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兵焦虑的等待吴军进攻,然而,吴兵却迟迟没有发动进攻,让越兵十分焦虑。就这样煎熬的过了一天,越兵上下松一口气,但也让神经质更加紧崩,风暴什么时候才来呀!
次日天色未亮,刘胜龙根据间谍送回的情报。把主力悄悄的移到兵力最弱的南门,而将旗仍旧在正门。在会稽城四个城门,吴兵都放火燃烧。越兵感到吴兵就要进攻了,上下都集中到主城门。对着城门下的火堆,公子与咎判定吴兵就要进攻了。
“如今四个城门都已经失火,这必是吴兵的疑兵之计。诸位认为他们会从哪路进攻?”公子与咎问道。
“南门最弱,我认为他们应该从南门进攻!”栾厥说道。
“我不这么认为,他们并不知道南门兵力最弱,而且南门离正门太远了,这样会周车劳顿。”范蠡反驳道。
“范将军只是出于常理的推论,但无论如何,南门的兵力都应该加强。”栾厥说道。
“如此说来,吴兵会从南门、正门进攻,如今南门没有得力干将把守。两位将军谁去南门?”公子与咎说道。
“我去吧!”范蠡说道。
“有劳将军了!”这正合公子与咎之意,他更喜欢栾厥在身边。
范蠡带着3000人马赶往南门,此时的越兵只有2万,每个城门都布置3000人,正门5000人,而吴兵用于进攻南门的就有10000人。
范蠡到了南门后,发现火势旺盛,连忙命令军士灭火、堆沙袋、架好弓箭。他在城墙上观察,发现吴兵的火点越来越多,渐渐的感觉到这是吴兵的主力。把这个情报送给公子与咎,公子与咎随后率主力赶到。
说南门的环境吧,南门外有一片水田,但现在秋收了,农民都把水田放干,所以非常有利于大兵团作战。
公子与咎从各个城门得到情报后,经过分析,也断定吴兵会从南门进攻,于是集中了1万人到了南门。
大火在越兵的努力下终于全部扑灭,但此时的城门已经不再坚固。在南门上,公子与咎率领众臣也发现了吴兵的主力。对于抢了他爱妾的吴王,他恨之入骨。发誓一定报仇,把郑姬抢回来。
天色已亮,吴兵开始撞门,但城门已经烧得差不多了。所以一撞就开,随后吴兵冒着箭雨发动进攻。第一波进攻是弱兵,撑不了一下就退回来了。越兵想杀出,但害怕中计,范蠡下令停止进攻。
范蠡下令停止进攻引起越军士兵十分不满,传闻中如天神的吴兵也不过如此,好不容易取得了优势,却被下令停止进攻,这让士兵们十分不解。
越兵没有上当,让吴军高层感到困惑。养縠焦虑对刘胜龙说:“越兵没有上当!”
“曹刿曾说过,一而鼓,二而衰,三而竭。如果我们三次进攻都被他们打回来,那么越兵就认为我们已经竭了。传令下去,组织第二次进攻,依然用弱兵出战。”刘胜龙说道。
吴兵再次组织进攻,但由于越兵占据优势,用密集的弓箭完全封住了城门。不多久,吴兵再次退下。两次冲锋,吴兵已经伤亡了几百人。军心有些动摇,尤其是在前面的军士们,个个眼神恍惚。这当然逃不过范蠡的眼神了,他在城门上对公子与咎说:“你看吴兵,个个眼神恍惚。军心开始动摇,估计不敢进攻了。”
“如果他们再进攻,趁他们士气低落时,不如我们杀出去,一定大败吴兵。”栾厥说道。
除了范蠡外,个个都相信这个提议。只有范蠡反对,他说:“这一定吴兵故意做给我们看的,想趁机会把我们引出去,然后利用野战歼灭我们。”
“范将军,据探报,吴兵只有2万人,两军交战数日,吴兵损失也一定不小。而如今吴兵士气低落,如果我们以绝对优势的兵力杀出去,一定能够战胜对手。现在四处城门都已经被烧,如果不趁此机会消灭敌人,我们防守也困难,不知范将军如何守住会稽?”泄大夫说道。
“作战往往需要勇气,总是畏首畏尾,谈何胜利。”栾厥又说道。
“即如此,如果吴兵再次进攻,命令你率领5000精兵杀出敌阵。注意,不可追击敌人,以免中计。”公子与咎也下定决心出战,对栾厥下令。范蠡无奈,只好同意。
午时,吴兵果然再次发起进攻。当吴兵进攻时,刘胜龙发现栾厥离开城门。对养縠说:“你的机会到了,对方有可能率兵出击,无论如何,都得打掉他们士气。”
养縠受命率领他的精兵准备出战,刘胜龙又对要犨说:“养縠率军出击敌人,对方一定出城迎战,你率中兵隐蔽起来,突然杀入城中。”要犨领命前去。
果然,吴兵再次败退下来,栾厥率军杀出。吴兵虽然退下来,可对于号令还是很遵守。栾厥追出一里之后,吴兵慢慢散开队形。养縠从混乱中率军杀出,这支部队是刘胜龙在上海亲自训练出来的精兵,战斗力极强。面对突如其来的强兵,栾厥一时六神无主,十个回合的交战中,被养縠斩于马下。其所率的部队也陷入重围。
公子与咎看到栾厥被杀,十分心痛。茫然看着范蠡,范蠡说道:“栾厥所部应该救不出来了,而如今吴兵兵力占优,请公子准备退出会稽,我率领余部保护公子。”
公子与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话,说道:“将军怎会说出如此泄气的话呢?栾厥所部只是被围,我们出去救一定能够救得出来,就算救不出来,也对吴兵造成极大的杀伤力。快快率部救出栾厥所部,不然,我们就没指望了。”
但是,军中已经没有将领了。范蠡说道:“我这就率部去救,请公子即刻撤退。”
“不,将军乃父王左膀左臂,越国不能没有将军。我率部杀出去,你来做镇指挥。”公子与咎说着就离开。
公子与咎率领3000人出战,企图救出栾厥余部。但是,他来时已晚,在吴兵的包围之下,栾厥余部已经被消灭得差不多了。他一出来,刘胜龙果断命令把公子与咎引到包围圈内。然后命令要犨杀入城内,而此时,其余各路吴兵,都攻到城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