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又问它:“你怎么突然又回来了?是娘找你回来的吗?哥哥说你和咕咕去玩了,要很久才回来。”
珍珠叫唤两声:“桀桀桀。”
丑丑戳了戳珍珠的脑门:“哥哥总说丑丑贪吃,珍珠才最贪吃,珍珠是馋猫。”
珍珠又跟丑丑腻了一下,要去找柳蔚。
但是丑丑跟它告状:“爹娘都忙,不肯理丑丑,珍珠不要去,要被撵走的。”
珍珠有些犹豫了,停顿一下,对丑丑道:“桀桀桀。”
丑丑“嗯嗯嗯”的点头:“好,那珍珠去吃吧。”
然后丑丑眼睁睁看着珍珠从她怀里飞出去,准确无误的进了太nǎinǎi牢牢蹲守的那辆马车,进去了没多久,里面传出女子惊声尖叫的声音。
林棋莲的叫声惊动了所有人,柳蔚离得近,第一时间掀开车帘,看到一只黑色的乌星鸟,从里面飞跃而出。
柳蔚一瞬间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这不是珍珠吗?
但还不等她回过神,刺鼻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柳蔚抬头一看,林棋莲的裙子,全都是血。
柳蔚忙进去查看,而一直守在车厢外头的白妆,突然失神一般的看着身边围着她转的众人,纳闷的问:“都看着我做什么?”然后她也看到了车厢里满身是血的林棋莲,她吓坏了:“呀,这姑娘流血了……”
……
百里之外的庆州城,付子辰叉着腰,问面前憨头憨脑的大鹰:“珍珠呢?我问你珍珠呢?你说句话啊,你怎么不吭声!”
付子辰身边还站着纪茶和玉染,两人均是缠着布,显然之前受过伤,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最后玉染道:“它说的,你也听不懂啊。”
付子辰气坏了:“不是说带路吗?怎么走到一半跑了?柳蔚到底在哪儿?”
玉染啧了声:“这鹰还在,还有人质,我找条绳子把它拴,付大人你也别着急,没准明早起来,珍珠回来了。”
第1727章 珍珠不可以抢姨姨的虫子
林棋莲大出血的地方不是小腹,不是xià ti,是七窍,她眼耳口鼻,尽是血流,一张脸都被鲜血模糊得甚至看不清五官了。
她的夫君慌慌张张的跑来,却被柳蔚隔开,柳蔚钻进车厢,放下车帘,嘱咐外面的人“叫小黎过来,其他人不准靠近!”
林棋莲的夫君还想进去,林棋莲也在里头喊着她的相公,但容棱一边命人去找小黎,一边把林棋莲的夫君牢牢抓住,他和柳蔚就像两个棒打鸳鸯的恶棍,把这对小情人非分开不可。
小黎本来是去给妹妹泡糊糊了,丑丑现在大了,早就可以吃硬食了,但因为从小吃糊糊习惯了,所以偶尔小黎还是会给她泡糊糊吃。
小黎听到侍卫的传禀,立马放下糊糊,找出娘亲的医yào箱,背着就往林棋莲的马车上钻。
林棋莲的夫君急的快跟容棱打起来了,但容棱单手就把他双手揪后头了,文弱书生气得跺脚,但是又一点办法没有。
白妆小心翼翼的站在纪南峥和纪夏秋后面,偷偷指着前面的马车问“那姑娘怎么了?”
纪夏秋错愕的看着母亲,扶着母亲的手问“您不认得那个姑娘吗?”
白妆愣愣的道“我又没见过她,自然不认识她。”
纪夏秋皱紧眉头看向父亲,纪南峥也百思不得其解,若说纪夏秋是因为小时候与母亲相处多了,进而耳濡目染,对苗族养蛊文化有了那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了解,那纪南峥认识白妆时,白妆可完完全全,就是个每天和蛇虫鼠蚁泡在一起的苗女。
两人私定终身前,纪南峥就天天看着白妆捣鼓那些虫子,因为好奇,他也问了很多问题,白妆都是知无不言,所以说同为外行人,纪南峥就要比纪夏秋,对苗蛊更为了解一些。
苗女对自己的蛊天生就有亲和力,之前白妆一意孤行认为这位林姑娘是她的仇人,正是因为这位林姑娘体内,有那一枚她亲手pào制的蛊虫,现在她一下子又不认识这位林姑娘了,若要用蛊的方式解释,那么有两种可能,一,对方体内的蛊虫沉睡了,二,对方体内的蛊虫脱落了。
纪南峥拥着白妆,尽量让她不要被周围纷纷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