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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有灵是伙伴,我才不能控制他,反倒是那家伙一直在控制我的身体。”我无奈地耸了耸肩,然后鄙夷地看着青年说:“还有啊……你这种什么状况都搞不清楚的半吊子就不要去接触灵了,我猜你身上缠着的那些厄运是不是你不知死活接触恶灵后酿造的后果?
    贸然与那个世界的东西打交道只会让自己也身陷泥潭,好奇心往往会酿成无数苦果,到懂得后悔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青年表情古怪地看了我一会,然后他像是挫败了般伸手捂住自己的脑袋,无力地叹了口气:“……为什么我要被一个小女孩说教,你到底是什么人?”
    “问得好。”我鼓起胸脯,优越感十足地看着他说道。
    “……不,那个,我记得自己已经问过好几遍这话了。”他嘴角的肌肉小幅度地抽搐了一下。
    “不要吵,我是……”我瞪了他一眼,拖腔拖调地开始酝酿起自己的情绪,于是打算告诉他自己是阴阳师的时候,突然发觉自己似乎并不知道那个词的英语发音。
    ……说起来英语里有这个单词吗。
    好像没有……
    我顿时有些接不上话,搜索了自己整个脑瓜都找不到可以替代的词汇,于是一下子泄了气,顿感郁闷地说:“……是驱魔人。”
    “……噢。”青年张了张嘴,似乎略显得有些意外,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后才意味深长地发出了一声感慨,气氛又变得尴尬了起来。
    “……”我死死地盯着他的脸,青年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在,他蹩眉抓了抓自己的金发,略显得有些犹豫:“那我们就是同行了,我是Sam……你呢?”
    “青木翠,你好。”我伸出手跟他握了握,一本正经地盯着他的眼睛问:“那么Sam,因为你刚才都没回答我的问题所以我就再问一遍,你想驱除你身上的厄运吗?只要五百美金哦,很划算的。”
    叫做Sam的青年略微皱了皱眉,苦笑着摇了摇头说:“你都知道了?是啊……很糟糕的诅咒。但是没用的,我不小心得到又丢失了幸运兔腿,要把兔腿用仪式烧毁才能解除我身上的诅咒,所以我的……哥哥已经去找那东西了,”
    “……等等你是说幸运兔腿?”
    原本想嘲笑他,这种小事只要做个简单的驱邪仪式就可以解决了,他们居然还要大费周章地去净化带来不幸的本体,但在听到关键词后,我的精神顿时为之一振。
    似乎安娜很想得到这东西,我听说过关于幸运兔腿的传说,那是美国的一个老巫婆用黑巫术制作的,只要戴在身上的话就有无限的好运,但一旦遗失了便会遭遇各种不幸。
    但是…………
    “是啊,怎么?”Sam不解道。
    “你和你哥哥都是蠢货!”(这里翠用了“foolish donkey”……)
    我再也按奈不住一下子跳了起来,气愤地指着Sam的鼻子斥责道:“哪有这种杀鸡取卵的破除诅咒的办法!只是被厄运缠上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难道就不能找人给自己做个净化仪式吗?亏你们想得出竟然要摧毁兔腿本身!”
    这就好比一个人把病毒传染了给你,你自己不去治疗反而要把生病的那人送去枪毙一样愚蠢啊!
    TO 盗文的 son of a bitch,只有一个字:滚!
    作者有话要说:SAM感到很无语……
    我要写一个吸血鬼伯爵……翠击倒他以后扒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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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幸运兔腿(三) ...
    “……真的一定要全部脱光吗?”
    Sam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和父亲,显得有些犹豫。
    “是的,抛弃你的羞耻心吧,如果实在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关键部的话,我可以给你图示你自己画上去,只要你能保证自己不出错。”我一边卖力地磨着墨汁,面无表情地对Sam说道。
    “破廉耻了阿翠!未出嫁的纯洁姑娘怎么可以看男人的那个呢!你还没满15岁呢!”父亲在一旁大声嚷嚷着,这使得Sam看起来越发尴尬,他忙摇头说:“要不还是算了吧……我等Dean回来就可以了……”
    “这怎么可以!”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威胁道:“我们明明说好了,我帮你做驱邪仪式后你要把兔腿交给我的……好了,别废话,是男人就干脆点,快给我把裤子脱下来。”
    “…………”
    Sam沉默,父亲在一旁嚎啕大哭了起来。
    仪式结束以后,Sam的情绪看起来十分复杂,他低低地咕哝了一声,捡起扔在一边衣服挡住羞处飞快地冲进了浴室。我想除灵应该是成功了,至少Sam已经不再摔跤或者被自己绊倒了。
    浴室里的水声响起来后,父亲无奈地叹了口气,喃喃抱怨道:“时代已经变了吗……唉,别的我就不说什么了……阿翠,看看就算了,绝对不可以和男人一起睡觉喔。”
    “我对那些没有兴趣啊。”我白了父亲一眼,不想跟他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对此我可以理解为父亲被美国青年的尺寸的打击到了自信,虽然我并不清楚父亲的底裤下是否有看头……啊,讨论父亲的隐私似乎是件非常失礼的事情,也只有死要面子的男人们才会在意这些吧。
    “不知羞耻的美国人……”他青着一张脸小声咕哝着,然后很不情愿地跟我一起开始打扫房间,但这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房门被撞开的巨响,我和父亲都楞了愣,条件反射地一同转过头去,看到了一个举着枪的男人冲进了我们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