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奖赏。
盛姮被暖得开怀,便在皇帝左脸上亲啄了一下,也当奖赏。
盛姮平日里画唇,皆爱用正红色,今日也不例外,她这一口偷亲下来,皇帝的脸上便多出了一个鲜红印记。
她看着皇帝冷然的脸上,多出来的唇印,大感滑稽,忽笑了起来,皇帝这才察觉出不对之处,伸手一摸,再拿至眼前一看,便见一道红。
皇帝脸色已变,冷瞪着一旁痴笑的盛姮,盛姮浑如不察,又笑了一会儿,才见皇帝目光中的冷意,又娇声道:“陛下,臣妾错了,臣妾替陛下擦干净。”
说完,盛姮出手,在皇帝的脸颊上磨磨蹭蹭了许久,这才将那唇印擦得若隐若现。
这玉手一番擦拭下来,又惹得皇帝腹火丛生,若非理智尚存,他早便在这车里将盛姮好生教训一顿了。
皇帝淡淡问道:“干净了没?”
盛姮媚笑着,又脸不红心不跳地语出惊人。
“陛下脸上是干净了,但也不知下头是不是又弄脏了。”
皇帝嘴角强忍着未抽,暗道: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狐狸精仍是那只狐狸精。
那七年里,每待许澈心灰意冷、决意放下一切、回归正道时,盛姮这只狐狸,便又凑了过来,夺走了他的所有理智,切断了他的每条后路,让他甘愿沉溺在情与yu之中,大感江山再美,又哪及得上情爱诱人?
想到此,皇帝本该将盛姮推开,可手却不自觉地将她搂入了怀里,淡淡道:“累了,便在车上睡会儿。”
盛姮一番尽心服侍后,是有些累,勉力挤出笑容,道:“谢陛下。”说完,就靠着皇帝的胸膛,闭上了美目,好似真入了梦中。
皇帝看着怀中人,心绪复杂,最后摸着她的青丝,轻叹了一声。
……
出发前,皇帝便派人去了盛府,通传了盛姮要回府之事。
盛澜昨夜见娘亲久不归家,很是着急,若非舒芸和丁顶劝着,她恐怕又要离家出走去寻娘了。可今日用了午膳后,便听闻了两个好消息。
一是娘亲真如愿以偿,被皇帝陛下封为了昭仪娘娘,她虽不清楚这昭仪娘娘是何尊贵身份,但也止不住为娘亲感到开怀。
前段时日,盛澜还有些怪责娘亲为了攀龙附凤而不择手段,但现下,她想明白了。
娘亲确然不该一辈子守着爹爹的牌位过日子,娘亲也该有她自个的人生,她和弟弟们不该成为娘亲寻找第三春的拖油瓶和绊脚石。
她答应过爹爹,要看护好娘亲,只要娘亲余生是快乐无忧的,她余生便也放心了。
但倘若有人敢对不起她的娘亲,为了守住对爹爹的承诺,就算那人是皇帝陛下,盛澜都敢跟其拼命。
至于第二个好消息,自然是娘亲得了陛下允准,能亲自回府来同他们几个孩子做个别。
今日一别,日后遥隔宫墙,怕是相见无期。
自此后,盛澜长姐为母,便要开始照顾起两个弟弟了。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实则,这没爹没娘的孩子,当家当得更早。
但盛澜并不会因此怨怪她娘,正如她的爹爹那般,即使被打入了冷宫,对她娘也不曾抱有丝毫恨意。
只是有些遗憾和惋惜。
盛澜用完膳后,便兴奋地在门口等着娘,也不顾秋风冻人,一心只盼马车能早些到。
她年岁还小,虽早慧,但又哪能想得到在她焦急等待之时,自个的爹娘正在途中干着荒唐勾当,脑子里早忘了他们这三个孩子。
于是乎,待盛澜见娘亲满面潮红时,就觉有些古怪,待她见到皇帝陛下竟然陪着娘亲一道回来时,先是欣喜,后又觉古怪。
为何皇帝陛下的耳根也那般红?
但她也未多想,先乖巧地同皇帝行完礼后,便拉着娘亲的手往里走,皇帝见后,有些意动,道:“小姑娘过来。”
盛澜知皇帝的意思,闻后,便松开了娘亲的手,主动跑过去,牵起了皇帝的手。
盛姮见后,有些不悦,但极快之间,就将这不悦之情藏了起来。
皇帝牵住盛澜的小手后,心情好上了许多。
盛姮见皇帝心情一好,更觉蹊跷古怪,心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