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不过, 都给了林姑娘罢了。”
林涧与钱英小陈闲话玩笑一回, 又去写了一封给应天逸的帖子递给小陈,让小陈明日将帖子送到应府去。小陈收好帖子,便从林涧屋中离开了。
帖子上所写的内容,自然是请应天逸为林如海和林黛玉的文章诗作集子做序的事情。钱英问林涧为何不亲自上门去请应天逸做序。
林涧瞧着小陈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才转眸望着钱英道:“按理,我确实是该亲自上门去请的。但如今外头我的流言正盛,为了不连累应先生,还是写个帖子去请妥当些。目下这个节骨眼上,在明面上, 我还是不要同应先生来往太过亲密得好。”
林涧瞧着夜深了, 便让钱英回去歇着, 他也准备洗漱就寝了。可钱英还没走,外头就有林家护卫送了信来。
钱英接了信给林涧,打发送信的林家护卫走后, 钱英一瞧信上的印记便了然于心了:“少爷,是二少爷写来的书信。”
林涧接了信在手里, 一边拆信一边笑了笑:“我近日也没给二哥写过书信。依他的xing子,能给我主动写书信,还真是难得了。”
林涧展信看过信中内容, 唇角挂着的笑意便渐渐隐没了,就在钱英瞧着困惑准备开口问林涧的时候,林涧忽而又掀起唇角笑开了,还直接将手中的书信转过来给钱英看。
钱英就见那信上端端正正写着几个字——“岭南事,可寻我。”
钱英能认出来,那是林家二少爷如今的岭南知府林涼亲笔字迹。
林涧给钱英看罢这书信上的几个字,又将信封中另外几张他刚刚看过的写满了字迹的纸张给钱英看。
钱英才拿在手中瞧了一眼,便认出这几张纸上的自己并不是林涼的,但具体是谁的,钱英就认不出了。
钱英匆匆将林涧递过来的纸张看完,看完后的神情倒比林涧方才还要凝重些,但他没同林涧一样后又笑过。
钱英道:“少爷,这是咱们在岭南暗中调查的事情。”
林涧点头:“是啊。这是我叫你们在岭南暗中调查的事情,还没有查出结果来,如今,二哥就将事情进展给送来了。”
钱英将那几张纸又看过一遍,然后将纸张还给林涧,抿唇道:“少爷,咱们暗中调查的这些事情除了老爷夫人略有耳闻之外,应是谁都不知道的。如今二少爷知道了,这是属下等人的失职,请少爷责罚。”
林涧含笑接过那几张纸,他示意钱英将放在书案那边的烛台拿过来一些,然后将林涼写来的那张只有几个字的纸张给烧掉了。
林涧含笑看着那张纸烧成灰烬,而后才气定神闲地笑道:“责罚你们做什么?二哥的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xing子虽冷,少言寡语的,可是人却聪明得紧。他在岭南经营也有几年了,况岭南多是老爷故人,我叫你们在岭南调查的那些事情要避开这些人着实不易,你们能不惊动当年那些故人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二哥他心思细腻,样样事情都留心,又是岭南知府,你们避不开也是常事。”
“你手底下用的那几个人,当年二哥在家时不也用过么?你们的行/事手段二哥都清楚。我原先就觉得可能躲不开他,遂叮嘱了你们几句,只不过小心来去,到底还是叫二哥发现了。这也罢了,他今日写来这几个字,也没有拦着我的意思,咱们的计划还照旧便是了。”
“日后再去调查岭南的事情,你们也不必暗中行/事了,就像二哥说的,有查不到的事情,就去找二哥吧,叫二哥帮着查一查。不过大哥那里就算了,这会儿大哥还不知情,也就不必特意告诉他了,等到事情bào出来,我自会与他说明。但这其中内情,还是先不要告诉大哥吧。”
林涧让钱英将林涼送来的那几张纸中的重要信息抄录下来收好,然后便看着钱英让他将那几张纸给烧掉。
钱英做完这一切,才问林涧道:“少爷,二少爷将少爷要查的信息送来,却从未问过少爷为何要查这些事情。少爷所查的都是前些年的往事,追查往事翻动旧账,二少爷既然知道了这些事情,便不会不知道少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