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能感觉到马车上上下下的晃动,刚好路况颠簸,倒成了最好的掩护,两根肉棒横冲直撞的在身体里面肆虐,剧烈的摩擦激起一层又
一层的快感,女孩身上薄薄的汗毛都随着这样激烈的性爱而根根竖立,高潮来的迅猛而突然,绕是她紧咬着牙关,依旧有些不成调的破碎呻吟从喉
口溢出,她浑身痉挛着,又听见外面有人犹豫的靠过来,小心翼翼的问,“陛下,您真的没事吗?”
然而池汐瘫软着身体,根本没了回答的力气。
还是容羽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的回答,“陛下好着呢。”
剧烈的高潮抽干了她的所有力气,她软绵绵的趴伏在两人之间,两个粉嫩的穴一缩一缩,可怜兮兮的吐着露水,套住那两根粗壮可怖的性
器,穴口被磨的红肿,却亮晶晶的。
“啊……真是。”方凌洲不满的轻轻皱眉,“把她嘴堵上吧?这样一会过来问一次,太耽误事了。”
方凌洲慢悠悠的挺动着腰,比起一开始的急不可耐更多了几分玩弄的意思,每次顶入女孩势必都会听到她稀里糊涂的哼唧一声,方凌洲侧
眸看了眼柳眠,后者还执着于女孩娇软的手心,他略想了想,就开口喊住了柳眠,“喂,”男人抬了抬下巴,“把她嘴堵上。”
柳眠一愣,手上的动作也是一顿,显然是没反应过来。硬挺的性器生涩的在女孩的手心吐出一些粘液来。
方凌洲可没空去当什么老师,之所以把这件事交给柳眠也不过是因为自己一直要扶着女孩的腰而不便行动罢了,不过是吩咐的语气说了一
嘴,便又开始了第二轮的索要,挺动着腰把女孩操的小声求饶。
而容羽也揉捏着女孩的两瓣臀肉,不紧不慢的抽插着。他甚至懒得去看柳眠一眼,似乎那个人如何做做什么都跟他毫无关系,只是专注的Ⓨцsんцωц.δΠě(yushuwu.one)
操着女孩的后穴,享受着里面温暖的肠肉来来回回的吸附绞弄。
但柳眠又哪是不懂,不过是装出那个单纯无害的样子罢了。眼睁睁看着这样一场淫乱的性事,他几乎憋的爆炸,性器已经硬挺的不成样
子,捏着女孩的手心抚慰自己时,都恨不得将她的手心顶穿,纠结了都不过几秒,他就红着脸上前一步,干脆跪在了那座椅上,伸手扭过女孩的
头,微微使力掐开她柔软的双唇,彻底加入这一场荒淫——还不忘了制造一些手忙脚乱的假象。
干净的雄性气息突然盈满鼻息,池汐错愕的抬起眼,还没等看清柳眠的脸就被轻轻按住了后脑,分明看起来是小心翼翼的模样,可她偏偏
就挣脱不开。沾了些粘液的肉茎在她嘴唇上磨蹭了几下,把那些微苦的精前液都蹭上了她的脸颊,随后男子便轻轻挺腰,那粗大的肉棒一个用力,
狠狠顶进了女孩娇软的嘴唇。
“唔嗯……”
肉棒把她的嘴唇撑的满满当当,她甚至想挪动一下舌头都成了奢求,舌根也被顶的发麻,反射性的分泌出大量津液,润滑着生涩的口腔。
柳眠舒爽的倒吸一口气,耳根还是红的,垂眸看着自己还未完全顶进去的半截肉棒,又往里顶了顶。
上下三处同时被充满雄性气息的肉茎给侵犯着,池汐恨不得羞耻的的当场晕过去,可惜那些细细密密的电流却违背着身体的意愿,一遍一
遍刺激着脑海,身体深处颤抖着喷出求饶的汁液,半是抗拒半是迎合的承受着这样的侵犯。
池汐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只能求饶一样的发出简短的气音,殊不知自己这个样子除了激发男人的占有欲外没有任何别的作用。
柳眠在她的小嘴唇中轻轻顶弄,口腔紧致的包裹竟然一点也不差于湿濡的花穴,他难得失控的按住女孩的后脑,试图操进更深的地方,硕
大的伞状前端触碰到了喉口的口腔黏膜,池汐被憋出了眼泪,深喉带来的不适感让她胡乱的挣扎起来,却被按着腰让人操的更深。
“唔不——咕呜……”
也许是醋意使然,正在身下两个小穴勤奋耕耘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加重了力道,狠狠的插入抽出让池汐彻底泄了力气,瑟缩的想要躲,可
身体却舒爽的喷溅出蜜液,那种让人窒息的汹涌快感一股脑的在脑海里炸开,在容羽本能去揉捏她的乳肉时终于找到了出处,发出一声短促的唔嗯
后便急速攀上了第二轮的高潮。
身体死命的绞紧了埋在里面的三根肉棒,就连嘴唇都忍不住的本能吸吮起来,三个男人被这紧致的吸附都咬的精关一松,再压着她抽插了
百来下就前前后后的射了精。
滚烫的精液浇洒在身体各处,方凌洲射进了她的花穴,容羽则抽出性器射在了她的臀肉上,稀稀落落的沾了整个腿,柳眠则压着她的头射
进了她的嘴唇,带着浓浓麝香的微腥液体滑落进食道,池汐呛咳着,满溢的精液从唇角滑落,又滴在了胸乳上。
这个浑身都是精液的模样实在太过诱人,不过是须臾间,三个人再度硬挺,池汐吓得泪眼婆娑,但无论怎么躲,都躲不开这个马车的范
畴,她又被逼着换了好几种不同的姿势,几个人也轮番换着位置,来来回回也不知道被操了多少次,做到最后池汐又昏了过去,只知道最后失去意
识的前一刻,身上已经没有一块还没沾上精液
的地方了。
池汐醒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营帐里面,几个男人都不见了踪影,只有烛光明明灭灭,把帐子衬得昏黄。
“……觉……咳咳咳咳……”她想要喊人,却没想到原来嗓子已经哑成这个样子,甚至唇齿间还留着精液的味道,一时间忍不住呛咳起来。
觉夏就在帐外候着,听见声音连忙便进了来,一脸担忧的给她倒了杯茶,“陛下可还好?”
池汐又刷的一下红透了脸,她不确定是否这些人都知道了马车里面发生的事,但毕竟精液沾的到处都是,还有那浓浓的欢爱气息,连那些
衣服也都做了废,上面沾着稀稀落落的浓精。
“我……”她小心的喝了口茶,还是忍不住问到,“我这是怎么了?”
觉夏满脸担忧,扶着她的身体让她靠在枕头上,“陛下晕车了,贵妃娘娘说陛下怕耽误行程,晕车了也不肯说,直到最后实在忍不住吐在
了车厢里就晕过去了——”
池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