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升职做了校领导,有的则调离到了其他单位。
学校兼并了几个普通院校后,师资力量和办学规模正在进一步的扩大,校园本部的图书馆、体育场、游泳馆和教学大楼大部分都得以扩修或重建,校园绿化和生态环境也得到了极大的改观。
由于有了这些共同语言,我们越谈越投机,越来越兴奋,我们几乎是睡意全无。
“文静,你这是在和谁说话?”刘娜被一泼尿憋醒,懵懂地问:“你怎么挤到我床上来了?”
文静质问道:“我不和你挤到一起,你让我睡哪里呢?”
“你的房间呢?”
“你好好想想,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刘娜陡然从床上坐起来,我赶忙将房顶灯打开。
一束耀眼的光线刺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睛,她使劲地揉了揉,突然发现我躺在她们旁边的一张病床上,呐呐地问:
“马东,你什么时候跑到我们家里来了?”
“你看看,这里像你们家吗?”看着这个醉鬼,我脑袋都快气zhà了。
刘娜再次揉了揉眼睛,发现这里是病房,奇怪地问:
“咦,我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我恨恨地说:“哼,还好意思说,你昨天晚上来的时候,喝得烂醉,还在这里吐了一地,与人家护士小姐吵了起来。”
刘娜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疑惑地问:
“有这么回事吗?我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我挖苦道:“你还一个劲地说,有一个老头子提出给你一万元钱出台,你都没有去,现在后悔了吗?”
“胡扯!”刘娜粉脸一红,急忙跳下床,说:“我快憋不住了,上完厕所回来再说!”
刘娜冲进厕所后,文静朝我做了一个鬼脸,对我神秘一笑说:
“大师兄,我表姐喜欢上你了,你可要当心哟?”
我无奈一笑,问:“你认为可能吗?”
“告诉你吧,世界上没有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要是我不愿意呢?”
“那将会酿成一场悲剧。”
“此话怎讲?”我有点好奇。
“从小到大,我太了解表姐了,你别看她整天疯疯癫癫的,可她这人有一副死脑筋,就是自己喜欢上了的东西非要得到不可,哪怕是付出一切代价。”
“可是,我是人,不是一件东西啊?”
“在她的眼里,人和东西没有什么区别,只要喜欢,她会大胆去追求,何况,你们那天晚上还……还那个了?”
文静低下头,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我知道她所指“那个”是什么意思,故意逗她:
“我们怎么了?”
文静抬起头看着我,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啊,那天晚上你们住在一起。”
我为自己辩解道:“那天晚上,我喝醉了,只知道自己醒来上厕所的时候,在卫生间门口看到你……”
话音刚落,一个枕头从文静的手里飞过来,砸到我的脸上。
“哎呀,好疼!”
我赶忙用手捂着自己缠着绷带的头。
一想起自己在我面前一丝不挂的情景,文静就感到无地自容,她将双手扬在空中,气鼓鼓地说:
“羞死我了,你以后再也不准提那件事!”
我委屈地说道:“姑nǎinǎi,你轻一点嘛,你不知道我现在是重伤者吗?”
突然,我发现刘娜秀目圆睁地站在我病床前,她把小嘴张成“o”字型,大声问:
“你们俩在干什么?”
第二十章 复仇的火焰
在维也纳咖啡厅一间豪华的音乐卡座里,两个男人一边聆听着优雅的轻音乐,一边惬意地品尝着进口咖啡的清香。
“陈所长,我今天请你来有一事相求。”
“肖总,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何必这样客气呢,说吧,有什么事?”
“我想向你打听一伙人。”
“谁?”
“就是那天砸我的车,打伤我朋友那帮家伙。”
“你打听他们做什么?”
“我想了解这帮人的背景,特别是那个带头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