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苏绿之外的其余人:这特么的还是一只狗吗?!
二更
鹰钩鼻微眯起眼睛,毫无疑问,他们丢了极大的面子。但是,更让他在意的是,那只狗的动作,能一绊之下就让小一倒地,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他不信一只狗会自己主动这样做,肯定是被下了命令,而命令者
他看向那名被慕先生成为池姑娘的女xing,心中暗想,自己早该看出这女人不同寻常,遇到这种事qíng居然毫无慌张之色,还能与身旁人谈笑自若,怎么可能只是一个普通人。他当然不惧她,只是眼下实在不适合再耽搁时间。
如此想着的他突然抬起手,朝苏绿拱了拱:倒是我眼拙,没看出姑娘原来也是深藏不露,之前的事qíng是鹰某失礼,只是事态紧急,不知可否请姑娘与我们同走一趟?
苏绿挑眉,她倒是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快就前倨而后恭。不过要真打起来,她这店铺恐怕就要遭了秧,而且一次xing催眠这些人压力也有些大她不确定这些所谓的武林高手意志力到底有多qiáng,还是分而破之会更有把握。
更何况,在慕秋华治疗结束前,这些人想必不会动她一根毫毛。
于是她点了点头:可以。
慕秋华听完,微叹了口气,看向苏绿,认真地道歉:是我连累了你。
你只是来吃面,苏绿摇头,何错之有?说完,她扭头看向那几人,我的狗也要一起带去。这家伙快把她的脑袋吵裂了,而且,就算她不带,他八成也会偷溜进去。
鹰钩鼻瞳孔一缩,思考了片刻后,缓缓点头:可以,不过请姑娘将它看好,若是因为乱跑而出了什么意外,那
苏绿微微一笑:放心,我的狗向来比人听话。
鹰钩鼻:
随后,几人走出了面店,一辆通体漆黑的马车已然停在了门口。
此时天色早已黑了下来,马车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如果不是借着屋□□出的灯光,几乎看不清它的模样。
鹰钩鼻手一摊:两位,请吧。
汪!
鹰钩鼻:?
苏绿翻译说:三位才对。说着,转身在青年的帮助下将店铺门的木板一块块cha上,再将其锁好。
鹰钩鼻抽搐了下嘴角,权当没听到,扭头示意手下掀起马车的布帘,两人一狗便依次进入其间。车厢虽然不大,内部的不知却很豪华,车顶、厢壁与车底都铺满了黑色的毛皮。
时辰抽了抽鼻子,轻啧了声
【一股狗熊臭味。】
车厢正中摆放着一只红木矮几,其上摆放着一壶热茶与几盘jīng致的糕点,旁侧围着几只软垫。后方的架子的上面摆放着各类书籍,甚至还有棋盘,而最下方,是一只正徐徐冒着青烟的香炉,其中散发出的味道沁人心脾,闻起来让人jīng神不由为之一振。
原来是清灵香。熟知药理的慕秋华笑着说道,一两千金的香料就这么放在马车中待客,贵主人想必身份不俗。
车外人笑:慕先生好见识。
不敢当。
随后,车轮声响起。
不过车中却很平稳,如果不是听声音几乎感觉不到移动,可见马车的防震xing做的极好。
接下来就委屈两位了。
车外人说话间,将车厢给封上了。不过里面的人倒不至于因此憋闷而死,苏绿已经看到了好几处通风口,可以任空气流通,却不足以让人透过它窥视外侧。
倒真是神秘异常。慕秋华摇头笑了笑。
心中有太多秘密的人,做起事来也总是这样。苏绿跪坐在软垫上,提起紫砂茶壶倒出一杯清茶,将它推到青年的面前。
多谢。青年道,池姑娘不必如此,我自己来即可。
苏绿微笑着说:不,我有些渴,所以想让你先试试看有没有下毒。神医嘛,物尽其用。而且不管怎么说两人现在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之后恐怕要长时间相处,又何必再装模作样?倒不如展露出本来的面目。再说,她又不是哥斯拉,应该不至于吓到人。
慕秋华:他突然发觉,这位原本看来只是有些清冷的姑娘脾气似乎不怎么好。但不管怎么说,她也是被他连累,于是青年轻咳了声,拿起茶水嗅了嗅,又略品了下,而后点头,无毒,可用。而且与香料一样,是难得的珍品。他是好茶之人,故而即使身处此等qíng景,也不禁略觉享受。
就在此时,同样蹲坐在软垫上的大huáng狗伸出爪子,严肃脸拍了拍矮几。
慕秋华:这是啥意思?
而后他就看到,坐在自己对面的姑娘面色如常地倒了一杯茶,放到了狗的面前,后者伸出大舌头,快乐地舔了起来。舔两口,还咬两下包子;再舔两下,再咬两口
慕秋华:他默默地注视着自己面前的茶水,不知为何有些喝不下去了。
苏绿如同没察觉到般,将一个糕点碟推到青年的面前。
我还不
有毒吗?
慕秋华:他这个大夫的作用就是这个吗忍不住就想潸然泪下!
