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酸酸涩涩地含住了他的薄唇,嘤咛着去拨弄他的舌尖,“虫子咬我……唔……”
隋戬已反客为主地咬住了她小小的舌尖,任由她左右支绌地挣扎呜咽,犹自翻搅着香口中流动的津液。直到那张小脸上浮起憋闷的绯红,唇角不自知地落下一线清水,方才恶气道:“还敢胡闹么?”
方眠嘴唇已然红肿,坐在他腰上,犹不肯放手,胡乱将自己的裙打开,露出下身光裸的贝肉,口中软声撒着娇,“快脱掉……”
她今日穿的是一副石榴红裙,质地轻软,石青腰带分明完好,下面却已是凌乱地堆在腰间,一片狼藉,越发显得腿间那处肉唇格外惹人爱怜。肉唇闭合着,里头却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掉出来似的,鼓鼓囊囊地揉动着,只是被清洗过干燥的肉瓣彼此吸附,一时不能漏出来。
隋戬已觉得下身一片鼓胀烧灼,性器已勃起得发痛,偏生慢条斯理地捏了捏她的腰,“朕偏不。”
“不然你就只好什么?”隋戬将她的手从自己腰间拿下去,探究地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她领口已乱了,里头露出半截雪白的胸乳,乳波荡漾着,被腰带束住,下身小草里头藏着的肉唇仍然纾解不得,簇地弹了一下。
她难耐地盯了他半晌,忽拿起那青梅,放在他丹田下,动作和声音都轻,生怕惊动那小梅子一般,“我就只好……让它帮我。”
方眠将手支在隋戬小腹上,上身紧绷地撑了起来,缓缓坐了下去。青梅顶端又凉又硬,她被弄得稍微一抖,继而咬紧了嘴唇,神色间又是玩味又是跃跃欲试的欲望。
隋戬只觉放着青梅的那处皮肤一紧,几乎就要伸手去握住她的腰狠狠蹂躏,额角青筋都爆了出来,却仍是一笑,“你会么?”
她向下坐去,扁窄的小屁股尚未碰到他身体,两瓣肉唇已粘在青梅上揉搓,喉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密闭的肉唇被青梅顶蹭开,中间含裹着的透明淫液已兜头浇上去,缓缓下流,顺着青绿的果皮,直淌到隋戬身上。
不过几下就没了力气,不禁向下坐去。那青梅圆圆润润,被塞进去终究嫌太大,她一时没留神,不由得痛得惊呼一声,“哎!……太大了,嗯……”
隋戬托住了她小小的屁股,一手捏住臀肉大力揉搓,另一手在她小腹上按了按,嘲笑道:“小肚皮怎么还是扁的?”方眠一愣,动作不知为何停下了,隋戬又继续笑道:“难不成这孩子也跟你似的没屁股。”
方眠轻出了一口气,继续撑住了他的手腕上下起来。隋戬蓦地出手,将那小青梅向上一松,硬凉的果子碰触小肉核格外不容情,她“啊”地颤抖起来,浑身都失了力气,趴在他身前不断痉挛呻吟,下身猛地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液来。
那汁液淋漓的青梅被他拿走了,端在眼前端详,又听他说道:“就这么个小东西,也能将你干成这样。”
肉穴被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深深浅浅地戳刺,大拇指不时按压揉搓肉核,又将她送上高峰,淫液浇出来,淋得他一手都是湿滑,男人的声音极克制,“可好些了?……不是你的错,这样子也很好……”
她埋在他颈间不肯松,“不好,不要了……我要回去沐浴……你快些呀……”
那声音透着委屈难过,想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儿家被这毒折磨得不自觉沦如荡妇,不论面上如何自持悦意,心里总是极难过的。隋戬叹了口气,露出早已紫涨虬结的性器,将她腿根并拢,就着满手粘液润滑,插进了腿缝,前后磨搓。
方眠只觉腿根被粗大的性器外壁来回搓得发烫,可林中一阵阵青风微卷,这野地里的情事倒也显得云淡风轻,她只咬着隋戬肩头,默默发呆。最后的时刻,他猛地拔出,白浊的阳精尽数射在了她的小腹上,被他沾着欲望的手一片片涂开,注视着她的眼睛,“养好身子,吃不下也要吃。等生下这个孩子,名山大川任你走。”
方眠被他裹在披风里,径直下山,浑身都是粘腻腻的汗和体液,直到回到西厢,才得了热水,舒舒服服泡了进去。
天色已晚,外头有人在压低声音说话,乱哄哄的。方眠倦乏得很,仍是动动手指,叩了一下木桶沿,自有仆妇进来听传。
方眠眼也不睁,软软问道:“怎么,外头出了什么事?”
仆妇笑道:“娘娘关照。实则没什么事,只是洛城来的人就要回去,劳动车马,陛下索性趁便将些用不着的闲人打发出去了。”
她思忖了一晌,便明白过来。明莲几次三番给皇后传信,虽然也是被逼无奈之举,但在隋戬看来这人已是不能再用了。
她抬起湿淋淋的手,揉揉眼睛,注视着屋内某点,“叫她磕个头得了,不必进来。”又褪下腕上一只金丝缠白玉的细镯子,“她帮过我,当我的谢礼。”
仆妇倒没料到贵妃年纪轻轻,虽然骄纵,但竟一点就通,也不为难人,忙应了出去,合上门。外头继续乱了一阵,终于静了下去。
方眠疲累极了,也不擦干一身水珠,笨拙地下地披衣,径直倒在榻上继续睡了。
贵妃有孕,消息传到洛城宫中,激得一片沸腾喧嚣。
中宫殿里,皇后一脸淡然,拿点心喂了哈巴狗,摇摇头道:“哥哥不必挂心。就算父亲还未过世,如今的陛下也无一分掣肘,你我皆是仰人鼻息,何必争这一口气?”
国舅满脸怒色,出门上马,狠狠扬鞭出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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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HE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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