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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虎生当然无意和他多纠缠,毕竟他和徐乞旺说起来也没什么过节。重要的是他后面站着个俏生生的堂妹,那白嫩嫩的脸蛋,细得能双手掐住的腰肢,和水汪汪的大眼睛,哪一样不让他见了回去就想个三五天的?
    平满安满最是了解他们这位大哥的了,见他迟迟不说话,眼睛直勾勾往那边瞄,还有什么不懂的?两人动作如出一辙地摇头晃脑走过去,安满吊儿郎当开了个头:宝珠,你咋过来了?rdquo;
    宝珠低头不想与这群不学无术的人说话,只低低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连眼睛也懒得往他们那边瞄一眼。
    这可下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双胞胎的面子了,在家里他们可都是横行霸道无人敢惹的,不过一个丧了双亲的堂妹而已,安满走过去伸手不规矩地要去拍她的肩膀,你这可不像话,见了哥哥怎么能不打招呼净往地底上看呢?抬起头来mdash;mdash;rdquo;
    他话音未落,被宝珠用力打下不安分的手,啪地一声过后,她复又低下头,解释道:安满哥,你手上有只蛾子。rdquo;
    安满岂不知道她只是随口找的借口?他气上心头,猝不及防就拉过宝珠的小臂把她往前面拽推。宝珠不妨被推了一个踉跄,险些扑在青石地面上,幸而被明亦扶住才没能摔下去。
    她怒极,正要想法子让他们吃吃苦头。明亦就已经上前捏着安满的手腕使力,他用了暗劲,面上却是一副愤怒但无可奈何的样子,声音在渐渐围过来的人群中显得微弱胆怯:安满哥,你怎么可以推宝珠姐hellip;hellip;rdquo;
    安满被捏得骨头发疼,连手带脚齐齐上来想要踢打明亦,被明亦闪开后口不择言,直接开口破骂。字眼俱都不堪入耳,加上明亦唯唯诺诺害怕的模样,让周围人都免不了斥责安满以小欺大。
    细细碎碎的声音不绝于耳,平满见弟弟吃了亏,知晓弟弟那模样可不像是装出来的,大声指着明亦握着安满的手,你手里一定藏了东西伤我弟弟手腕,还装作害怕,小小年纪装神弄鬼!rdquo;
    路人仔细一看,仿佛那安满的样子确实像是痛苦极了才会表现出来,又纷纷将怀疑的视线挪向徐明亦。
    不过看了一眼,又觉得不像了。这孩子才十岁上下的模样,脸憋得通红眼泪要坠不坠,还要被安满甩来甩去脚步凌乱,哪像是平满说的装傻?
    明亦抽了两下鼻子,我没藏东西,谁叫你要打我姐姐的。rdquo;
    他松开手给路人看,里面果然什么也没有。再去看安满的手腕,连点红肿都没有哩。加上明亦的解释rdquo;,他们再也忍不住义正言辞地站出来,甚至有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抓住了安满和上前就要打人的平满,字字斥责砸向他们。
    齐虎生见状不妙,上前就要劝他们后退了。但他们一大家子人三番两次来骚扰她,宝珠可不打算这次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们。更何况这次没有大人在,没人会制止他们闯祸。
    她可早就趁明亦上前的机会,让系统找找周围有什么可以让她利用的东西或者人了。
    系统真是非常给力了,他立刻就兴奋地开口,前头,不远处有个茶栈里有途径这里的巡抚,官职可比他们的靠山那什么县令大着呢,宝珠你要状告他们吗?rdquo;
    系统的想法果然天真幼稚。宝珠后退两步,选择相信明亦的演技,问系统:那巡抚带了什么人一起,为人为官什么样?rdquo;
    系统直接甩了一大堆资料给她,我给你讲点重要的,他带了自己的独生子过来,是个不择手段自私狭隘的贪官。但他表面行事很有一套,看起来非常光明磊落,让人找不着把柄,所以才能贪到现在还能如鱼得水。rdquo;
    卧槽,rdquo;系统突然再次出声,这家人牛了,他的独生子十四岁就有了女人,奸污了好几个良家女子,但因为掩饰地好,没人发现hellip;hellip;这和徐家那是一样一样的啊,能行吗宝珠?rdquo;
    宝珠懒得看剩下的,有系统说的这些就够了。她看了眼周围的东西,把因为安满挣扎而撞落的菜刀轻轻踢过去,想办法把那巡抚的儿子引过来,是时候让我来替天行道了。rdquo;
    hellip;hellip;rdquo;系统沉默了一会,你决定放下那三个草包,先对付巡抚独子?哦hellip;hellip;那个巡抚独子叫陈列。rdquo;
    她怎么会有这么笨的系统哦,宝珠瞪了他一眼,别废话了,先让他过来。rdquo;
    巡抚独子过来时,齐虎生正要拉着理智脱缰的平满安满溜走,转眼就见一个装扮普通表情却目中无人的十七八岁男子走过来,见安满挡了他的路,不耐烦地踢了一脚他。
    宝珠在后面悄悄和系统说话,对,操控他再踢一脚,让他骂安满。rdquo;
    这一下让好不容易熄了点火的安满彻底被点爆了,他可不是什么堂妹表妹的,反正有姐姐姐夫给他善后,这不长眼的臭小子还敢惹他。安满当即上前一扑,将陈列按在地上抬脚就踢。
    他踢得毫无理智,但陈列也不是吃素的,反手就勒住安满的脖子往死里掐。齐虎生和平满对视一眼,哪能让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平头小子给欺负了安满,四个人片刻间就扭打在了一起。
    这四个人俱都强壮得很,打法也凶猛,路人一时不敢上去拦架。直到一声剧烈的惨叫声响起,也不知道谁动的手,青石地砖上就铺满了红色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