肌肤相触,就是她给我下的du!”谷卿闵道。
他嘴里还在流血,黑红的鲜血带着一股恶臭,滴答滴答的将华服锦袍给染的脏兮兮,非常狼狈。
莫如意皱起眉头,轻轻扯了扯他袖子。
奈何,谷卿闵满心都是对姜宓的怨du。
最dufu人心,他差点丢了xing命,跟她不死不休!
他还指着案几上的小瓷瓶:“那个就是装duyào的瓶子,玄悯大师,你要给小生作证。”
玄悯神色犹豫,看向了商殷。
商殷确定姜宓手上没茧,遂放开她。
姜宓背着手,悄悄的在裙裾上擦了擦。
玄悯上前,先是诵了佛号,才问道:“商大夫人,谷施主说您下du,还说du就在这小瓶子里,您以为呢?”
姜宓脸上还带着点红晕,柳叶眸黑白分明,专注看人的时候,有一种无害的纯粹。
她咬了下唇,小心翼翼看了眼商殷,又怯懦地瞟谷卿闵,随后才细声细气地摇头说:“这不是du。”
“贱人,duyào瓶都在,你还敢狡辩!”谷卿闵气的跳脚。
姜宓粉唇泛白,被骂的眼圈瞬间就红了。
她张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