被伤害了的神医大人捧着脆弱的小心肝,滚到架子边查看了起来,而后愕然地发现,其上摆放地居然都是难得的医学古籍,有些甚至连他都没有看过,于是兴致勃勃地翻阅了起来。
而苏绿则不动声色地用jīng神力探知外侧。
虽然还做不到人处车中依旧能看到外面的qíng景,但是,声音不会骗人。当jīng神力全部外放时,再细微的声音她也可以捕捉到,哪怕对方刻意走小路和兜圈子也是一样。很快,她就判断出了行车的路线,并将其牢牢记在了心中。
约半个时辰后,车轮声停息。
马车正式停了下来。
有人在外侧敲了敲车厢,说道:慕先生,池姑娘,到地方了。
说罢,又过了一小会,布帘被掀起,手持着三根黑色布条的鹰钩鼻说:还请二三位再委屈一下。他注视着蹲坐在桌边对糕点大快朵颐的某狗,眼角又抽了抽。
两人一狗先后被系上布条,而后被牵引着带出马车行走。苏绿一边走着,一边再次使用起jīng神力,院中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不过,她现在的状况就像是蝙蝠,虽然无法直接看到什么,却可以通过jīng神力的回dàng感知到周围的摆设与地形。
他们似乎穿过了一座带有假山的花园,而后进入了一间很大很空的屋子,脚下很软,同样铺设着地毯,里面与马车中一样,点燃着清灵香。
紧接着,有意思的来了。
几位小心脚下。鹰钩鼻突然如此说。
而后,苏绿只觉得脚下一晃,整个人似乎正在往下走。
【地下的密室?】
【不对哦,妹子你再仔细感受下。】
苏绿又稍微感知了下,不得不承认,论jīng神力自己目前还是比不上时辰。对方就是刻意给她们造成密室在地下的错觉,其实只是利用屋中的地板和地毯做出的障眼法罢了,实际上,他们只是在穿过这间屋子朝后走去,而并非深入地下。又走了一小会后,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
身后响起一阵关门声。
鹰钩鼻再次开口:几位可以取掉布条了。
苏绿摘下黑色布条,发现自己明显正处于一间书房之中,只是,大概是为了混淆他们的视听,这房间没有任何窗户,反而镶嵌着无数颗夜明珠,造就如白昼般明亮的效果,甚至给了人一种白天黑夜颠倒的错觉。鹰钩鼻看着她说:姑娘可以在此等候。随即,他又对青年说,先生请往这边走。
慕秋华摇头:池姑娘既然是因我而来,自当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边。
慕先生,这
无妨。就在此时,书房里侧传来一个极为悦耳的男声,就让她一起进来吧。大概是因为身体不适的缘故,这声音中还夹杂着些许沙哑,并不难听,反而更多了几分撩人之感。
鹰钩鼻连忙应道:是。语气之恭敬让人侧目。
与此同时,苏绿僵硬了。
她的心中此刻只有那么一个字擦!!!
原因无它,这声音很耳熟好么?!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声音明显是属于传说中的教主。
但这种时候,她如果拒绝反而会显得奇怪。被猪队友连累的苏绿也知道慕秋华是好意,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了。心中只盼着,教中预备侍女那么多,坐拥三千佳丽的教主别把她认出来才好,否则又是一场麻烦。
书房里侧,一道珠帘之后,放着一张白玉长榻,上面铺满了白色狐裘。
俊美男子靠坐其上,身体违背季节常理地裹在毛皮中,满头青丝尽数披散,脸色苍白,唇色亦略有些发乌,白玉般的指节上直接微微发青。他手中持着一卷书,而另一只手则被一名跪坐在塌下的红衣女子放在胸前暖着。这场景看起来当真是既清雅又咳,dàng漾。
虽说医者父母心,慕秋华依旧略有些尴尬地别过视线那女子又不是他的病人。
而苏绿的心中再次泛起了那么一个字擦!!!
因为,那女子居然也是熟人!没错,正是传说中的宋凝霜。
只希望她能别那么猪队
可惜,还没等苏绿想完,这位宋姑娘已然大惊失色地喊出了声
池秋雨,怎么是你?!
苏绿:猪middot;队middot;友,妥middot;妥middot;的。
☆、66 不像个男人+千万别做后悔事
一更
这种时候,奢望教主耳朵聋了啥都没听见无疑是不现实的。
事实则正好相反,他凤眸微挑,饶有兴趣地将目光从书卷上转移到苏绿身上,嘴角一勾,露出个传说中魅惑狂狷的笑意,用那撩人的声线说:这位姑娘与我家有旧?
慕秋华惊讶地看向苏绿。
后者无奈地照着记忆,冲榻上的男子屈膝行礼:回主人的话,我曾在贵府上当差。既然对方说的是家而不是魔教,她也只能顺着来了。
教主点了点头,眼光一扫间,看到了面色已然变得苍白的宋凝霜,又看着面前的女子,心中蓦然想到了什么,突然笑着开口说:不知姑娘可否背过去与我看看?
苏绿:
宋凝霜瘫软在地,就这一句话的功夫,她已经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个看似美好实则可怕无比的男人已经猜到了一切,她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