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柳蔚嗤了一声:“原来如此,那我明白了。”
林棋莲抬眼看她,呢喃着问:“明白……什么……”
“没什么。”柳蔚随口敷衍。
在皇没有驾崩之前,柳蔚和容棱寄信回了京都,他们料到呼尔托忍战败,皇后丢失四州后,会有所作为,所以柳蔚与容棱也商量出一个对策,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因为两地传信不便,信柳蔚大概形容了自己的意图后,其他jiāo给了容溯他们自行发挥,现在林棋莲突然听了秦紫的断言,说她不离京会死,柳蔚本也不知这是啥意思,但现在一听是秦紫授意的,她明白了。
容溯原来想用这个方法啊!
不过用林家开刀,的确会牵连林棋莲,林棋莲已经外嫁出去,人又本xing不坏,的确不该受这场株连,让她避得远远的,也算是日行一善。
既然知道容溯他们的打算了,现在林棋莲嚷着要回京,柳蔚自然要阻拦。
林棋莲这儿说不通,柳蔚直接跟容棱嘀咕了两句后,让容棱去跟林棋莲的夫君说。
男人和男人说话总是方便一些,要是以前,柳蔚自己去跟林棋莲的夫君掰嘴皮子了,但现在她换了女装,气势一下没了,娘们兮兮的,失去了男人的尊严,说话也没有说服力了。
看着容棱和林棋莲的夫君在远处说个不听,柳蔚还怪羡慕的,她嫌弃的看了眼自己的白裙子,觉得好碍眼。
那边白妆还守在林棋莲的车厢外头,一步都不肯挪,柳蔚叹息着走过去,跟母亲与外祖父、纪槿芳鹊一起,想把老人家劝走。
哪知老人家怎么说都不听,固执得要命,还推了外祖父一把,说这个陌生人怪怪的,一直拉她手。
把外祖父吓得,以为发妻又要忘记自己了,汗都流出来了,后来他闭嘴了,不敢再招外祖母烦了。
外祖母在很多时候其实很温顺,相处了十来天,这也是柳蔚第一次看到外祖母如此执着于一件事,林棋莲现在不敢出车厢,车帘都不敢撩起来,哆哆嗦嗦的,别提多可怜了。
大家这么僵持着,容棱和林棋莲的夫君说了半天,也没个结果,那边小黎都累了,他抱着丑丑回车厢,打算给丑丑找点吃的。
丑丑脱离哥哥后,摇摇晃晃的走到娘亲身边,柳蔚见小黎没在,让女儿去找容棱,丑丑又走到爹爹身边,容棱正在跟林棋莲的夫君说正事,没工夫照顾女儿,让丑丑去找柳蔚。
丑丑来来回回,走了两圈,最后她茫然的立在间,低头问手的小蛇:“阿碧,哥哥呢?”
阿碧也不知道,它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天空。
丑丑顺着它的视线问:“阿碧在看什么?”
阿碧嘶嘶了两声。
丑丑眨了眨眼,不太确定的张望了一番,才问:“真的吗?我没有看见呀。”
阿碧又叫唤了两声。
丑丑闻言挠挠头,然后走到她娘身边,又拉拉娘亲的裙摆。
柳蔚回头,安抚的对女儿道:“丑丑别在这儿玩,不是让你去找你爹吗?”
“爹他……”
“外祖母,咱们真的认错人了,那姑娘跟咱们真没关系……”
丑丑的话还没说完,她娘又不理她了,丑丑只得再次跑到爹身边,去喊:“爹,阿碧说……”
“丑丑,去你娘那里,乖。”容棱说着,还轻推了下女儿的后背,把她推开一点,他站的地方树多,地不平,小孩走容易摔。
没有得到任何人重视的丑丑只能撅着嘴,自己走到角落去,哥哥还没回来,丑丑看着天空,一直看,过了一会儿,阿碧又叫唤了两声,丑丑也看到了,微黑的天空,一道迅影般的线条,朝这边划来。
丑丑开心的嘴都咧到了耳朵根,没一会儿,一只黑漆漆的乌星鸟准确的落到丑丑身边的马车顶,丑丑赶紧喊:“珍珠!”
珍珠本来想去柳蔚那里,听到丑丑的声音,跳下马车顶,去蹭丑丑的脸。
丑丑被它蹭的yǎngyǎng的,直接把珍珠像抱母鸡那么抱在怀里,问:“你去哪里了呀,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了。”
珍珠把脑袋整个扎进丑丑怀里,撒娇。
丑丑抱稳了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