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想……”
隋戬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揉着后颈,虽则有些心疼,却也强自平稳,“你一向身子不好,没发觉也情有可原。不怕,不会有事。朕陪着你,不必怕。身上可难受么?”
方眠蜷在他怀中,闷声闷气的,“难受……我总是疼,又总是饿,总是反胃,总是想陛下……”柔若无骨的小手探了下去,凉丝丝地环住了性器根部,指尖却在饱胀的春袋上轻轻点碰,妖精一般,媚声求着,一字字都像钩子,将人七魂八魄全撕扯成风,声息拂在他耳边,“想陛下这里狠狠地肏我……”
她用臀侧拱着他的下腹,轻轻蹭着,蹭得他呼吸紊乱,自己的声音也变了调,“我不,我就要胡闹。我好难受……下面又热又痒,你不帮我,我睡不着……”
他看了看她的脸色,见眼下果然一圈淡淡青色,不禁皱了眉,“夜夜如此?”
她越发将缠满红痕的雪乳碾在他硬硬的胸肌上,小小的雪臀在他掌中蹭来蹭去,软绵绵,湿哒哒,双眼蒙蒙如雨,楚楚可怜地勾着他,“我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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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回馈广大读者对我们小隋的慈祥母爱,今天双更两顿肉,啾咪
江林越宫青梅煮酒
鼓胀发紫的粗大性器小心地插进了汁液润泽的肉口,方眠呻吟一声,头搭在隋戬肩上,无力地磨蹭,小声哭着求他,“快些……深一点……我好想你……”
隋戬哪敢当真大动,虽欲望鼓胀至极,忍得汗如雨下,也只能小心地扶住她的后臀,轻轻掂着上下,生怕弄得深了伤到胎儿。
隋戬咬紧了牙关,拧着她软嫩的臀肉,稍稍加快了些,性器高昂的顶端蓦地撞在她体内最敏感的那处,一时间她夹紧了双腿,嘶声喊着:“别!——”仿若一道电光打在脊梁骨,从发丝到脚趾都麻酥酥地蜷缩起来,声音娇媚入骨,浑身力气被抽光,内里已猛然抽动吸吮起来。
女人软绵咿呀的嘤咛已停了,简陋的农家屋中只剩下皮肉拍打和水声浪荡声,水光潋滟,映照着交合的人体。女子娇小玲珑,被精瘦颀长的男人捧在怀中,两条细长的小腿盘着男人的腰,被冲撞得稍稍摇晃,足尖凝着绯红的水泽。
穴中软肉妖媚至极地吸吮涌动,隋戬含着她情动的唇瓣,绵绵久久地亲吻,咬住了她破碎的呻吟,身下放缓了速度,慢慢进出。身前的女人正当情动,迷蒙无意识地迎合着他,含糊叫着,“玉山……”他滚烫的舌绞住香香的小舌尖,在她口腔中纠缠。
方眠整幅神魂几乎都被搅动得翻覆弥乱,口中轻轻哼着,一面呜咽着他的名字,一面主动倾身去舔舐他的嘴唇,“别、别停……我喜欢,我好舒服……”
隋戬嗯了一声,性器一寸寸碾进去,就着紧致的甬道,小心地送到最深处。方眠蓦地意识到什么,红着眼摇头,“别停!求你……嗯!”
身下穴中涌过一阵热流,勃起的阳具已射在了里头,浇得她一阵抽搐,浑身红痕蓦地开始褪色。她浑然不知,微微哭哼着挣扎不满,被他按住了摇摆的腰,“别乱动,当心些。”
她略略喘匀一口气,眼眶一烫,眼泪竟已掉了下来,染得面颊上一片明晃晃水泽,观之可怜,“做什么这样快,我还不够呢……”
雪臀被他轻轻拍了一下,惩戒似的,他却忍不住笑话她,“真没完没了了。就这么受用?”
