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么晚出来,是有心事?”容羽身上还披着件斗篷,内里只是一件单薄的里衣,一看就是匆匆忙忙赶过来的,只是脸上却没有一星
半点的不耐之色,而是浅笑着靠过来,无比自然的拉住了她的手。
池汐有点愣,本能的看了眼身边跟着的觉夏,才算是明白了大半。她有点好笑又有点无奈的摇摇头,“不过是些小事罢了,你怎么还真的
来了?”她晃了晃两人交握着的手,忍不住笑他,“我这贴身丫鬟都快成你的人了,通风报信什么的真是越来越熟练。”
容羽也笑,“毕竟这种趁虚而入的机会不多,”他紧了紧手心的小手,“我当然得抓紧一些,免得被人比了下去。”他顿了顿,继续说
道,“所以陛下因为什么事心烦?”
池汐便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也没什么,只是这个位置坐的久了,越发看不清话里的真假,又或者说,和你说真话的人越来越少,也
就分不清哪些假话才是真的假话了。我只是有点感慨,便随便出来走走,的确没什么大事。”
容羽心思一动,“柳眠?”
池汐有点纠结的点了点头。
“那日程若清和我说,柳眠和她一样,都只是那人手里的一把刀而已,只是这刀不尽相同,有的利,有的钝,有的一击毙命,有的不见血
色。柳眠分明就是那人派给我的一把钝刀。”池汐有些惆怅的说到,“我知道程若清未必可信,但柳眠那一套说辞……哈,”池汐叹息一声,“竟
是把我当成了傻子。我都能确认上面那人一直通过程若清来联系他做事,可他却和我说是一群黑衣人,连半个字都未曾提及她。”
“但凡他有那么一丁点真心,就该如实说上那些。可是他却连一点犹豫都没有,愣是把他自己塑造成孤苦伶仃言不由衷的形象,还想让我
信他。”池汐撇撇嘴,“连色诱的法子都使出来了,真是豁得出去。”
容羽眼神一眯,小姑娘之前说的那些话尽数被他忘了个干净,他轻巧的挑起一抹笑,“……色诱?”
池汐一愣,声音变得讷讷的,“这当然不是重点。”
“这当然是重点。”容羽笑道。
“喂、”女孩不满的嘟起嘴,“我在和你聊正事,你怎么关注到色诱上面去了?”ρΘ①8Θяɡ.cΘм(po18org.com)
“世界上哪有什么可信之人,”男人漫不经心的回答,“陛下自然不能盼着所有人都真心实意,他说了真话也好,说了假话也好,既然顶
着一层和亲的身份,也该对人有所保留。陛下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对你坦诚相待,何况位子越高,听见的奉承话越多,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何必太
过记挂徒增烦恼?”
“你的意思是……柳眠没错咯?他不肯与我说真话,也没错?”
“他当然有错,”容羽的眸色深了一深,脸上却还是带着笑的,“错在……他不该色诱我的陛下。”
“……”怎么又绕回这两个字上面了?
“他是怎么色诱的?”容羽轻飘飘的问道,好像只是随意的一个问句,“我倒是想学学那些狐媚子手段,改天我也色诱一番,免得陛下总
是被乱七八糟的人夺去视线。”
“……”池汐眼观鼻鼻观心,佯装没听到。
接下来的一段路两人全程无言,池汐在琢磨容羽的那段话,至于容羽,则在琢磨着该如何色诱,两人心里各自想着事,唯有一双手紧密相
连,直到一路走回了房间门口,容羽才终于开口,打破了那份宁静。
“陛下回去歇息吧。”他捏了捏掌心的小手,无比自然的把女孩送回了房内,“这三更半夜的,记得喝完姜汤再睡。”
话是这么说,可是却一点都没有松手的意图。
池汐愣了愣,似乎还没从刚才那种静谧的美好中回过神来,看着容羽的模样,忽然鬼使神差的蹦出来了一句,“不进来坐坐吗?”
容羽微微挑唇,心情格外愉悦的向前一步,像是一直在等这句话,“好啊。”
成年人的“进来坐坐”当然是指“进来做做”,滚到床上去已经是一件再自然无比的事,何况因为她身上的伤,容羽已经足足一个月未曾
碰她,更是把持不住,两人一进门便直奔主题,唇舌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津液互相交换着,男人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的覆上绵软的两团,肆意揉
捏。
在池汐的印象里,容羽很少有这样急切的时候,起码在性事上,他一向足够克制,哪怕是压着她来回索取的时候,也是顾及到了她的身体
状况,不会真的让她下不来床。
但是今天他似乎有点着急,不过三下两下就脱光了她的衣裳,无比爱怜的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痕迹。
池汐被撩拨的半点力气也无,只能抬着酸软的手臂,虚虚的推着他的肩膀。
灵巧的舌尖不断挑逗着小小的乳头,容羽恶趣味的用牙齿微微磨着,问的慢条斯理,“柳眠是怎么色诱的?像我这样吗?”
他含住那个软粒轻轻吸吮,一边吮着一边轻车熟路的探向腿心,用修长的手指去摆弄藏在肥厚阴唇里面的小阴蒂。那里一向是少女身上最
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住他那样揉弄。
“唔啊……那里、不……哈啊……”
容羽简直比她自己还要了解这具身体,三下两下就弄的她说不出话来,快感铺天盖地的奔涌向她,池汐被逼出了泪花,只能随着男人的撩
拨一点一点仰起脖子,小穴听话的吐出许多水来,很快就湿了一大片。
大概连五分钟都不到,她就被容羽快速送上了高潮。
这回容羽没有留给她什么缓和的时间,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毫不犹豫的顶入。
“啊啊!”刚高潮后的穴儿格外紧致,被这一下刺激的拼命收缩,池汐小口的喘息着,又被人扭过头去接吻,两条舌头亲密无间的交缠在
一起,有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溢出,和下半身喷溅而出的蜜液一同滴落在床单之上。
容羽似乎是憋的狠了,一上来便是大开大合的力道,幅度大到连床头的烛光都摇摇晃晃,似乎是要被身体带起的风吹灭一般,池汐无助的
趴伏在柔软的枕头上,娇娇的喊着不行不要了,只是身后的人却置若罔闻,扶着她的腰狠狠操干。
床下再温柔不过的人,到了床上也像是喂不饱的饿狼一样。
第一次他没有压抑自己,操干了一会便爽快的射进了她体内,只是很快又重新硬了起来,拉着她开始了第二轮的运动,池汐被他顶的不断
求饶,容羽却只是笑,紧接着就变得更加过分。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的埋进软穴最深的地方,圆圆的蘑菇头直直冲向脆弱的宫口,把那紧致的入口
操的又酥又软,似乎随时可以被他冲破进去。
比起一直在求饶的小嘴来说,那一层层的媚肉早已经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正无比配合的随着肉棒的挺入,一次次的吸附上去,每每那肉棒
要抽出的时候,便格外不舍,分泌出一些可怜的露珠来乞求它的再一次挺入。
也不知道到底谁是总也喂不饱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