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盛开着的点点的红梅,她腿间还沾着的血迹,都在提醒着她是多么的下作,是怎样的出卖了自己的身体,是怎样的在这个男人身下求饶,是怎样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带着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你知不知道有关系嘛?你知道了就会放过我嘛?”
这个男人真是可笑,占有了她之后,再来问这个。
而她怎么可能去跟一个讨厌的男人说自己尚且是清白之身,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很遗憾没有将自己完整的交给文远,可是这更突显出了文远有多爱她,有多尊重她。
哪怕是自己忍得再辛苦,依旧是没能对她做出这些事情来。
而这个男人见到她的第一面时,就起了色心了,不然不会一直纠缠。
“我只是好奇你的新婚夜是怎么过的,也好奇这么销魂的尤物就在他身边,他是怎么忍过了那么多年的?”霍南天低低的笑着,眼里带着一丝难懂的情绪。
这样的女人,没有结婚都会被吃干抹净的,更何况他们都已经结婚了,连新婚之夜也错过了吗?
”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如果可以,那我想先走了,希望霍先生你不要食言就好。”
简曼恨恨的看着那个男人,如果有一把剪刀,她一定要刺破他那得意的笑脸,剪掉他的舌头,让他不要再那么的狂妄自大。
她讨厌他在那种情况下毁了她的清白。
本来这一生,她在想如果有可能的话,遇一良人也可以平淡的过完的,毕竟文远告诉她要她好好的找一个爱人活下去,但是经过了昨晚之后,她自己都没有勇气再去找一个可以相处的人了。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简曼,你以为经过了昨天我还会放过你嘛?”
霍南天的脸上慢慢的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这女人当真是不识世事,被晏文远保护得太好了吗?
她以为昨天在他尝到了这人间极至的滋味之后,还可能放她走吗?
“你,你说什么?”简曼睁着一又黑白分明的水眸不可置信的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
霍南天的话犹如当头棒喝,让简曼有点懵住了,什么是还会放过你嘛?
他不是说了就一夜嘛?
简曼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希望从他的脸上看到些什么,他是在开玩笑的吧?
可是男人一脸的认真,看不出来是在开玩知的样子。
难道不止昨天,他还要继续纠缠不休吗?
一想到这里,简曼的整颗心脏都好像快要被冻住了。
昨晚已经让她把自己钉在了耻辱柱上,她不可能再继续这样下去的。
霍南天慢慢的贴进她,看着简曼的小脸,一点血色也没有,透明得如同一张荧白的纸一样,浑身绵软得如同被抽了骨头的小动物般的可怜,趴在床上,绞白如兰的纤纤细指攥紧着被子,想要掩住裸露的身体。
“你的身子昨天哪一处我没有好好玩过,现在才想要遮住,太晚了吧?”
霍南天扯开被子,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她以为只是这一夜她就可以逃开他了嘛?
休想,他的胸腔几乎快要着了火般的难受着。
她的心里时时刻刻的想着那个死人。
出卖着自己的身体无可奈何委身于他也是为了那个死人。
他到底有多好,让她这样的心心念念的不能忘记?
一想到即使他们没有发生过关系,可是情侣之间的亲密举动肯定是不少的,想起了她的小手曾经不止一次的为晏文远按摩,更是令他怒火难平。
“简曼,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呆在我身边,直到我厌倦的那一天。”
简曼不可置信的看着霍南天,薄薄的唇里吐出的话让她几乎想要立刻逃开,他这个可怕的男人。
是她自己傻,明知道这是一个魔鬼一样的男人,怎么会跟他做交易呢?
“从今天起,你给我忘了那个死人,乖乖的呆在我身边。”
阴郁的眼睛里闪动着怒气,空气似乎凝结成块般,透着令人喘不过气的窒息。
“不管你曾经有多么有爱他,不管你们以前经历过什么,但是昨天开始,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那就安安份份的在我的身边,如果你敢给我有别的想法,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懂嘛?”
他的话语永远是那么的霸道而不容反驳,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命令着。
简曼强忍着眼眶里就快要跌落的眼睛,喃喃低语着。
“你是个疯子,你简直是禽兽,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一想起他昨天疯狂的侵占,简曼就想要立刻的逃开,不想再跟这样极度危险的男人共处一室。
双腿就像是被锯子锯过了似的,她强撑起酸痛的身子,努力的想要爬下床去。
今天真的是自取其辱,以后这个男人再说什么她也不会再相信了。
他是一个没有一点信用的小人,明明说好了,只是陪他一晚的。
他是个骗子。
她眼底闪现的泪光,带着强烈的抵抗让他心里没由来的一阵阵揪紧着。
她那沙哑无力的声音说着要离开的话更是让他怒不可抑。
脸色阴沉了下来,怒火在眼底越烧越旺:“看来我是脾气太好了,才没让你长长记性,现在你应该好好感受一下,什么才是疯子,什么才是禽兽。”