隋戬又将两指探了进去,在里面缓慢地翻搅抠弄,要将射在里头的阳精抠出来,以免有伤胎儿。方眠一阵紧张,不禁环住了他的肩,轻哼一声,“嗯……深些……”
真如淫娃浪女一般,他一阵好笑,摇了摇头,“今后要什么都给你,只这几个月自制着些,不可失了分寸。别动。”说着已抽出手指,指尖果然勾着一团白浊粘稠的阳精,并不理会她不满嘟囔的“我还要”,信手洗了,又把她抱下来细细清理过,方裹了衣裳塞进被中。
方眠被他裹得像只粽子,小巧的肩头裸露一角,却泛着情欲的晕红,眼睛哭得肿了,睫毛密密掩着,像一面小小的羽毛扇,面颊上竟笼着一层流动的暖色,似是内含玉色光晕一般。
如此细看,五官比之去年又长开了些,稚嫩褪了七八成,容色冶艳如倾国之宝。隋戬系着腰带,信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笑话道:“小眠眠如今是个女人了。”
方眠还在不满,哼着躲进被中,盖住脸,闷声说:“才不是。你就是欺负我年纪小。”
隋戬的声音隔着被子传进来,“怎么不是?都要做娘亲了。”
他的话音带着不多见的笑意,方眠怔了怔,眼眶一酸,急忙咬住了嘴唇,不肯出声。一侧塌下去些,是隋戬上了榻,信手将她搂紧,胡乱揉揉额发,又轻捂了她的小腹,“你大了,这里头却有个小的,多少顾忌着些,别闹小孩子脾气。”
方眠呜呜咽咽的不知说了些什么,隔着被子,他一下一下拍着小女人的脊背。方眠在黑漆漆的被子里睁着眼睛,听得背后的男人呼吸渐匀,终于松了口气,心腑一沉,困意终于席卷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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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答应我,不要对虐文作者的甜度有什么期待好不好!(^o^)/~
嫩肉破梅尖乱阴阳
随着云破日开,东江水虽已平复,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叠叠的文书杂务。皇帝便暂未回洛城,带着贵妃在东江住下,一时间灾区事务有条不紊地向前推去。
这日宫中派人到东江汇报朝中风声,皇帝时不时“嗯”一声,足下却毫不含糊,快步向前走去。他快步跟着,一边连珠炮似的絮叨,一边打量四周,见这乃是一处寻常府邸,大约是哪个官员家中的别苑,伺候的人来来去去都带着轻松气,就像寻常富户,一丛丛花树开得璀璨烂漫,几欲迷人眼。
他正说着,忽见皇帝在一处月洞门前停下了脚步,颔首将护腕摘了下来,又应了一声,“还有事么?”
他打了个磕巴,蓦地反应过来,这是不打算让他进去的意思,忙后退一步,“没了,小臣恭送陛下。”
隋戬略一点头,信步向里走去。月洞门里是花丛簇拥的西厢,几个仆从在门外守着,见了他便默不作声地低头退下。他推开门,里间是清淡的花香气,杂着夏日瓜果的暖香,榻上的人睡得正熟,呼吸极小声地起伏,流线型的后腰塌下去,又随着薄被稍稍拱起,像只小猫。
她睡得脸颊粉白通透,隋戬却上手捏了捏她的后颈,“起来。睡得昼夜颠倒,夜里又要闹。”
方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先嘟囔着抱怨了一声,“嫌我闹,我出去闹别人去。”
话音未落,又被隋戬一拧,“胡说八道,带坏朕的孩子。”
大概孕中总是极敏感,她的眼圈蓦地红了,无理地委屈起来,“你也知道是你的孩子。我怀着你的孩子,受着这份罪,你还欺负我。”
隋戬笑着去掀她的被子,“这脾气,谁敢欺负你?”
她拽住了被角,不让他扯走,急得脸通红,“我想要,你不给,就是欺负我!”
被子终是被他拉开,薄被掀开处,只见横陈如玉的娇小女体,小腹还不曾有动静,还是少女情状,懒懒散散趴着,小小的屁股圆滚滚白生生,两瓣臀肉中间紧紧藏着狭窄的秘密,可那软颤颤的臀肉勾人得很。
隋戬在她屁股上戳了戳,叫她翻过来,别压着腹部,“昨夜吐得厉害,今日可好些了?吃东西没有?”
方眠摇摇头,“我还是难受。吃什么都吐,索性不吃了。”
“不像话。”虽是如此说,却并无多少责怪意味,隋戬在榻边坐下,大手在她腰背臀窝上摩挲着安慰,“仔细想想,有什么想吃的,朕吩咐他们去做。”
方眠侧回头来,被他摸得浑身起火,舔了舔淡红的嘴唇,大着胆子道:“我想吃的,可没人会做。”
隋戬正在想事,三分魂飞天外,顺着话头道:“想吃什么?”
隋戬笑了一晌,终究哭笑不得,“今日不给,戒戒荤腥。朕听闻孕中常有爱吃酸的,这府后有片青梅林子,你吃不吃?”
方眠点点头,任他给自己穿戴了,跟他走出门去。府邸后果然是整片梅林,两寸大小的小青梅累累挂在枝头,自有一种芬芳。她本来不爱吃这些东西,眼下却在林中石矶上坐了,抱着一只小青梅慢慢咬着。隋戬见她爱吃,索性多摘了些,拿披风打了个包袱,装了一兜。
他正掰掉叶子,忽听方眠“呀”了一声,“有虫子。”
她怕虫,惯常被吓得不敢动弹。隋戬丢了手里的东西走过去,接过那梅子,“哪有?”
方眠指了指嘴唇,“吃掉了。你看。”说着果真张开小嘴,露出莹白的贝齿。
隋戬隐约猜得出她的心思,但见她一双眼睛小鹿似的纯良无害,内里含着另一种魅惑,索性顺着她,稍一弯腰,她已合身抱住了他的后颈,将他拽坐在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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