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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便偷偷开了后门,红灯高挂,专门接待男客。
    偶有女客寄居于观中,她们也不拒绝,会在晚膳里加入蒙汗药,让女客神不知鬼不觉地昏睡到天明。
    她在莲香观的头三个晚上,皆被人在饭菜里下了蒙汗药,总是吃完饭便昏昏睡去,不晓得莲香观发生的那些龌龊事。
    可到了第四天晚上,那莲香观的人便把鬼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云霓叙往事,佳人无更惨(中)
    那晚,云霓因为食欲不佳,用的饭菜极少,吃了晚饭后,便又出现了昏睡感,疲乏地躺在床上,将睡未睡,意识模糊。
    她恍惚间,感觉听到有人在门外唤了她几声,因为她无力回应,过了一会儿,便感觉有人从外推门而入。
    来人似乎是两个女道姑,她们上前查看了她一番,便用她听得不是很清楚的声音交谈起来。
    其中一个女道姑小声道:“像是睡过去了,我们把她扶去东厢吧,沽冥天王已经等在那了。”
    另一个女道姑应和道:“用这美貌的骚妮子招待沽冥天王,也算一桩功德。”
    而后她便迷迷糊糊地被她们从床上扶了起来,被她们一路扶去了东厢。
    沽冥原是受殿主指派,到莲香观巡查,并无在此寻花问柳的心思,他用过晚膳后,在房中练功打坐,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到他门前停下,一个年轻的声音在他房门口轻柔道:“贫道思贞打扰沽冥天王安寝,多有冒昧,天王远道而来,我等俱奉为上宾,遂今晚特备了份厚礼,还望天王肯笑纳。”
    他闻言,只好开门,却见白天见到的两个主事的道姑正一左一右地扶着一个约莫二十岁的美艳道姑,但见此女步履蹒跚,宛若昏睡,他先是目光冷漠地扫过三人,正要拒绝,就听那思贞笑道:“长夜漫漫,天王未免枯燥,此女并非一般庸脂俗粉,乃绮京来的宦官之女,近来寄居于我观中,若非看她并非俗物,贫道也不敢拿她献宝。”
    沽冥闻言,眼里闪过一抹兴致,思贞又道:“贫道为方便助兴,方才给她服用了春蚕散,这药效约莫片刻便会发作,若无男子从旁调解,此女今夜怕要命陨,还望天王怜惜惜玉。”
    沽冥终究是收下了这份厚礼,他将昏睡的云霓抱在怀里,转身关上门,云霓迷迷糊糊地就被这莲香观的人做了顺水的人情,心里唯有悲叹。
    沽冥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娇美的睡颜,然后他默默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玉瓶,他从玉瓶里面倒出一个黑色药丸,放在手上,又从桌子上取了个杯子,将药丸丢进杯子里,拿热水冲开,黑黑的药丸瞬间化作了黑黑的药水。
    他用手拿起那杯药水到床前,将昏睡的云霓扶起来,神情冷漠地给她灌了满满一杯的苦药汁。
    云霓苦得舌苔都要被她咬断,如果她有力气的话。
    很快她就悠悠转醒了过来,她冷冷地看着眼前长相硬朗的男子,整了整自己的衣袍,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他神情冷漠,一脸严肃道:“你不必担心,在下对你没兴趣,天亮后,你便速速离去,莫要将此事声张出去,不然极乐殿的人无处不在,任你此生逃到天涯海角,也无法逃脱极乐殿的追杀。”
    云霓仔细感受了下,发现自己头不晕,身不热,脚不软,又能活蹦乱跳,才轻声道:“多谢。”
    沽冥不欲与她废话,独自坐在地上打坐练功,云霓到底戒心重,这一夜一直睁着眼,不敢睡去。
    到了天亮,云霓已经睡眼惺忪,恍惚睡了个囫囵觉。
    她睁开眼,坐起来发现沽冥还坐在地上打坐练功,心下既是放心又是纳闷。
    沽冥睁开眼,他平静地起身,用后脑勺对着云霓道:“你可以离去了,她们不会为难你。”
    云霓朝他吐了吐舌头,道了声告辞,便头也不回地,匆匆跑出门,连门都没关好。
    沽冥面上失笑,他又不是洪水猛兽,如何能叫她怕成这样?
    云霓匆匆从这个莲香观逃离后,又找了个大一点的道观住下。
    这次这个道观叫【如月观】,云霓想着大道观应该会正规一些了吧,总不会再有那些龌龊事了吧。
    她悠哉地住下,发现一切如常,这样过去
    小ベ仙/女/整/理*Q`Q3/2/4/2/8/0/4/3/8/5    了三天。
    沽冥也来到了如月观,不错,这如月观也是极乐殿旗下分舵,呵呵,该说云霓运气好还是坏呢?
    她又一次被默默地送上了沽冥的床,这次连沽冥看到她,那百年难得一见其他表情的冰川脸都一脸震惊了。
    他依然是接受了这份厚礼,然后默默地从怀里取出玉瓶,将上次在莲香观的事情又重复了一遍。
    云霓醒来,表示很惊讶,她觉得自己的智商被沽冥蔑视了,她半开玩笑,半是认真道:“事不过三,若是再有下次,你便从了吧。”
    沽冥抿着嘴,不说话,但他的耳根却悄悄地红了。
    沽冥再次放她走人,心里既是期待又是担忧,怕她的运气终有用完的时候。
    云霓显然也有些担心自己会再次落入魔掌,可她却还是不信邪地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