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扶着他的肩膀勉强站稳,“别乱mo。”
“谁乱mo了?”荣屿继续不承认,“我摸哪儿了?”
程安拔最后一根刺的时候用了点力,荣屿吸了口凉气,不老实的手变本加厉的为自己争取福利。
程安没空管荣屿,他倒消毒水的手因荣屿不要脸的手抖了抖,整瓶完美避开纱布撒在了地上。
“没办法消毒了,”程安斜他一眼,“就这样吧,我睡了。”
“可以用原始方法消毒,”荣屿扬起头,“kiss。”
“你别mo我。”程安提出交换条件。
荣屿默认,闭上眼,额角传来清清凉凉的触感,他下一秒爽约,手往向往的地方伸去。
“你流氓吗!”
“宝贝儿你这话不对啊,我变成流氓,还不是你撩拨在先。”荣屿拽下他宽松的背心,用宣示主权的吻堵住他的嘴。
粗重的呼吸声下,两人把互不相让发挥到了极致。
年轻人的体力总是用不完的。
能用完的是一卷厚厚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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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cp这么甜……不如我们……
荣屿握紧拳头。
读者磨刀。
男女混合双打进行时……
十分钟后。
阿姑:别打我别打我!我错了!我没有那种想法!
第66章
各科的课代表在班里来回游走,每当走到一个人的位置前,手中的负担便会减轻一些。
“不知道的还以为放暑假了呢,”苏波说,“这一张张试卷发下来,放个屁的高考假。”
“我们干脆不回去了吧,”唐麒在试卷堆里艰难地蠕动,“就在这儿写试卷得了,和高考生们统一战线。”
高考征用了德信为考场,全校学生放假整整三天,未来的高考生们因能压死人的作业量没对来之不易的假期显得多期待。
荣屿不认识作业这俩字很多年了,整理好试卷揣进桌肚任其生灰。反观程安,以不留思考时间的速度做着数学试卷。
“乱写零分。”荣屿说。
程安:“题简单。”
“啧,程彦祖最近好忙,”荣屿说,“写作业的时间都没有。”
程妈这胎格外珍贵,必须好好养胎,家里专门请了个保姆来照顾。琴行的事儿很多,程安在家、学校、琴行连轴转,经常上完课见不到人。
“还好,写不写无所谓,”程安扣上笔帽,“这三天你怎么安排?”
“待寝室发霉一天,去游泳馆泡一天,泡完……”荣屿说的无比可怜。
“可以来我家。”程安说。
“就等你这句话。”
—
琴行的钢琴房里挤满带着孩子报名暑假班的家长,程安给小朋友们做好登记,耐心回答家长们的问题。
荣屿只能帮程安写记录,有些家长的问题刁钻,没有好脾气的他没法回答。
“程老师,可以打个折吗?去掉个零头吧?”中年女人说,“我家闺女以后都在这里学钢琴。”
值得“准老板”程彦祖亲自接待的全是家里有矿的VIP。
为了打折说破嘴皮子的中年女人衣着打扮透露着富贵气,少的那些钱恐怕还不够她买一只鞋。
程安用微笑致歉,酝酿着合适的词句来回答。
“不行。”这个荣屿不能忍,“你选的老师是我们这儿最好的,要想学好,得舍得花。”
中年女人抠门归抠门,倒挺讲道理,见没办法打折,只好去前台交钱了事。
把小朋友们安排的明明白白后,荣屿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顺便给检查他“笔记”的程安捏肩捶背。
“赚钱不易,男朋友辛苦了。”荣屿说,“原来不是所有有钱人都像我一样大方。”
程安动了动,继续翻笔记本,然后拿起笔涂涂改改。
“今天高考第一天。”荣屿坐下。
“嗯,”程安看了看他,“你想聊什么?”
“以后你考哪个大学,Q大,B大?”荣屿直接说,“除了赵妍在的那所,其他随便哪儿哥都跟着你考。”
“我没想好,”程安合上笔记本,“成绩好有个优点,是我挑学校,不是学校挑我。”
荣屿露出个赞同地笑,“说的对,你挑好了把我带上就成。”
“我还要忙会儿,你饿了么?”程安说。
“你忙吧,我去找于绛,记得吃午饭。”荣屿说。
“打架?”程安说。
“应该吧。”
路过一间教室,荣屿遇到了在练琴的冯阚,他弹的是首欢快的指弹曲,手指动的很快,嘴角挤着勉强地笑,整个人瘦到快脱型。
荣屿上次见到冯阚是在寝室,他来要仙人掌,那惨兮兮的模样,荣屿没办法不给。
现在瘦归瘦,至少看上去在慢慢恢复活力,不知是不是仙人掌奏效了。
他俩这算是交换分手信物吗?
一封信、一盆仙人掌、全是送给荣屿的,荣屿无意之间成了中间人,好像也不能挽回什么。
三碗不过岗自从开业以来,数数有三种情况:装修、开业、被砸店……不断循环。幸好地理位置偏僻,不至于被各路邻里街坊举报为黑店。
于绛老板心理素质强,每次装修能搞出不同款式,吸引新鲜沙雕来砸店,一来二去多了好多钉子户驻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