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轻前所未有的红透了脸,比昨天傍晚的夕阳还红,小模样实在太可爱了,恨不得当场rua他两把。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一边rua他的脑袋,一边亲了个够本。
结果小渣男醒来就不认人,一脚把他踹下了床,三两句就炸毛,也不搭理他,只跟徐佳呈段家旭玩,现在还在外面玩命……看别人拍戏呢!
工作人员们还沉浸在江徐的神仙爱情里,不由感慨:“哎,你们混娱乐圈的也是有点惨,明明都两情相悦了,还不能公开。”
蔺寻附和着点头:“是啊是啊。”
工作人员:“哎!”
蔺寻:“哎!”
蔺寻:所以我说这么多,你们明白我意思了吧?
工作人员:我们会好好守护这对苦难cp的!
*
江轻正和徐佳呈她们聊天,突然发现从休息室里走出来一群工作人员,宛如一批僵尸,正向这边逼近,也不知道目标是谁。
下一刻,一个“僵尸”就四肢僵硬动作夸张地“崴脚”,“哎哟”一声,将徐佳呈往前推了一把。
“啊啊!!”徐佳呈猝不及防往前栽,一下就撞在了江轻身上,对方下意识地扶住她,“谢谢啊。”
“没事。”江轻扶着人,目光看向那工作人员,结果对方不以为耻,还对他竖起个大拇指,弄得他一头雾水。
紧接着,他看见蔺寻走出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视线扫过来,顿时耷拉着脸。
江轻一愣,忙推开徐佳呈,双手高举,做了个投降的姿势。
工作人员:“哟哟哟!还害羞了!”
大家起哄吆喝起来,本来觉得没什么的徐佳呈突然闹了个大红脸,让他们闭嘴,结果声音反而越来越大,她环视一圈,红着脸跑开了。
江轻:“……”
大姐你别走啊!你一走,我怎么解释!
……嗯?我为什么要解释?要跟谁解释?哼!
场务喊大家准备好,无关人员靠边站,马上要开拍了。
江轻往镜头中央走去,瞥见蔺寻走了过来,两人目视前方,一动不动,看着他们清场。四周人渐渐散开,脸上却还带着八卦的兴奋劲。
“刚刚……不是我主动抱她的。”江轻声如蚊呐,看着围观群众们说。
蔺寻亦是不动声色:“哦,那就是她投怀送抱,你就顺水推舟。”
“不是。有人推她。”
“为什么要推她?这要是出事了,是可以报警拘留的。”蔺寻沉声道,脸色黑如锅底,“是谁推得她?”
这哪还敢说是谁?江轻撇撇嘴:“我是演员,这种身体接触是必不可少的,以后说不准还有床戏呢。”
说完,蔺寻的脸更黑了。
江轻马上开溜:“拍戏啦拍戏啦。”
蔺寻悠悠道:“我也是演员,我也会有床戏。”
江轻脚步一顿,回头看着他,蔺寻却扬起下巴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江轻、蔺寻,准备好。”苏鸿儒拿着喇叭喊了一声,“徐佳呈呢?什么?脸红跑路了?”
“苏导我在这!”徐佳呈不知从哪跑了过来,“我没脸红,可我现在没戏啊!”
苏鸿儒:“你就在旁边看着。”给你一个光明正大看江轻的机会!
徐佳呈:“哈?”
苏鸿儒恨铁不成钢,拐着弯说:“江轻的演技好不好?你崇不崇拜他?”
徐佳呈老实回答:“崇拜啊。”
苏鸿儒:“那你要不要在这光明正大的学习?”
徐佳呈握拳:“要!江轻最棒了!他和蔺寻的戏好精彩!”
围观群众:就知道!说起江轻眼睛都放光呢!
*
深夜,无人森林。
孟暄一个人在里面打转,发出求救声,回音环绕,就是没人来救他。
他知道阿木尔就在这里面,等着看他好戏呢。这么一想,他也就放心了,索性找些干树枝,钻木取火,烧起了小火堆。又在一个扑鼠器上面逮到一只现成的兔子,架在火上烤,香味很快就飘了出来。
“阿木尔,饿不饿?想吃吗?”他用维塔话喊了一声。
无人应他。他就自顾自撕开一只兔腿,状似嫌弃地放在一旁,吃起另一只。
倏地,一只铁爪稳准狠地抓住了兔腿,他循着目光看去,见阿木尔坐在一棵高高的树上。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他问。
阿木尔啃了口腿子,用骨头砸他的脑袋,砸得他四处逃窜,哈哈大笑:“没用的废物。”
孟暄拍拍身上的骨头,见他吃完了,这才坐回去,继续添柴:“阿木尔,我们做朋友吧。”
“朋友?”阿木尔嗤笑一笑,拿起手里的弹弓,打下一只飞过的鸟,正巧落在孟暄的火堆旁,“烤了。朋友是什么东西?”
“你没有朋友吗?”
“没有。”他有父母,有美丽的未婚妻,有衷心的手下,有维塔族的子民,所有的人都喜欢他,这就够了。
“朋友是做什么的?”阿木尔问。
“朋友就是可以……”孟暄想说把酒言欢、刎颈之交,可是他的维塔话还没到这个程度,便说得更通俗一点,“就是我给你分兔腿,你给我打鸟。”
阿木尔怒了:“那是我吃的!没你的份!”
孟暄笑了几声:“阿木尔,我们做朋友,你教我打猎,我教你汉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