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子。”
“这帮人其实没有什么社会背景,就是社会上一些无业游民,出事后,我们已经把带头那个中年男子和打伤你朋友那个小青年送进了拘留所。”
“他们能在拘留所呆多长时间?”
“由于他们没有任何犯罪记录,你的车又没有被砸坏,他们也没有敲诈到你一分钱,只是你朋友受了伤,根据他们的jiāo代材料上和我们调查结果上看,并没有制造过什么重大案件,所以,我认为,这两个人最多被拘留十五天。”
“就这么简单?”
“是啊,我只能行使这样的权利。”
“这两个人叫什么名字?”
“中年男子叫范大伟,小青年叫徐小勇,两人都是郊区的农民。”
“你有这两个人的家庭住址吗?”
“范大伟住在市东郊的新农村23号,徐勇住在新农村50号,他们住的都是独家独院的民房。”
“好,我记下了!”
肖军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从一个黑色的挎包里拿出一个装有一万元的信封,jiāo到陈所长手里,说:
“这件事太麻烦你老大哥了,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务必请陈所长手下。”
“肖总,你太客气了。”陈所长用手掂量了一下这个信封,赶忙揣进了自己的口袋,说:“还需要我帮你做什么事情吗?”
“不用了,到时候,还得麻烦你把这两个家伙从拘留所放出来的时间告诉我,我好安排几个朋友为他们接风洗尘。”
“我没有意见,只要不闹出人命就行,”他站起来说:“我还有点事情,先告辞了,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
“不送,陈所长慢走!”
肖军明白,这帮警察一个个都是吃肉不吐骨头的家伙,虽然平时没少给他们一些小恩小惠,但真正需要他们的时候,一个个都胆小怕事,翻脸不认人,唯有人民币最管用。
肖军把钱递给陈所长后,连屁股也没有抬一下,只是朝他点了点头。
陈所长知道他是故意在自己面前摆架子,心里很是不悦,但看在人民币的份上,也就罢了,于是,屁颠屁颠地离开了咖啡厅。
肖军本想买通拘留所的警察,在拘留所收拾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但怕出什么乱子,只好选择他们从拘留所放出来以后教训他们。
待陈所长走远,他拿出手机,打通了另一个人的电话。
“喂,你是熊老大吗?”
“你是谁?”
“我是肖军。”
“哦,是肖哥啊,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里说话不方便,我现在维也纳咖啡厅卡座里喝咖啡,你可以亲自来一趟吗?”
“好,我马上过来!”
不一刻的功夫,一个身材魁梧的光头男人出现在肖军面前。
“请坐吧!”
肖军指着自己对面陈所长刚才坐过的位置。
熊老大坐下后,急切地问:“肖老板,你急着找我来,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肖军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话,不紧不慢地说:
“熊老大,好久不见,你最近忙什么啊?”
熊老大端起茶几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说:“除了带几个弟兄帮人看看场子,还能忙什么呢?”
“我最近有一件棘手的事情,想找熊老大帮忙处理一下,你看如何?”
“大哥,看你说到哪里去了,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吧,我将在所不辞!”
“我前两天被一群蚊子叮了一口,我一个朋友还躺在医院呢,我想出出这口恶气。”
肖军觉得没有必要把事情的原委讲给熊老大听,只告诉他自己想要的结果就行。
“他妈的,是谁干的?”熊老大“嗖”地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拍拍自己的胸口,说:“老子马上带人去收拾他!”
肖军也站起来,用手压住他的肩膀,说:“别急,你先坐下,带头的两个人现在被关在拘留所,我是想等他被放出来了,才好好教训他们。”
“大哥,就一句话,是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