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概不通,并无朝中为官之才。”
梁王却是畅然一笑,一副与苏家众人全都十分相熟的模样:“太尉客气,苏兄弟立下这般汗马功劳,封其侍郎之职,归京荣养,原也就是应该的,便是将这侍郎之职给苏兄弟留着,等他回来,又有何不可?”
此话一出,便好似是一石投湖,dàng起了层层波澜一般,立即便有不少官员立即连连赞同了起来,一个个的口灿莲花,只将苏明光的文才武略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一般,仿佛偌大一个朝堂,除了这苏家长子之外,便再无人更能胜任这兵部侍郎之职。
苏战虽也连连推辞,但他一人难敌众人,更莫提在场的官员,多少都是靠着嘴皮子过了一辈的的,一个个的上下一翻,便说得他好似只是再□□散一般。
梁王在旁静静立了一会儿,瞧着差不多了,便又笑眯眯的继续道:“太尉还是不必推辞了,不瞒你说,本王最近很是听着了些风言风语,说太尉独自回京,却偏将长子留在西北,是因着疑心陛下,居心不轨的。”
许多话,即便心底里都是心知肚明,却是并不能直晃晃的摆在明面上的,梁王这毫不遮掩的话一出,只如平地一个惊雷。
朝上气氛猛地一滞,苏战的面色亦是一变,立即跪了下来,躬身道:“臣绝无异心,求陛下明鉴!”
赵禹宸立即站了起来:“太尉快快请起,苏家满门忠贞,朕自然明白!”
话音刚落,一旁魏安识趣,早已顺着侧边玉阶疾步上前,按着陛下的话躬身将苏战扶了起来。
赵禹宸见状看向梁王,神色威严:“如此污蔑朝中功臣的无稽之谈,却不知王叔是从何人口中听闻?为何不就地拿下,问罪查处!”
梁王闻言却是丝毫不显心虚,一手握拳击掌,神色里简直比赵禹宸还越发要更生气更不平:“正是如此!苏太尉忠心耿耿,却遭小人如此诬陷!臣听闻这话,实在是义愤填膺、怒不可遏!今日特意上朝求见陛下,便是要以此换太尉一个清白!”
赵禹宸被这一番颠倒黑白的言辞气的一窒,顿了顿,方才冷哼一声:“兵部要职,岂可只因你一句儿戏而定?”顿了顿,见其似乎还要再说什么,只觉再说下去只怕是纠缠不过梁王这个恬不知耻的货色,当下便只猛地起身,作出一幅怒色来:“此事不必再谈!退朝!”
说罢,赵禹宸便一甩衣袖,便含怒而去。
只是,才一出奉天殿的后殿门,赵禹宸面上的怒色便立即淡了下去,他略停了片刻,便叫了追上来的魏安:“请苏太尉留一步,与朕乾德殿一见。”
魏安应了一声去了,等得赵禹宸回到了乾德殿后,苏战苏太尉果然也已在殿外候着。
赵禹宸神色温和,客客气气的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